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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尘若梦,那年那伤已刻骨

冷暖人间,曾经或悲或喜的过往,在时光里淡忘,生命于我不过是随着那灵魂的飘逝,终究是灰飞烟灭。我似失去灵魂的躯壳,虽生犹死的遗忘于世上,未知今夕已何年? ----题记

繁华街道人来人往,每个脚步都匆匆忙忙;每张脸孔都漠然及疏离!

木然的站立着,一双微凉的眼睛半掩着。来这女装店已经将近一个月,希望不会被老板辞退!

我叫小苏,一个风韵犹存但青春已去的女人。每天都在努力的使自己能遗忘前尘往事,抹掉人生的一切黑点,这样才能更好依然的活着,继续的活下去。。。。。。

【家徒四壁 幼年缀学】

蜿蜒的小路上,唯独一个人影儿蹒跚的行走着。

我是小苏,初中未毕业,就辍学了。

父亲说给小弟读吧,一个女孩子会写自己名字,认出男女两字就行。(这话的意思是:前往大城市可以区分男女厕所)那我的大学梦呢?面对家徒四壁,我噙着泪水黯然点了点头。母亲躲在角落一言不发,默默擦拭着心酸的泪水。在这个家里,她无任何发言权!父亲不喝醉酒借故打她,已是万事中的大幸了。

父亲对我永远冷眼相待:偏远落后的纯朴山村,男尊女卑重男轻女是永久的观念!三位姐姐一个弟弟,我这个四丫头是永远招人嫌弃的!善良的母亲已然成了这家的“罪人”,生出了那么多的丫头片子。她总是在暗处给予自己更多的关爱,以弥补带我来世间的愧疚。

时至今日,对于母亲我无任何埋怨。命中注定,谁又有本事拒绝轮回投胎于这烦扰的尘世间呢?

【凄美那情 刻骨铭心】

时光如梭流年似水,在外飘泊已过多年。

青春的挽歌富有朝气而蓬勃。19岁一个如诗般梦幻的年龄,我遇到了理想中的王子。

嘈杂的工厂车间,和往常一样我从不肯停歇手中的动作。当酬劳是以数量相计算时,不理会早已酸痛的双手继续的工作着。家里还等着给优异成绩的小弟筹集大学学费呢!当铃声敲响工友们一个个离散去食堂吃饭;我却怎么使劲也不能站起身,双脚已然超负荷的弯曲过久!眼巴巴的坐着原位聆听肚子的空城计,今天的午饭是不能奢望了!

是夜,终于完成了这天的工作数量。终于也可以去吃些食物填饱空腹了呢。

小苏,你没吃饭吧!那这给你。”

“经理,这---这个---”捧着热气腾腾的饭盒,望着眼前厂里众姐妹眼中的白马王子,我竟然不知所云了。

“嗯,中饭也没吃吧。是不是太过累了?身体有点酸痛?过了这适应期就能习惯了!”

那年我们相爱了,姐妹们个个都是又妒又羡!是啊!我容貌虽然清秀,但他绝对是男人们中的楷模。不仅仪表堂堂而工作能力更是无可厚非的。我无形中被比拟在后面,我深感幸运能碰到如此优异的男人。或许是他太过闪光;或许无知的女人们只想证实自我的魅力。无视他已是我男友的事实,一个个挑衅似的粘在他的身上。

唉,也只能见招拆招啊!也无所谓了!除了她--我们车间的领班美丽而妖娆的女子,最顾忌的还是他们在同属一个办公室!最可恶的是,她利用职权可以随时让人穿小鞋!工作中她恶意挑衅,生活里他仍然笑言:苏,我与她只是普通的同事而已。

难得的休息日,特意买了份礼物想提早祝生日快乐。

眼前的一幕使我惊呆了,他竟然就顺着她倒在自己怀里撒娇;望着他们那种甜情蜜意的程度,要不是我无意中的闯入,是否就嘴对嘴呢?

迎上他讶异的眼神,我眼泪顺势而下。扔掉礼物撒腿就跑,痛心疾首他为何如此这般的待自己。

“苏,你等下听我解释!”任由眼泪泛滥,充耳不闻身后的叫唤声!

