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文人王康近日发动围攻鄙人,此公对中国近代史缺乏常识,满口胡言,十分好笑。跟随者吠声吠影,可怜兮兮!王康和他的追随者在近代中国问题上,尚未跨入学术门槛;“最高的轻蔑是无言!”不值得花时间理会他们。关于孙文我的两篇文章(网上均能找到):1998年写的《孙文在辛亥革命后第一个十年的迷误》和2010年撰写、11年发表的《袁世凯、国民党两极联手摧毁民初宪政》已经说得很充分,无需补充。关于蒋介石和20年代以后的国民党,我将陆续发表文章,系统地阐明我的观点。
应该说明,我与王某没有任何私人恩怨,分歧在对孙文、蒋介石和国民党的评价和对传统文化的态度。他和他的追随者是所谓“国粉”,不准他人对他们的偶像说半个不字。这是任何合格的历史学者无法认同的。学术分歧可以从容讨论,不料此公居然下作到进行人身攻击(见附件)。
此外,此公在薄熙来倒台后冀图把自己打扮为倒薄英雄,据了解内情的朋友告知,实际情况恰恰相反。一些原来出巨资支持他做《浩气长存》画卷的,因他的恶劣品行,已与他断交。具体情况有待知情者披露。
袁伟时
2013年11月13日
附一:政客式文人王康来信评点
七天前突然收到王康来信;考虑过立即予以还击。冷静考虑后,决定不予理睬。来信全文如下:
袁偉時先生:不斷看到閣下對孫中山、蔣中正、國民黨以及對孔子和儒家的批判文字。
您究竟出于“自由主義”立場,還是某種特殊的政治需要,令人費解。
今日讀者,並不都是文化造反派或歷史虛無主義的信徒,年齡並非冥頑不化的的羈繩。
兩年前鄭州謀面, 閣下曾公開指斥蔣慶先生“胡說八道”。出於基本禮貌,本人未加打斷(從來沒有見到 閣下的“正說九道”)。但也領略一類“自由法西斯”氣味。
把共產黨與國民黨混為一談,指桑罵槐,實在不新鮮更不高明。
今日偶閱《蔣介石的憲政夢》,奉勸閣下,有話直接對習近平說。
即祝好。
王康 2013,10,29 華盛頓
上一世纪90年代,他来到中山大学,打电话求见。我到紫荆园宾馆和他谈了一个多小时。具体内容记不得了,气氛很融洽。以后双方就没有单独见过面了。2010年,于世文组织郑州会议,我发言后因要赶到北京参加腾讯的会议提早离开。由于我在发言中严厉批评了蒋庆的所谓“三院制”,据说他在接着的发言中极尽攻击之能事。薄熙来事发后,###告知他实际秘密卖身投靠薄某,加上他的其他恶劣行为,许多朋友已与他断交。不过,外界知道他底细的还不多,甚至不少人认为他是反薄的。
他的本行是俄罗斯文学,其造诣如何我没有了解过。但近年他已转向提倡国学和为国民党唱赞歌,是地道的“国粉”,任何分析孙文和国民党统治大陆期间的错误,都被他认为是大逆不道。此公对近代中国十分无知,却喜欢信口开河。
政客式文人!不必浪费时间和他周旋,但要加紧撰文揭示蒋介石和国民党在大陆的历史真相。至于孙文,我的文章已切中其要害,不必多费唇舌了。
袁伟时
2013年11月4日星期一
附二:袁耕与王康的来往邮件
发件人: 王康
发送时间: 2013-11-12 22:56
收件人: 惊涛裂岸
主题: 转发:回复:王老师,迟复为歉
袁耕先生是河南後起之秀,30歲出頭。希望存焉。
袁耕:信閱。甚慰。已轉發多人。望繼續充實精進!
