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印调侃苏小妹:“碧纱帐里坐佳人。”妹子的回复让和尚脸红!佛印调侃苏小妹:“碧纱帐里坐佳人,烟笼芍药。”妹子的回复绝了!
正如郭德纲评价于谦的那样,于氏家族给中国相声贡献了许多精神食粮,在中国文学史上,苏东坡与佛印也给广大读者奉献一浪接一浪的轻松笑颜。苏东坡是文坛大家,佛印是禅林高僧,一佛一儒,却心交莫逆,是后世交友的典范。正是因为二人交往过密,所以,两人之间的故事也亲切感人,尤其是在斗嘴这件事上,更是给后世读者留下无数可资放松的段子。
不仅仅是苏东坡与佛印二人交手频频,甚至连苏东坡的妹妹也常常加入期间。传说,苏东坡有个聪明的妹妹叫苏小妹,其文彩机智,并不输乃兄苏轼、苏辙,民间广为传说的“苏小妹三难新郎”的故事就家喻户晓。
不仅是对新郎,就是自己的亲哥哥,苏小妹也是得嘴不让人的。一天苏东坡拿妹妹的长相开玩笑,形容妹妹的凸额凹眼是:
未出堂前三五步,额头先到画堂前;
几回拭泪深难到,留得汪汪两道泉。
女孩子最怕别人说出她长相的弱点,苏小妹额头凸出一些,眼窝凹下一些,却被哥哥拿出来调侃一顿,当真是件恼人之事。因而,苏小妹也不甘示弱,略一沉思,当即反唇相讥:
一丛哀草出唇间,须发连鬓耳杳然;
口角几回无觅处,忽闻毛里有声传。
这诗讥笑的是苏轼那不加修理、乱蓬蓬的络腮胡须。苏小妹说苏轼的胡须似乎又还没有抓到痛处,觉得自己没有占到便宜,再一端详,发现哥哥额头扁平,了无峥嵘之感,又一幅马脸,长达一尺,两只眼睛距离较远,整个就是五官搭配不合比例,于是,又追占一诗:
天平地阔路三千,遥望双眉云汉间;
去年一滴相思泪,至今未到耳腮边。
两人正嬉闹间,突然有客来访,一下子打断了兄妹二人“吟诗作对”的雅兴。为避嫌,苏小妹匆忙间躲进帐中。佛印与苏家妹子是老熟人,见苏小妹还如此作态,便想调侃一下这个顽皮的大丫头。便依眼前景象,随口吟出:“碧纱帐里坐佳人,烟笼芍药。”
这本是赞美之语,将苏小妹比作花中芍药。在古代文人的眼中,芍药有着美好与圣洁的美好象征。比如,唐代文豪韩愈有首《芍药》诗,是如此赞美它的:
浩态狂香昔未逢,红灯烁烁绿盘龙。
觉来独对情惊恐,身在仙宫第几重?
在韩愈的心中,芍药是神圣高洁的,“觉来独对情惊恐,身在仙宫第几重?”这种美好之花在人间是看不到的,只有在仙宫中才能见到。所以,夸芍药,难免有扯上友谊与爱情之嫌。
苏小妹本与哥哥谈兴正浓,却无端被和尚给扰黄,这本就是件让人不爽的事,自己已经回避了,大和尚还不依不饶地出联调侃,苏小妹这下就更生气了,好个臭和尚!打断我和哥哥的聊天就也罢了,还借机言戏于我,真是可恶。于是,苏小妹当即回怼一句下联。
佛印听完苏小妹的下联后,真是满脸尴尬,脸都有些羞红,心中暗暗赞道,这姑娘的“嘴真损”。苏小妹不愧是有名才女,片刻之间竟能如此出语相怼:“青水塘边洗和尚,水浸葫芦。”
碧纱帐里坐佳人,烟笼芍药。
青水塘边洗和尚,水浸葫芦。
此联可谓巧对,且意趣盎然,“水浸葫芦”四字更是惟妙惟肖。苏小妹这是以粗俗的比喻来描绘佛印的光头,形似葫芦,水浸之后,湿湿漉漉的,讥佛印有油头滑脑之意。
苏小妹的回复太妙了,大俗大雅,字字攻心,常在佛印面前吃亏的东坡居士,被妹妹帮他掰回一局,当然是拍手叫好。佛印只有轻抚自己的光头,暗自苦笑。
其实,据专家考证,历史上并无苏小妹其人,与苏秦恋爱、与佛印斗智、与苏轼斗嘴,纯属古人杜撰,这一切都是为了塑造禅林高僧佛印与文坛圣手苏轼的光辉形象,当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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