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我们可以看出清晰企业文化所带来的效应是绝对不可低估的。著名的“蝴蝶效应”是这样的:上个世纪的70年代,美国一个名叫洛伦兹的气象学家提出了著名的蝴蝶效应理论。打个比方,南美洲亚马逊河流域热带雨林中一只蝴蝶偶尔扇动几下翅膀,所引起的微弱气流对地球大气的影响可能随时间增长而不是减弱,甚至可能在两周后在美国得克萨斯州引起一场龙卷风。始条件的十分微小的变化经过不断放大,对其未来状态会造成极其巨大的差别。我们可以用在西方流传的一首民谣对此作形象的说明。这首民谣说:丢失一个钉子,坏了一只蹄铁;坏了一只蹄铁,折了一匹战马;折了一匹战马,伤了一位骑士;伤了一位骑士,输了一场战斗;输了一场战斗,亡了一个帝国。马蹄铁上一个钉子是否会丢失,本是初始条件的十分微小的变化,但其长期效应却是一个帝国或存或亡这样根本性的差别。那么企业文化正是印证了这样“蝴蝶效应”,如果我们模糊的企业文化,就必然会带来理解上的偏差,那么就会产生行为上的偏差。从而,最终导致一些人为因素所导致的灾祸的发生,这就是企业文化为什么要明晰起来的重要原因。
企业文化是不是扯蛋 ?我常想,企业与企业目的中间是一条直线,企业可以看见的一条直线,但企业不可以赤裸裸地奔这条直线,你必须象变戏法一般,要玩出许多障眼法,要在这条直线的左右绕来绕去,这绕来绕去的东西,就是企业文化;绕得好象企业不是企业,而是最富温情的慈善机构,这个企业的企业文化就成功了。一般来说,企业与企业文化的关系有以下几种,一是,如果你直奔企业目的,不忽左忽右云遮雾障地绕,就显得粗俗没有文化;二是,如果你绕得太起劲,绕得企业只剩文化而没有了企业,或者说忘了企业是干什么吃的,这样,企业也就拉倒了;三是,在一种情况下企业可以不用绕了,那就是这个企业的船要沉了的时候,它船都要沉了,它哪还有心思绕,这个时候它就急不可耐地撕下所有面纱,直奔主题而去了。 都说没有文化的企业是没有生命力的企业,这话我信。没有企业文化的企业是哄不了人或哄不了更多的人的企业,哄不了人或更多的人的企业,它怎么说也长久不了,长久不了,它哪里还有生命力?所以说,真正做企业的高手,他一定要懂得在做企业的同时,也要做企业文化。如同女人都要擦了粉才肯出街,企业也一样,企业的粉就是那企业文化。但粉擦得再多,老丑的女人还是老丑的女人,同样,用企业文化做幌子的企业,残酷惨烈还是残酷惨烈。这一点,年轻人看不出来。他去一个企业求职,他难免不被那个企业涂在脸上的粉所迷惑,他怀着一颗年轻的心,不染纤尘的纯真,一厢情愿的热望,投向这个企业的怀抱。企业老谋深算地用他做匕首和投枪,让他去冲锋陷阵,解决掉上司所想解决的人与事,日复一日,等到他真实了解了这个企业,真正看清楚了脂粉下企业的残酷和丑陋,他的热情就会降低减弱以至凝固,他的晴朗的天空,就会被事情的疑团遮蔽,这个时候,他也就理所当然地列在下岗和清理之列了。
“企业文化”,说真的,这真是一个令人讨厌却又不得不去面对的名词。正如某些高级经理人所说的我自己负责这项工作,但我一听到文化这个词,就会不自觉地想睡觉。这可能反映了大部分的人的心声,甚至有些负责企业文化的主管也搞不清文化到底有什么用。这正如苏珊所作的比喻一样,它就像一条在水里游的鱼,当它在水里游的时候,你问它“你在水里游是什么感觉?”,它会什么也回答不了;当它在沙滩上被清洗时,这条鱼可能很容易认识到其中的差异,但仍然不能描述,它只是最迫切期望回到水中。“我们只有离开自己的文化而面对另一种文化时才开始真正认识它”。下面这两个例子可以帮助你认识文化。例子一:当你在远郊的公路上高速行驶时,突然碰到前面一个十字路口的红灯,而周围没有人,此时你会怎么办?一般有三种情况:有的人会毫不犹豫停下来地等候红灯,因为他们认为应该遵守法规,而不能因为没有人而去违反法规;有的人则会先停下来,但在红灯还没有转成绿灯时他就会不耐烦地闯红灯;有的人则会毫不停留地闯红灯,因为他们不愿为遵守规则而遵守规则。例子二:当一个男士和一个女士在一个旋转门前,应该是男士先走呢还是女士先走?如果遵守男士应该承担繁重的劳动习俗,那男士应先走,将笨重的门推向前,以便女士可以毫不费力的出去;如果按照女士优先的礼节,有绅士风度的男士理应让女士先走。对于第一个例子,我们无意去评判三种做法的对错,只想说明不同的价值观指导下的行为差异。第一种情况是通常在制度较完善的体制下发生的行为,当制度成为人们行为规范的准则时,并不会因为暂时失去监督而违反制度,所以人们较为理性,一切都按制度办事;第二种情况是既讲究制度的原则性又讲究制度的灵活性,它的指导原则通常是我们所说的“权变”理论,在中国我们可以说是“中庸”之道;第三种情况更加强调灵活性,制度可以根据情况的需要而即时调整。
当经营者不再认为基层员工不能理解公司的问题和目标,当中层管理者再也不需要在经营者和员工之间两头为难,当员工不再不理解公司的所作所为,这时候你就拥有了自己的企业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