只想跑得远远的,用尽气力似乎就能忘却一切的伤痛。

身体被一股强制的气力翻转身来,顺势的撞上他的怀抱。

“放开我!去抱美女啊,抓我干吗?”无论怎么使劲就是逃不开他的钳制!无名的怨气与委屈毫不犹豫的狠狠朝着他的手臂咬了下去!当嘴里尝到咸咸的血腥味时,不禁抬头,对上深情而又不舍的眼睛,

“你傻的 ---”

哭倒在他的怀里;继续沉浸在他的柔情蜜意里万劫不复。。。。 。。

如若当初知道,你我只是一场华丽的邂逅,那么我们还会任由自我沉沦吗?

【情何以堪 悲伤蚀骨】

“你给我滚-出-去!”

擦拭着嘴角的血丝,捂上甚感麻辣已红肿的脸庞。用眼睛的余角斜视这个所谓的父亲,没想到他会狠心的下手如此之重!母亲飞奔身前,扶起已踉跄摔倒在地的我。

“我苦命的孩子啊!”哭泣成了可怜母亲唯一对这个家愤恨的发泄出口!

不顾母亲哭泣的身影,咬着嘴唇擦干眼角泪痕,我毅然前往奔向爱人的怀中。

两月前我曾携着他来这小村庄,没想到遭到父亲严厉的回绝。原因无它,就是因他家境贫寒,生在外省。父亲说,是自己的女儿怎么也不会嫁给偏远的外省,且家境贫寒的人家。父亲尖锐、霸道的权威不许任何人反对!他没有停留一刻难堪的先行离去,我逗留在家做其思想工作!只是没想到父亲,竟然就此将我反锁家中,不许让我跟他有任何电话联系;不让踏出房门一步!

无论如何肯求也无作用,我只好摊牌:是的,我身上已有了爱人的骨肉,这辈子除了他谁也不嫁!

风尘仆仆终于赶到了工厂里,抚着依然平坦的小腹。没想到自己竟然有了他的骨肉!我的孩子,妈妈会誓死保护与你!迎上日思夜想熟悉不过的俊容,要不是顾及现在正是下班人流高峰,早已飞奔他的怀里;诉说这些日子的委屈、思念及对往后日子的遐想!“亲爱的,等下我啦!”身后传来领班那嗲嗲的叫唤。

纠缠的三人可笑的似三角形站立着!我已惊愕的说不出话来,眼泪好不自觉的溢出眼角!那男人眼里闪过些许的伤痛,但是很快平静如常。

“呀?小苏你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吗?怎么?”那风骚异常的女人,趾高气昂的将手搭上了他的臂弯,宣示自己的所有权!

躺着毫无生气的手术台上,闭上双眼,任由医生那冰冷的器具在我身上弄出一股不该有的热流。

那男人说,他虽身无分文但仍有骨气!你父亲如此爱财,我无可奈何。再说,我只想找个只爱着我的女人!而她是真心待我的。

可悲啊,父亲势力否决与你,而你却连着我跟我的真心也一起否决!算你狠,不给自己任何在他们面前晕倒懦弱的机会。我绝然转身离开,既然你已想一刀两断,我何必带走一片不属于己的云彩 ?可以为了爱我的男人,受任何痛苦;包括自己生下骨肉独自抚养,但是绝不会允许遗留下任何负心男人的痕迹!如果可以包括眼泪、记忆那么我一并磨灭于烦扰的人世!

【雪上加霜 命运不公】

冷暖人间,曾经或悲或喜的过往,在时光里淡忘,生命于我不过是随着那灵魂的飘逝,终究是灰飞烟灭。

我似失去灵魂的躯壳,虽生犹死的遗忘于世上,未知今夕已何年?

他,一个拥有书卷气的儒雅男人。家境甚好,只是眼光颇高,用他话来表述:一般胭脂俗粉不在眼里。小苏如此荣幸会让你相中?他说我身上自有一股他人无法比拟的微薄味道!原来他更好我身上的那份无名的忧伤!呵,那你可知,我的忧伤因何而来?如若让你将它剥开,让你看见它与我心似的早已千疮百孔,破旧不堪。撕去伪装正常的表面,随我的只有悲戚的苍凉,你还会愿意接纳吗?

