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5年四月二十五日,那个曾经横扫天下,臧否英雄,酒色财气无一不沾的老痞子终于闭上了他的双眼。尽管他并不是那么的心甘情愿,可皇帝的最高权力最终还是交给了那个,他怎么看都不顺眼,又一点都不像自己的嫡子刘盈手中。
被立储一事压得几乎喘不过气的吕雉,长久的忐忑过后,是一种许久未曾感受过的轻松愉悦,终于,她可以松口气了。
紧接着,在她那张被岁月夺走光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狰狞的笑容。
01:
作为王的女人,吕雉从来都不缺乏挑战者,我们在电视上看到的宫斗大戏,对吕雉来说当新手教程都不合格。而在这些竞争对手之中,有一位的实力格外强劲,她就是戚夫人。刘邦在成为汉王时收拢的美人。
相比于吕雉,这位戚夫人更加的年轻貌美,也更加得宠。不过作为掌控天下的男人,刘邦早就过了“看脸”的阶段,相貌已经不是他最为看重的地方了。成为皇帝的刘邦,身边绝对不缺乏相貌出众的美人。之所以戚夫人能够长期受到独一无二的宠幸,主要是因为她和刘邦,有着共同语言。
《西京杂记》中曾这样记载:高帝戚夫人善鼓瑟击筑。帝常拥夫人倚瑟而弦歌,毕,每泣下流涟。夫人善为翘袖折腰之舞,歌《出塞》、《入塞》、《望归》之曲,侍妇数百皆习之。后宫齐首高唱,声入云霄。
这话的意思是,这个戚夫人很擅长乐器,而且还擅长跳一种甩袖子的舞蹈。在后宫的时候,她还经常举办演唱会,自己担纲主唱,后宫好几百的宫女一起伴唱,很有牌面。
戚夫人是一个能歌善舞的人,而巧的是,刘邦也是一个浑身上下满是艺术细菌的家伙。在汉十一年,刘邦回老家的时候,就曾经当众RAP了那首著名的《大风歌》。
史书上是这样记载的:高祖还归,过沛,留。置酒沛宫,悉召故人父老子弟纵酒,发沛中儿得百二十人,教之歌。酒酣,高祖击筑,自为歌诗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令儿皆和习之。高祖乃起舞,慷慨伤怀,泣数行下。
不光是唱,唱到高兴的时候,老刘还亲自跳舞,甚至在折腾一番之后,还找来了一百二十个人,亲自教他们RAP......
那场景,就像是川普在电视机前B-BOX顺便再跳个鬼步,魔性得不行。
所以说这个戚夫人和刘邦,是有共同爱好,虽然年纪差了几十岁,却相当有共同语言。相信如果不是因为皇帝这个职业性质,不适合搞兼职,可能这两位都能成立世界上第一个偶像组合了。
什么叫国民偶像啊?!(战术后仰)
可以想象,一边是有着同样爱好,整天陪你换着花样娱乐的年轻美女,一边是已经人老珠黄,还整天告诉你以事业为重禁止打游戏的原配夫人,刘邦会怎么选择自然是显而易见。
凭借着刘邦的宠爱,戚夫人多次软磨硬泡,想要把自己的孩子扶上太子之位,不过好在最终都被吕雉一一化解。而现在,刘邦挂掉了,新皇帝是自己儿子......
小碧池,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在刘邦死后不久,随便找了个由头,吕雉便将戚夫人丢进了一个名为“永巷”的地方,将她的头发剃光,铁链捆住脖子,每日捣米,24小时高强度cos玉兔。
这样的羞辱,对昔日锦衣玉食的戚夫人而言,自然是难以忍受,在绝望之下,她唱了一首歌,一首载入了史册,也造就了无数人悲惨命运的歌。
02:
“子为王,母为虏!终日舂,薄暮常与死相佐!相离三千里,谁当使告汝!”
儿子是王,母亲却成了阶下囚,整天舂米,不知道哪天就死了。我们之间相隔了三千里啊,谁能把这件事情告诉我的儿子!
