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每个人都是一颗小星球,逝去的亲友就是身边的暗物质。我愿能再见你,我知我再见不到你。但你的引力仍在。我感激我们的光锥曾彼此重叠,而你永远改变了我的星轨。纵使再不能相见,你仍是我所在的星系未曾分崩离析的原因,是我宇宙之网的永恒组成。——科学松鼠会”
小时候,常听母亲说:“娘想儿、比路长;儿想娘,扁担长。”那时候颇不服气,觉得儿女对父母的思念,肯定堪比天上的星星,只是星星不说话、父母听不到罢了,怎么可能只有“扁担”那么丁点长呢?
等到自己做了妈,突然才明白:原来,不是儿女的思念短,实在是父母的思念太深太长,长到融入儿女生生世世的血脉中,渗透及所能及的整个星际宇宙。
所以,每一次往返于长江头和长江尾之间,总会想起这个话题,总想抽个时间,好好写写,为每一个母亲心中那份“比路长”的思念。
所以,亲爱的朋友,当你看到这段文字,你或许可以想象它们是如何穿越万米高空,携着日月星辰,在你的心里悄然而温暖地——簌簌开花。
从万米高空而来的,不只有我的文字。航班上的《成都商报》打乱了我本来的思路,整版有关热映电影《星际穿越》的讨论,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原来,是“宇宙版的‘爸爸去哪儿’”,是让人落泪的父女情深;原来,爹想儿,一样比路长。
还没来得及看电影,报上的一段摘抄,却似乎已将整部影片完完整整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如果每个人都是一颗小星球,逝去的亲友就是身边的暗物质。我愿能再见你,我知我再见不到你。但你的引力仍在。我感激我们的光锥曾彼此重叠,而你永远改变了我的星轨。纵使再不能相见,你仍是我所在的星系未曾分崩离析的原因,是我宇宙之网的永恒组成。——科学松鼠会”
在这段科学松鼠会发表于雅安地震后的文字之后,曾经还看到过一段,不知确切出处,却又仿佛、出自我们每个人的心间——
“总有一天我也会坍塌成一团黑暗,但更遥远的未来,会有人在千万光年之外,看到我们曾经存在,知道我们从未离开。”
导演诺兰说:“时间是这部电影最大的反派。”
做了父母的人,大多会突然具有极强的时间感,会突然发现自己开始怕死——这世上有一个让你如此牵挂的人,你又如何能够放心离去?
而儿女,对于时间和生死的感觉,却似乎大有不同。正如我在万米高空写这篇文字的早上,我的作家朋友画眉小姐,正在朋友圈里发出令人捧腹而又深思的3岁女儿的名言——
之前,某妞不会扣扣子,妈妈表示担心:“你连扣扣子都不会,要是妈妈死了,你怎么办呢?”
刚刚,妞独立扣好了一件毛衫,对妈妈说:“妈妈,你现在可以放心地去死了。”
放心地去死,多么禅意的境界。要达到这样的境界,其实得先学会放心地去爱,相信这样的爱可以穿越时间和空间的考验,相信我们所爱的儿女如同我的朋友——优客李林中的李骥老师所说:“凡事尽如我愿,有些还会更好。”
凡事尽如我愿,有些还会更好——有了这份放心,比路长的思念,即使隔了时空,也是温暖的力量源泉。
就像高飞的航班,带我在长江头和长江尾之间来来回回,犹如每一个既当儿女又当爹妈的人,来回在世世代代、生生不息的爱与爱之间。
就像感动了圆子、圆妈和圆外婆三代人的绘本《猜猜我有多爱你》,大兔子最后那句深情的低语——
“我爱你,一直到月亮那里、再从月亮上回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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