狭小的房屋,挤满来这观望的人们。父亲眉开眼笑,母亲舒展开紧锁的眉头,些许欣慰的笑着!是啊,这次不是为了可怜的母亲,我是不会应许的!男人一个个表面正派,不知内心存着怎样的狭义与肮脏!这些外表光鲜的城镇人前来提亲,的确给好面子的父亲争了不少光。

母亲说,女人毕竟还是得嫁人的!

母亲说,女人最经不起岁月的洗涤,青春一旦过了就是永久的黯淡!

望着母亲那额上些许皱纹及满头不合年龄的白发:三位姐姐都已幸福的安定下来,小弟也正在上大学;全家都在幸福着,除了自己!还得年过半百的母亲偷偷的以泪洗面,替我悲伤。小苏怎能如此不孝?!点头应允下来这门婚姻。

他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我,每天给自己朗诵经文,以舒解心中的郁结。我心铸起的冰封,不知不觉中被其融化。那日,我终于开心的笑了,穿上新衣服略施脂粉,只愿做个光彩靓丽的妻子!蒸煮出他喜好吃的饭菜,等他回来。多久了?我嫁他已一个来月,新婚当晚,情不自禁的拒绝他任何亲昵。贴心的他竟从那日起不在碰触与我,他说他会等我的!

小苏何德何能,让其如此爱护有加。或许,上天是公平的,在我受伤绝望的时候碰到了如此善待我的人。

微凉的唇收到他温柔的碰触,我轻闭双眼。幸福的迎接往后甜蜜的生活。。。。。。

母亲那无休止的眼泪一滴滴的流在了我伤痕累累的身上。很想用手擦拭她伤心的泪珠儿,抚平她更加紧锁的眉头。只想说声,妈妈注意身体无需为我一再哭泣。可是手腕那圈乌青的铁链勒痕令我疼得毫无气力,气若游丝发不出任何声响。全身麻辣的酸疼使我不知不觉中再次昏厥了过去。

那晚他发现我已不完整,就已拉下脸来。往后不是嘲讽就是辱骂!

如若先前我可以忍耐任何不公,当你只是无关人员,你的言语于我何干。

可是当我真心愿意付出时,却发现你竟然是个如此浅薄之人!真的只想让其改变心态,小苏愿意丢开任何心结好好的爱你的啊!一次又一次的向你摊开心扉时,放进感情后。你怎么可以如此待我?

心-已-绝-望

“够了,我小苏不仅不是处女,还为那男人流产数次。而后被那人厌烦、嫌弃抛下的女人!”

添油加醋的哭喊着: 一切都是自找的,天生拥有毁灭的本领;包括毁灭自己、自己的人生、自己的生命。。。。。。凡事我已豁出去,大不了离婚罢了,伤心欲绝的又回归原点如此而已。

命运似乎还是不放过我,他竟然不肯离婚,用最残忍的方式对待我:在我不情愿的情况下的强制性的索取我的身子。他若是心情不佳,早已变得不声不响的自己也会招到他的一顿打骂。地狱般的生活如我所愿的开始着,表面斯文虚伪的男人,可能厌烦了平时的拳脚相加的打骂,亦或者自己总忍着任何疼痛从不叫喊出声惹恼了他!那次,

“你这冰冷的女人,看我怎么对付你!”

不知何时,在折磨我的时候加了条粗粗的铁链。他残忍的将我全身用铁链困住,尽可能的折磨我身上的任何一处完整的皮肤。周而复始不厌其烦的折磨着,我默默忍受着任何身体上的伤痕;心灵上的却成了永远的噩梦!

负心的男人,虚伪的男人,可悲的命运!

整天脑海里想的总是这些永久不褪色血淋淋的伤痕,让自己越来越沉浸在自我世界中!有时候清醒过来,望着镜中长发杂乱皮肤惨白的女人,真的是自己吗?

【疯声滋长 往事不堪】

无所谓--这是我安慰母亲及自己的措辞。真的无所谓,既然都只是命中注定,那为何还死死拼争无谓的自缚。父亲是自私的,知道真相后冷冷的一句:她就那命!

无所谓的活着!

