初见梅子(化名),还是2009年10月,在一个朋友的生日聚会上。闲聊了几句后,我和梅子互留了手机号码。
2010年元旦,我清理手机号的时候,差不多都已忘记梅子的模样。我随手发个短信祝她“节日愉快”。很快,梅子回电话给我:“你好!你是?”
我非常不开心,早知对方已把我遗忘,我压根就不该多此一举给她发个短信。“那个……你好,”我吞吞吐吐才解释清楚自己是谁。梅子“哦”了一声,问我在干啥,没事的话出来唱歌。
“在哪?”我脱口而出。“山西路。”梅子笑哈哈地说,“来吧来吧,正好没什么人。”
本来,我没打算出去玩,我住江宁,为唱歌跑山西路去?也许纯粹是无所事事,寂寞作祟,最终我还是来到了山西路。
按照约定的地点,我进入一家KTV包间,里面都是些女孩,我在包间的角落坐下,梅子递给我一瓶开好的啤酒,让我先“稍作休息”。朦胧的光亮,隐隐约约让我看到了脱去外套的梅子的别样韵味,羊毛衫、冬季的棉短裙、小靴子,青春靓丽。
梅子在我的住处睡了一晚
夜里11点多,从KTV走出来,冷风吹得我打起寒战。梅子喝得醉醺醺,语无伦次,我搀扶着问她住哪?梅子一会说三牌楼,一会说四牌楼。
后来,我学着电影里的情节,打个车把梅子带到我的住处。从山西路到江宁,梅子侧躺在我的怀中,喃喃自语。
梅子睡在我的床上,我打开电脑聊天,困顿不堪之际,趴在电脑桌上沉睡。早晨,我朦朦胧胧地醒来,感觉身上被披了件衣服,猛然回头,梅子正对着镜子梳头。
我们相互无语,各自沉默许久。“……那个,昨晚我没碰你……别多想……”“知道。”梅子的脸上突然绽放出几丝笑容,“谢谢。”
自这一天起,我和梅子频繁约会。我们的关系发展得极快,梅子对我比较信任,我们在外地游玩,晚上共开一个标间,她也没意见。
梅子清楚,我是正人君子。我确实没有对她毛手毛脚,我有我理想中的爱情准则。我知道,梅子迟早属于我。
她的情史让我不知所措
当梅子真正属于我,我已拿出娶她为妻的心态,认真对她。2010年4月,我们同居在一起。梅子说她曾谈过两次恋爱,我能接受梅子的过去,我也曾谈过两次恋爱。可2010年9月发生一件事,打破了我内心的宁静。
那天夜里,梅子说梦话,说句“打掉了!”恰逢我醒来,听得一清二楚。我闭着眼,等梅子继续说下去,但她没再往下说。我若有所思,心神不定。
第二天,我有意识地去调查梅子,我对她的过去充满好奇。先读梅子的QQ日记,从2010年9月回溯到2006年5月,我能零星读到梅子的感情历程。分析文字的细节,我从蛛丝马迹中觉察出,梅子不止谈过两次恋爱。
9月底的一天,我陪梅子在河西看完电影,刚出影院大门,我冷不防地诈她:“我知道你做过人流。”梅子挽着我的手臂,她顿时浑身一抖,“啊……你胡说八道什么?”
“为什么要隐瞒你的过去呢?”我装着安慰梅子的样子,“你应该信任我,信任我对你的包容。”梅子断断续续地说了自己的过去,她做过一次人流,那是她第三个男朋友的。
梅子说着说着,我汗流浃背。犹如晴天霹雳,我的心情从悬崖跌入谷底……梅子谈过五个男朋友,而我是第六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