赵王有没有知道这件事情我们并不清楚,但是吕雉却知道了这件事情。被这首歌点醒的吕雉,忽然意识到了这个女人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吕后可是明白得很。刘如意(戚夫人的儿子,刘邦的第三子)毕竟是一个赵王,算得上是一个不小的威胁,必须要干掉!
对,要干掉!
吕雉以中央政权的名义召集刘如意进京,而这个时候,知子莫若母,这句话反过来说也一样,多少知道自己母亲准备做什么的汉惠帝刘盈,突然很没有立场地开始保护起自己的这个弟弟。食则同桌,寝则同床,整天不离。
没人敢在帝国皇帝的面前下手,即便他还只是个孩子。
无可奈何的吕雉只能等待时机。
终于,在一个冬天的早晨,刘盈去打猎,看到自己弟弟睡得死死的,就没叫他起床,等到他打猎回来,却发现自己这位弟弟已经撒手人寰了。
看了这事搞得我这个喜欢睡懒觉的后背一阵发凉。
解决了刘如意,吕雉对戚夫人下手的最后一点顾虑也终于消失了。她把囚禁在永巷的戚夫人砍掉手脚,挖去双眼,熏聋耳朵,毒哑喉咙,命名为“人彘”,也就是人中之猪,来发泄自己的愤怒。
或许是感觉自己的孩子太过心慈手软,需要变得铁石心肠才适合皇帝这个职业,又或者愤怒于刘盈袒护刘如意却不帮自己,需要给点教训,吕雉还把刘盈拉过来,“欣赏”这件自己制造出的艺术品。
被吓坏了的刘盈嚎啕大哭,从此大病,开始沉迷酒色,不理朝政,几年之后,郁郁而亡。
刘盈在位七年,一句话形容他的政绩就是——啥都没干!
刘盈即位的时候只有十六岁,年纪太小(嬴政:喵喵喵?),所以由吕雉掌管朝廷大权。吕后任用萧何为相,执行休养生息的政策。
而后萧何去世,曹参继任之后,居然啥都不干,整天喝酒,理直气壮地当米虫。惠帝知道这件事后心情不爽,让曹参的儿子去劝劝他老爹,混日子也不是这么混的,好歹干点活,大家面子上都好看。
结果这位代为劝谏的曹参之子被他爹一通暴打。
刘盈这下是更加的不爽,虽然那是你儿子,想怎么揍就怎么揍你开心就好,但好歹他现在是代表我这个皇帝啊!你打他的屁股,不就相当于打在我的脸上吗!
愤怒的刘盈把曹参找来谈话,结果曹参问刘盈:你和你爹比,怎么样?
刘盈想了想当年刘邦把自己和姐姐踹下车时那潇洒的一脚,赶紧摇头:这个真心比不了。
曹参又问:你看我和萧何比,怎么样?
刘盈想了想萧何当年替吕公堵门收红包的德行,以及传说中“大汉朝最会追男人的男人”这样的称号,连连摇头。
曹参理直气壮地说:你比不上你爹,我比不上我前任,那么他们定下来的东西我们还改啥啊!凑合着用吧!
刘盈听了说:太好了,你可以下去了。
这就是著名的萧规曹随,同样也是刘盈政治生涯的一个缩影。刘盈即位之后,正是秦末天下大乱后的恢复期,大汉朝没有那么多的财政、精力甚至是人头让你愉快地玩耍,休养生息也成了当务之急。
不过正是因为刘盈的“咸鱼”,以及后来的文帝景帝的发展,才给了汉武帝惊天一击的机会,才让我们有机会喊出那句“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03:
作为皇后上位,最终成为了大汉朝隐形掌权者的吕雉,充分地感受到了当皇后这件事情的好处。看着自己孩子一天天的长大,身边的皇后位子却一直没有一个合适的人选,吕雉多少有些焦急。
但是这个人选却不好找,首先要身份高贵,当皇帝的再怎么说也不能找个屠户的闺女当老婆吧(尚未出生的何进怒目而视),长相再怎么说也得在水准线之上把(已经故去的嫫母投来了不善的眼神),最重要的是,这个人必须要好控制,否则这个女人当了皇后,跟自己搞事情岂不是自找麻烦!
