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地说,中秋节到来的时候,我在通程的多功能厅做着一场名叫“超级群英会”的主持。
中秋节到来的零点,我让DJ放了一首《花好月圆》的曲子。我站在舞台的中央,看到很多人在听着曲子时,都双手合十,把祝福送给自己所爱或者惦挂的人。那一刻我有些感动,爱原来是世界上如此可以让自我受用、他人感化的东西。 ,开车回家已经是午夜两点了。许多在睡梦中的人,都不知道中秋节已经来临。更有许多的人或许在牌桌上鏖战,或许在酒吧买醉,更或许在夜宵摊上刷夜。在这样一个花好月圆的Et子,一开始他们就没有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这是人们给了中秋寓意的遗憾。
中秋节一整天,手机鸣响不停,收到了近百条短信。几乎都要被这种短信弄烦了,大多是群发短信,文采斐然,诗意盎然,也有的是搞笑搞怪的,但一律不回。最讨厌群发信息,一点真诚含量都没有。联想写信息那人,或许一个形容词都不懂,发这种信息过来,多少有些遭人厌弃的了。而更要命的是,他糊弄的不是别人,是对文字极其挑剔的我。
曾经最有喜剧意味的是,有一年春节,我发信息给朋友拜年。最后,我收到了别人发给我的我自己写的信息不说,还在很多人的手机里看到了我写的那条信息。我哭笑不得,感受比遭人强暴差不了多少,也自此对群发信息有近乎厌弃的拒绝。
傍晚时分,我跟几个普通朋友回了一条信息,信息内容是:最简单的或许是最好的,中秋快乐。邓皓。
又想了想,跟最钟爱的朋友在信息后加上另外一句话:最简单的或许是最好的,中秋快乐。今晚月亮出来,我看它一眼,可不可爱就当成是你好了!邓皓。
然后开车去了岳麓山。可惜等到十点,月亮也没出来。
回家,写下如此冷清的文字。这个中秋节也就算是过去了。
也许,最圆的月亮已经在你最寂寥失落的时候出现过了。
人生如斯,心情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