王康 2013,11,12 華盛頓
- 原始邮件 -
主题:王老师,迟复为歉
日期:2013年11月12日 21点38分
王老师您好:
近来所发邮件皆已收阅,只是因为琐事缠身,迟复为歉。特别是收到袁伟时关于批评孙中山、蒋中正、国民党以及儒家的文字,甚感愤慨,本来打算当即写一篇文章予以反驳,一来不负先生的教诲,二来更无愧于先贤先烈为中华民族的奋斗。中国人一向喜欢保持沉默,可我却认为应当像亚里士多德说的那样:“只有愚蠢的人在该愤怒的时候不愤怒”。近些天来,我百感交集,因不能及时回复,又深感不安。正值今日孙中山先生诞辰一百四十七周年纪念日,故而有感而发。
众所周知,孙中山先生无论是生前,还是逝世以后,都赢得了中华儿女乃至世界人民的普遍尊敬,他不但领导辛亥革命推翻了两千多年的君主专制制度,创立了中华民国,而且开启了中华民族走向民主、共和、宪政的道路,为中华民族指明了前进的方向。孙中山不但拥有高尚的道德和伟大品格,同样具有高瞻远瞩的世界视野,他一生过着简朴的生活,却为中国的民主革命事业殚精竭虑。更为可贵的是他即使身为总统,作为革命导师,却一贯保持平民作风,堪称世人的楷模与表率。
事实上,袁伟时批评孙中山、蒋中正、国民党以及儒家的立场一贯如此,两年前,我在纪念辛亥革命一百周年时,已经注意到袁伟时批评孙中山先生的言论,其文章和观点我也曾看过一些,只要认真思考,实在不值得一驳,其思想僵化、规模太小,气量偏狭,机械教条,缺乏精神实质,缺乏应有的历史责任感,已经到了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地步。现实生活中,我们知道每个人都可以随意地谈论历史,但是却很少有人真正正视自己所处的时代。殊不知,无视历史事实而空谈理论正是一个人怯懦、虚伪和无知的充分表现。不知何种原因,袁伟时向来如此。实际上无意间迎合了中共当局的需要,造成了对广大民众的误导。不但是对中华民族伟大传统的彻底颠覆,而且是对中国近代以来孙中山先生创立的中华民国正确道路的彻底否定,其险恶用心昭然若揭。
两年前的郑州首届中原论道时,晚宴上我与袁伟时相邻而坐,顺便告知他我是孙中山先生的忠实信徒,我辈青年一向尊称国父,袁伟时当时沉默不语,没想到其批评孙中山、蒋中正、国民党及儒家的言论竟然到了无视历史事实、断无一点客观公正的地步,实在让人感到气可忍孰不可忍。就拿其批评孙中山先生的观点来看,只要我们稍微回顾一下中华民族的近代历史,只要我们稍微具备一些历史常识和世界视野,就会发现孙中山先生继往开来,承前启后的伟大功绩,这一点就连中共当局也不得不承认,只不过变相抹杀而已。很多历史事实辛灏年先生在纪念辛亥革命时已经讲得非常到位,正好与袁伟时的言论形成鲜明对比。王老师可以转告辛先生给予袁伟时当头棒喝。至于儒家思想不但是我们做人的根本,也是中华民族优秀文化传统的根本和重要组成部分。我本人深受儒家影响,首先从个人修身的八条目,到处世的推己及人,“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再到孔曰成仁、孟曰取义的社会担当,正好构建了一个人、一个社会、一个国家的精神内涵。正所谓通德达才,成仁取义的至高境界,这种信念正是当今中华民族精神的缺失。中华民族近代以来向西方探索,正是在“打倒传统”的错误上陷入了学习西方的歧途,结果遭遇了马列主义的罪恶灾难。未来的答案就藏在过去的事实之中,共产主义过去的灾难事实,这里我用不着过多赘述。
有时候我也深表遗憾,袁伟时既无视国家自尊,又不具备世界视野,是不是因为年迈体衰的缘故,可是仔细细一想,以其现有年龄,比起周有光先生真是年少无知极了。周先生以其一百零八岁高龄,却对中国问题和道路,以及世界文明的认识清晰而准确,由此看来,年迈体衰也不应当成为心智糊涂的理由。有一种奴隶,正如毛泽东的历史虚无主义和狂妄自大一样,靠批判本民族过去的伟大人物去投当前主子的喜好,不但造成了对过去正确道路的歪曲,同样,造成了对中华民族未来正确出路的蛊惑。这种人表面上不管如何打着思想独立的口号,却自觉地匍匐在专制暴政的脚下摇尾乞怜,要么就是愚妄至极无耻之徒,要么就是书生之见,糊涂到家。总之,当我们看清他们的真正面目,就如同看到光鲜靓丽外表下的肮脏灵魂,只能是恶心得感到不但可悲,更加可怜。如此说来,我宁肯说袁伟时的言论不在于年龄的老朽,而在于思想的迂腐。
最后附寄我几年前写的《纪念国父有感——作于国父诞辰一百四十周年》一诗和《孙中山先生的伟大情怀》一文,希望王老师予以斧正。郁达夫说过:“没有伟大人物出现的民族,是历史上最可怜的生物之群,有了伟大人物而不知拥护、爱戴、崇仰的民族,是没有希望的奴隶之邦。”历史证明,过去我们不是最可怜的生物之群,今天我们决不再做没有希望的奴隶之邦。不管一切如何,我坚信孙中山先生的伟大思想和三民主义理论永远是救国救民的主义,是适合中国国情的良药,是推动社会进步的根本指针,是促进世界和平和的基本定律,是中华民族伟大传统与世界文明成果的结合的时代产物,我们必须不断继承和发扬。我相信,时间会澄清一切,历史会告诉答案,民主尚未成功,同胞必须努力!
袁耕于国父诞辰一百四十七周年之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