不过很快,一个和吕雉关系密切,身份高贵,还容易控制的女人,或者说女孩,出现在了吕雉的视线之中。
这个女孩,就是鲁元公主(刘盈的亲姐姐)的女儿,汉惠帝的亲外甥女:张嫣。
吕雉的想法很美好:你看张嫣这个小萝莉(只有11岁),长得漂亮,身材......虽然现在像条带鱼,但这丫头毕竟有老娘我的血统,怎么想也不会太差。而且他们老刘家的人都喜欢年轻的,我这次给你个足够年轻的!怎么样,是不是很善解人意!
什么?没有感情基础?当年老娘还没有感情基础呢!不还是稀里糊涂地成了刘老三的老婆!
另外感情是需要时间培养的,自己当年吃亏就亏在没和老刘黏在一起,这次让他俩从小接触,这个时间足够长了吧!娶老婆顺便附赠恋爱养成玩法,买一赠一,是不是感觉有够赚到!
吕雉感觉一切都完美得令人发指,唯一没有关注的,可能就是汉惠帝刘盈本人的感受了。
看着这个还在吃手指的小屁孩,刘盈的心情是卧槽的。要知道,这是自己亲姐姐的女儿,自己的亲侄女啊!一下子这辈分就全乱套了!
从张嫣这边算,张嫣是自己的老婆,自己姐姐是自己的丈母娘,鲁元公主的弟弟,就成了丈母娘的弟弟,是舅舅,我是我自己的舅舅?
就算贵圈关系再乱也不是这么乱的吧!
由于这些尴尬的原因,刘盈从来都没有和自己这位名义上的皇后妻子同房过(刘盈:我不控萝莉)。而这也就造成了一个尴尬的情况,这位你名义上的皇后根本就没有亲生的子嗣,而这也给日后的一系列风波埋下了伏笔。
被人彘刺激到了的刘盈,最终在二十三岁的时候离开了这个世界,去找那个老痞子寻求心理安慰去了。而这个时候,吕雉尴尬地发现,自己最大的政治资本,自己能够在朝堂上呼风唤雨的依仗,自己唯一的一个儿子,死了!
《史记》记载:七年秋八月戊寅,孝惠帝崩。发丧,太后哭,泣不下。
说的是,在刘盈,也就是孝惠帝发丧的时候,吕雉一直在哭,但是却没有流眼泪。为什么呢,很简单,她非常担心。要知道这个时候,离刘邦打天下其实还没多长时间,汉初那群精兵悍将可是都在呢。
刘盈在的时候,一群当叔叔的,看着老刘的面子上,有些过分的事情咬咬牙也就忍了。可现在刘盈没了,你吕雉凭啥站在上面吆五喝六的?
要知道,刘邦可不止刘盈和刘如意这两个孩子啊!你要是再瞎折腾,信不信我们再立一个刘邦的儿子当皇帝,架空你!
而且,就算是立刘盈的儿子当皇帝,那万一这个皇帝不听话,联合他们老刘家的一群人搞事情,自己岂不是也完蛋了!
