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师东兵先生自己的博客上,挂着 “文学史上最敢讲真话的作家”的极高评价。这个头衔无论是自诩的还是别人馈赠的,都与师东兵先生所有发表过的“大胆揭露历史真相”的作品极不相符。最近经过网站记者的一系列采访,我们有确切的证据证明,这个“最敢讲真话的作家”是一个伪造 “历史”的造假专业户,他编造的“采访”至少涉及了胡耀邦、华国锋、赵紫阳、汪东兴、陈伯达、吴法宪、李作鹏、黄永胜、纪登奎、杨成武等众多中共前领导人。
我们写作本文的目的仅是批驳师东兵一向对历史进行不负责任的编造,不代表我们的其它观点。
胡耀邦两秘书的揭露和刘湖对合影的说明
《政坛秘闻录——前中共政要访谈》(以下简称政坛秘闻录)是师东兵的代表作之一,此书中有一篇对胡耀邦同志的“访谈”文章《胡耀邦:成功者是不受历史惩罚的》,师东兵声称此文是他对胡耀邦同志的“访谈”记录。文章开头就写到,“1988年春天,我两次在朋友的陪同下到中南海附近的一条胡同里,敲开了胡耀邦同志的院门,在他的客厅和胡耀邦同志谈了两次话。”胡耀邦同志的秘书高勇同志和李汉平同志指出,师东兵这篇所谓对耀邦同志的《访谈录》纯属编造,师东兵根本不可能访问过胡耀邦同志。2008年9月,《耀邦研究》第五期刊发了高勇的长文《师东兵写的东西太离谱》,文章从多个方面揭露了师东兵肆无忌惮的胡编乱造。
这件事原本在去年9月已经结束,如果师东兵先生不再给胡耀邦同志造谣,忙碌的人们无心与师东兵这样的“作家”做过多的计较,想不到师东兵今年3月与香港号称“严肃”的政论杂志《开放》一道,又上演了一场伪造和诽谤的把戏,利用江海河的文章重复造假,并且配用师东兵与刘湖夫妇的一张合影,以证明“师东兵表示他见过胡耀邦不止一次。他记录的对华国锋的讲话也完全属实。”迫使我们只好又拿起笔来澄清历史。
江海河的文章发表之后,在北京的刘湖亲人给在香港的刘湖打电话,询问与师东兵的合影是怎么回事?刘湖先生回答:“这个合影是在香港照的,是在父亲去世多年之后。师东兵在父亲生前不可能见过父亲,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他见过父亲,我更没有引荐过。李汉平同志最清楚。”
就师东兵与刘湖的那张合影,高勇同志在今年4月当面问过刘湖先生,刘湖先生回忆说,有次和朋友在香港吃饭,没想到师东兵也去了,后来师和他照了张照片,之前根本不认识师东兵。照相的时间是2000年以后的事情,这张合影完全不能说明师东兵见过胡耀邦。
华国锋亲属和陈伯达、黄永胜、吴法宪、李作鹏亲属声明师东兵造假
随着对师东兵编造历史了解的深入,我们发现,师东兵在《政坛秘闻录》中不仅编造了对胡耀邦同志的“访谈”,还编造了对其他一些领导人的“访谈”。早在2008年8月5日,陈伯达、黄永胜、吴法宪和李作鹏等人的亲属就发表过痛斥师东兵造假的声明,声明中明确指出,师东兵在《政坛秘闻录》中 “对该四位原中共政要的‘访谈’子虚乌有,乃师东兵本人无中生有的编造,故该‘访谈录’纯属捏造。”经网站记者向该声明授权发布单位了解,有关编辑郑重指出,这项声明确有其事。网站立即刊登了我们的求证结果并转载了这项声明。
随着我们采访铺开,师东兵编造历史的更多事实陆续浮出水面。华国锋同志的家属转告我们,《政坛秘闻录》里所谓对华国锋的访谈纯属师东兵的编造,并授权我们发表了声明。
师东兵对赵紫阳、汪东兴、纪登奎、杨成武也进行了诽谤和伤害
3月14日,网站记者访问了研究文革的著名学者阎长贵同志,为了帮助我们核实师东兵是否采访过一些老同志,阎长贵当场给纪登奎同志的儿子纪坡民同志打了一个电话,询问师东兵是否采访过纪登奎同志,纪坡民在电话里告诉阎长贵,师东兵根本没有采访过他父亲,师东兵在《政坛秘闻录》一书中所谓对纪登奎同志的采访完全是编造出来的。