苍白无力的过着一天一天;这微凉的夜空里,流星一瞬即逝的绝美。清新的空气静溢的天空,比白天的嘈杂与烦乱让人不自觉的沉沦其间不愿醒来。

“贱人!整天像个没魂的哑巴,看我怎么收拾你!”

奋力挣脱身后突如其来的控制,满身酒气的人破坏了夜的迷离;他又想欺负我!贱人,每天不知会用它骂我几百次,由先前的反驳至今天的沉默,我已坦然接受面对!我是贱人,的确是放荡不羁;如若当初自爱,何以遭此凌辱?

冰冷的铁链沉重的锁住四肢,细长的藤条无情的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咬紧牙关我习惯性的承受此时的疼痛;腿间那抹刺眼的殷红,使我尖叫出声至昏死过去:

朦胧中,母亲依然在身边守候。捂上空空的腹部,我知道什么都没了?无耻的男人亲手打掉了自己的孩子!也好,不能让我的孩子鲜血中有着虚伪残暴的基因。朦胧中我毅然起身,在那申诉这无情的世界不公的命运!我咆哮我嘶吼!我痛恨父亲、我诅咒那个负心人、我咒骂那残暴的男子!我声嘶力竭的在那叫骂着,用尽今生知道的所有丑陋的词汇,一篇又一篇一声又一声的诅咒着! 我愿成为天上的佛,来收服这些不知所以的非善类!不是说佛是万能的啊 !

朦胧中,是母亲被模糊不清的人抓着,怎么使劲也挣脱不开!朝向我深情而又悲伤的呼唤着:我的女儿啊-我的儿啊-苏儿---一声声一句句,搅得我心里慌慌然!很想很想停滞下来,不忍母亲在如此的伤心欲绝!可是本能的只能继续,母亲,对不起!

朦胧中,几个穿着白大褂看似医生的人,把我按到在床上,将混浊的不良液体输入我体内!完了,他们都是一伙的。母亲,他们要先让我睡着,然后害我!记得保护我,千万不能丢弃我啊!

当我睁开双眼,认清一切时。已经在小村庄自己的床上,擦拭着满头冷汗。原来只是个噩梦!推开房门母亲轻声唤着:这么大的人了。睡了多久了?快起来吃饭。”全身无力,我飘然起身。父亲已无先前那样对我厌恶至及,偶尔还会微微的笑着!

几天后,我们搬离了那个山村。父母说,二伯经营的超市,位于大省城需要人手帮忙,咱们就去那吧!

在陌生的城市里,没有谁认识谁。这种舒坦的心情与境界是我最希翼的,脸上不知不觉中多了些许红润,最开心的莫过于我和那个暴力的男人原来已经离婚了!母亲说,那次我又被她打昏了。父亲愤怒的报了警,在警察的调节与教育下,我才领到了这来之不易的绿色证书。

我曾向母亲诉说,自己做了个梦,梦中竟然怀了他的孩子,可是没保住!

“傻孩子,他如此对你。你还会怀人家的骨肉吗?”

“当然不会!”

如此年长已不习惯在长辈的羽翼下生活。好不容易说服父母,我应聘这服装店当了导购员!

【后记:浮尘若梦】

时间从不会为谁而停留?生命不会因谁而搁浅?宿命怎会因人而改变?

只要肯抬起头就会发现阴云密布的天空也会有屡屡阳光

听说:

那山村的苏离婚了!

原来家境殷实表面斯文的丈夫是个暴力成性的伪君子,喜欢用铁链锁住她、还用藤条打她;

而且把孩子都亲手打流了。真是作孽啊!

听说:

那苏疯了!

曾亲口对老公叫嚷:自己跟过男人打过孩子呢!

曾在精神病院住了将近一年才恢复呢!

不过他们家搬哪去了真的没人知道呢!

浮尘若梦啊,那年那伤已刻骨。。。。。。

编者后语:对于苏我给予的只能是同情加无奈 看向她努力坚强的在外找工作 她那双闪烁害怕的眼睛更多的只让人怜悯,可怜的女人! 又坚强的可以; 曾经受伤至此,不得不还在社会坚强的过着!!!祝福那个我称为姨的苏女子,坚强 坚强再坚强些!

文/花素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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