汉朝以孝治天下,虽然到最后他们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最多软禁起来,但这种大权在握的感觉一旦消失,实在是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这一切,就被吕雉身边一个人,看在了眼里。这个人,就是张良的儿子张辟。
这个张辟继承了他老爹的智商,以及喜欢给人出馊主意的坏习惯。(当年请商山四皓稳固刘盈的太子之位,就是张良的主意)
一看到吕雉这样子,他立即拉着当时的相,陈平,说了一段话:“太后畏君等。君今请拜吕台、吕产、吕禄为将,将兵居南北军,及诸吕皆入宫,居中用事,如此则太后心安,君等幸得脱祸矣。”
什么意思呢,就是说,太后害怕你们这些功臣,要是不想倒霉,就带个头,请老吕家那群人掌管南军北军(就是大汉朝的国防部队),然后让这群姓吕的进宫,在宫中做事情,这样的话,太后才能安心。
这个主意,不得不说是一个大大的馊主意。正是因为这个馊主意,才造成了吕氏做大,外戚干政这个毒瘤始终附着在大汉身上,直到灭亡也没能彻底甩脱。
但是陈平还真就听了,还乐呵呵地上去提议。最终,吕家开始走向前台,掌管了大汉朝的军事权利。而这也让吕雉今后所做的事情越发肆无忌惮。
我就是嚣张了,你打我啊!你拳头都是我管的,你拿什么打我!
在这之后,吕雉立了汉前少帝刘恭为帝,并且以皇帝年少为由,临朝称制,直接称制为高后XX年。可以说虽然没有皇帝的面子,却将皇帝的里子占了个十足。
自己当了老大之后,吕雉开始考虑自己的娘家人。她看着自己的那些亲戚一个个这个侯那个侯的,听着像一群野生动物,不好,没牌面,于是,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了。
04:
要不咱们老吕家也搞个王来当当!
只是这个想法一提出来,就遭到了极大的反对。当年刘邦为了防止外姓王的出现,特意和自己的那些打天下的老兄弟们立下了“白马之盟”,约定非刘姓者不能称王。
你想当王?改姓的话还勉强能考虑。姓吕?不行!
当时反对最为坚决的,是右丞相王陵。这个人不光是刘邦的战友,还是老乡,可以说是几十年的好兄弟,这样的事情肯定不能答应,要不然死了之后见了刘邦都没法交代。
由于王陵位高权重还很有声望,而且还忠心耿耿,找不到收拾他的借口,吕雉不可能像韩信彭越一样把他给干掉。于是,只能明升暗降,将他从左丞相这个位置上调走,免得他碍事。
不过好在不是所有人都像王陵一样没有眼力见,左丞相陈平,绛侯周勃就表示,好呀好呀,这个主意没问题啊,我们举双手双脚赞成呀!
这两个人的举动让吕雉心情大好,于是,给吕氏封王也被提上了日程。
首先,吕雉开始做出了一步政治试探,给自己早在高祖八年就死了的吕泽追封为悼武王。
死了就死了,听着爽一爽就行了,小问题。
看到大家反应并不激烈,她又给自己的女婿张敖封为鲁王。
大家再次表示,刘老板的女婿,封了就封了,反正这家伙没啥大能耐。
不过这样一来,当年的所谓非刘不能称王,就被打破了。
再之后,她开始笼络朝中大臣,以及皇族中的重要人物,侯爵不要钱一样往外撒,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当了侯爵开不开心?开心吧!那你开心了,我开心一下不过分吧!
于是,吕雉才开始正式分封自家人。
首先,她封自己侄子吕台当吕王,只不过倒霉孩子可能兴奋过了头,刚封王就死了,留下一个不争气的孩子继承王位。这个孩子本性恶劣,一当了王就开始四处为非作歹,最终被实在是看不下去的吕雉剥夺了王位,封给了自己另一个侄子,吕产。
然后这个吕产觉得,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封地太无聊,我想换个地方。
吕雉:一家人,满足你啦!
之后,吕雉将吕产的职称换了一下,改为梁王。
不过王这东西一个萝卜一个坑,怎么可能说换就换呢?
很简单,把萝卜拔了,坑不就有了吗!
高后七年,原梁王刘恢被吕雉招到赵地当赵王,结果二月份到赵地,六月份就“自杀”了。
这是几年内死的第三个赵王了,第一任赵王刘如意被吕雉杀了,第二任赵王刘友,娶了个吕家的闺女,结果夫妻感情不太好,被吕雉抓起来活活饿死了,而第三位赵王刘恢又在任上自杀……
一时间赵王这个位置的危险程度堪比美国总统。
刘恢一死,这下子有意思了。不光是梁王的位置空出来了,赵王也空出来了。一下子多了两个坑,运营鬼才!