阎长贵还告诉我们,几年前他在地摊上曾买过两本师东兵写的《汪东兴传》,其中一本送给了汪东兴同志本人。汪东兴看后,气得不得了,说要到法院告师东兵。阎长贵同志当着我们的面,给汪东兴同志的女儿汪延群拨电话,未接通。晚间,阎长贵同志又给汪延群女士打电话,汪延群告诉阎长贵:师东兵根本没有采访过我父亲,他那本《汪东兴传》完全是胡乱编造,是政治造谣。汪延群女士还说:师东兵的《短暂的春秋——华国锋下台内幕》出来后,我父亲曾经亲自问过华国锋同志,是否接受过师东兵的访谈,华国锋说根本没见过师东兵,师东兵书中(见《政坛秘闻录》)发表的那张“师东兵与华国锋的合影”,是用拙劣的技术手段“嫁接”的。网站记者为此又专门向华国锋纪念网求证,得到的答复是:华国锋同志的秘书说,从没有见过师东兵,也没有见过那张所谓“合影”照片。
师东兵在《政坛秘闻录》一书中还有采访赵紫阳一事,赵家子女也表示,并无此事。对师东兵所谓对赵紫阳的访谈录,赵家子女看后很生气,说这是胡编乱造。杨成武将军子女也通过友人转告网站记者,杨成武将军从未见过师东兵,师东兵写的《密令来自中南海》一书,也是编造的。
师东兵诽谤并伤害了可以组成一届政治局的老人
仅就我们的初步了解,师东兵编造的系列高峰访谈,至少涉及了历史上两位党的主席(华国锋、胡耀邦),两位党的总书记(胡耀邦、赵紫阳),一位党的副主席(汪东兴),五位政治局常委(华国锋、胡耀邦、赵紫阳、汪东兴、陈伯达),九位政治局委员(五位常委加上纪登奎、黄永胜、吴法宪、李作鹏),一位代总参谋长。仅就这个意义上讲,师东兵诽谤和伤害了可以组成一届中央政治局成员的说法是成立的。
一般来讲,欺世盗名者,目的无非旨在赚取名利,并不伤害所涉及的对象,师东兵则有其特殊之处。他盗名窃誉,无道取财,基本上是建立在对他写作对象的名誉诽谤之上的。他利用这些写作对象的特殊身份,把他们置于屈辱和被敲诈的境地,被伤害者囿于自己的身份,虽然极其气愤,也不便回应,人们除非迫不得已,一般不愿意成为与地摊文学叫真的当事人。再者师东兵的“大作”基本上是在香港发表的,他钻了大陆和香港法律不同的空子,受到诽谤和伤害的人就是追究起来,香港手续烦杂,时间也拖不起,好像香港就是任其造谣和诽谤的胜地。这也是师东兵行骗多年却未受到惩罚的原因。
师东兵伪造历史还有一个特点,一般胡编乱造者不敢署自己的真名实姓,师东兵则不然,利也要,名也要,还把自己包装成“文学史上最敢讲真话的作家”。以子虚乌有的“访谈”掩盖其编造谎言的事实,以“文学创作”为借口任意捏造历史,以“作家”身份对历史真实进行肆意蹂躏。我们曾想请一位著名党史专家对师东兵的作品予以评论,这位专家表示:一、师东兵写的根本不是史实,都是编造的故事,要从史学的角度批评他,于批评者而言也是丢人的事;二、对这些编造的故事,从学术的立场看,根本不值一驳。师东兵的书可以满足人们对所谓“政治秘辛”的好奇心,作为普通人茶余饭后“摆龙门阵”的谈资,而一旦将其视为“历史”,则是大谬不然。
《开放》杂志到底想干什么
《开放》杂志是香港一份政论性杂志,政论的主旨要辩伪存真,《开放》杂志此次自动卷入师东兵不光彩的事件中来,使不明真相的读者将师东兵们编造的故事误以为是言之凿凿的信史。《开放》杂志以错误和拙劣的编者按对读者进行了误导,侵犯了我网站出版的网络刊物《耀邦研究》第五期的权益和名誉,《开放》杂志发表师东兵所谓的对胡耀邦同志的访谈,也就是与师东兵一道,对胡耀邦、华国锋同志造成了重大的名誉侵害,这对该杂志的声誉也是一次自毁。言论自由是法制社会的基本原则,但言论自由不是编造历史,更不是诽谤写作对象。我们严肃要求《开放》杂志采取措施,挽回影响,以示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