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万伟 译)
我的高中化学老师曾在班上提出这样的问题:如果一块50磅的纯铁完全氧化,剩下的铁锈总共有多少?在让我们思考了这个问题一会儿后,他在黑板上写出了答案作为演示。他的答案是35磅。
我举手询问增加上去的一定数量的氧是不是产生大于50磅的结果呢?他很坚决的说他是对的。他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他的答案是正确的,就这样结束了讨论。
当然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不想说多长时间以前,但是那时人造地球卫星是崭新的记忆,广播里播放的是“The Twist, Chain Gang,和Walk, Don"t Run”。但是,自从18世纪以来,简单化学合成物的算术运算,更不用说物质不灭定律就已经完全建立起来了。
再往后推几十年,我的上8年级的儿子告诉我他必须公平地进入科学课堂。“啊哈,多么奇怪的教学啊。”我很天真的自言自语。我提议复制伽利略在倾斜的盘子上让球旋转的实验。我们提出的假设是这个球的旋转速度随着时间推移会直线加快。我们制造了个简单的装置,进行了100次尝试,记录了数据。好像我们的假设是错误的。作为结论,我们提出了新的假设,球因为时间的平方而加速[?](the ball accelerates as the square of the time)。你明白我们只是猜想而已。
科学公平地到来。这些初中科学课老师的法官被我们的项目搞糊涂了。表达好像可以,但是我们没有按照科学项目的基本原则:你应该证明你的假设,而不是证明它是错的。
我对别的项目的科学公平感到纳闷。在我看来许多是狡猾的项目, 或许是些从新手童子军项目得来的东西。一个显然以这样的假设“如果你正确地连接一个门铃,一个电池,一个按键开关,然后按一下按钮,铃就会响。”我按了一下,果然响了。证毕:科学。”
毫无疑问,有更好的学校和更好的老师,但是公平地说,我相信我的两个实验是有代表性的。 我或许应该提到我们夫妇为了让孩子能上更好的学校而搬了家。我从初中毕业出来,40年后我的儿子从初中毕业出来,只是简单地记住了开花的植物的几个重要部分的名称之类,但并不知道科学的概念是什么。我了解到的一些科学知识是来自别处,来自科幻小说家罗伯特•海因莱因(Robert Heinlein)。
因此我对布什总统有点同情。他尽管上了非常不错的学校,但很显然并没有学到任何有意义的科学知识。另一方面,他有充足的时间弥补自己教育上的缺陷。但是我们只是弥补认识到并感觉到有必要弥补的缺陷,这是人类行为的规则。毫不奇怪,总统像我们每个人一样,只是关注某些缺陷同时忽略其他一些缺陷。
民主的其中一个缺陷就是我们常常挑选非常一般的人作为我们的领袖。这种状况有时候没有多大关系,他们的缺陷不会对公共事物产生影响,有时候他们酗酒或打扑克太多,或和不三不四的人交朋友,或无论别的什么东西,缺陷足够温和不会有多大后果。
但并不总是这样。总统对科学的无知可能仍然是个人问题,但是他选择在进化和“智慧设计”的问题上发表看法,就是一个巨大的遗憾。
科学---从最崇高的理论(如爱因斯坦或达尔文)到进行艰苦麻烦的实验都是利用新知识改进人类的生活---我要说,科学是我们社会的主要发动机。在某方面被推崇为推动者和激励者的大部分创业者也是通过开发从科学家那里得到的知识取得成功的。
即使科学的反对者也通过假装自己在搞科学来承认科学的崇高地位和成就。不管是以能够将电流引起的皮肤反应转换成身体上或ID神秘的能量流动信号,还是以糟糕的数学和不和逻辑的做法非常艺术性地把不知道的东西转化成不可知的。问题的关键是有些人不喜欢让科学这个发动机带我们前进,或哪里也不想去。历史提供了这些人的例子,并提供了适当的模型:门诺派(the Amish)。他们在17世纪做出决定从科学列车上下车,此后就平静地生活,基本上不受工业革命极其后来的科技进步的影响。不幸的是,我们当今时代的乘客好像不大愿意从科学列车上下车。他们希望列车停下来等待所有人都接受他们的条件。如果布什总统不是采取激烈的立场,他当然会决定改变策略,在列车前方沿着道轨步行,手中挥舞着小红旗。
这里就是我们必须依赖民主的力量。一个少数群体,不过它嗓门多大,也不能将自己的意志强加给我们其余的人,如果我们决定不接受的话。就算总统和他们在一起,他毕竟只是平等人中的第一个,而且他不可能永远握着那个小红旗。
译自:“Turning “Unknown” to “Unknowable” By Bob Mchenry
Robert McHenry is Former Editor in Chief, the Encyclopædia Britannica, and author of How to Know (Booklocker.com, 2004)
http://www.techcentralstation.com/081005E.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