这个时候,陈平建议,这坑不能空着啊,咱们再封一个赵王吧!老刘家貌似和赵地八字相克,来一个死一个,要不咱们换一家,您家那个吕禄还不错,他上挺合适的!
而紧接着,高后八年,燕王病逝(死因居然是打猎的时候被狐狸咬了,疑似狂犬病发作),之前燕王的儿子被吕雉给杀了,又空出一个坑来,于是,吕后便封吕通为燕王,吕家一下子就有了三个王。
一时之间,天下人几乎不知这大汉朝究竟是姓刘,还是姓吕。
05:
之前说过,吕雉为了亲上加亲,让刘盈娶了自己亲侄女,以至于皇后无子。为了能够掌控这个皇子,吕雉让张嫣假装怀孕,而后又将刘盈与一个宫女所生的孩子送到张嫣那里去抚养,并将这个皇子的生母毒死。
后来这个皇子长大了,被扶上了皇位,成为了汉前少帝刘恭。
纸里包不住火,自己母亲的惨死,有一次被刘恭听到了,这个年轻的孩子愤怒地说:后安能杀吾母而名我?我未壮,壮即为变。
这话在当时看来,也不过是一句口嗨,整个大汉王朝的命脉都掌握在吕雉手中,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能有什么办法。
但就是这句口嗨,给他惹来了致命的大麻烦!
为了防止养虎为患,吕雉直接将刘恭囚禁在永巷(戚夫人同款),而后对外声称皇帝病重,国不可一日无君,重新立了刘盈的另一个儿子刘义为皇帝,改名叫刘弘,而刘恭,则被杀死在宫中。
一代皇帝,名义上帝国的最高统治者,死的悄无声息。
吕雉生前手段凶残血腥,死在她手中的功臣皇族无数。在她生前,迫于她的威压,没有人敢报复,可当她死后,一切就不一样了。
公元前180年,弥留之际的吕雉招来了自己的子侄,嘱托他们,在自己死后绝对不能离开军队,为自己发丧。当年高祖约定过,非刘氏者称王,天下共诛之。我活着还能压住这些家伙,一旦我死了,你们离开军队的保护,一定会出大事!
公元前180年8月1日,吕雉病死,终年六十二,与汉高祖合葬长陵。
在她死后两个月,原本庞大的吕氏家族,灰飞烟灭,吕后一族,无论男女,无论长幼,一律诛杀,一个不留!
被吕后扶上位的刘弘被杀,朝臣迎立当时被封为代王、一直默默吃瓜看戏的刘恒继承帝位,这,也就是日后鼎鼎大名的汉文帝。
或许吕雉自己也想象不到,一切会来的这么迅猛。曾经的繁华宛若空中楼阁,最终只剩下一捧尘土,消散在历史的烟尘之中,化为脚下坚实大地之中,微不可查的一部分。
吕雉是成功的,她临朝称制,主政一时,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女主。不是皇帝,胜似皇帝。
她在位期间,废除暴政,与民休息,提高商人地位,让大汉百姓能够得以喘息,为日后大汉一飞冲天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无论上层斗争怎样激烈,都未曾波及到平民百姓,使他们从天下大乱的伤痛中走了出来。
吕雉也是失败的,她举族皆灭,无一生还,和无数曾经辉煌显赫的家族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同时,她的阴毒残暴也刻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流传千年。
吕雉的一生,复杂而多变。年轻的吕雉,贤惠善良,中年的吕雉,初露锋芒,聪慧而狠辣,年迈的吕雉,狠毒而残暴。
没有人能够用简单的一个词,一句话,来形容这个女人。
或许,真正的吕雉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也只有九幽之下,她自己,才心中了然了。
《帝王家事》系列回顾:
帝王家事之刘邦:我和我的霸道老婆
帝王家事之秦始皇:四个男人与一个女人的爱恨情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