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瑟瑟小胖 来访者
生活中我总是下意识的学习各种规则,我更愿意按照这些别人给我的和我总结的规则活着。我以为我遵循别人制定的规则别人就会开心,循规蹈矩的活着自己就可以问心无愧,这是我的安全感!所以我在团体中按照游戏规则所倡导的精神暴露自己,但是我的毫无边界让我在冬冬的攻击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我被打趴下了,在一个要恶意伤害我的人面前,我找寻不到讨好她的方式。我甚至面对着她说这是为我好的屁话,讨好她:“冬冬你不要这样,不然我会爱上你的。”这是终极的讨好,可是依然空虚无力。
有个团员说:“小胖感觉起来整个人好虚弱啊。”仅此而已没有人救我。
前段时间回想起来我总是会恨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反击?常常想象我那时候可以亲切的问候她的长辈们。可那时的我并不知道正在发生着什么,我下意识的讨好她,而且我知道自己很难熬。
我很累,嗓子也哑了,不再说话。突然冬冬话锋一转,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原来她记恨与我在第一次活动中对她表达的不满,在她看来她对大猫的无视,管我屁事。原来对于我的攻击她已经计划了很久,原来这个计划还有后续。只是她出于善良不再继续了,她不咸不淡的向我表示道歉。可是对于我来说真相才是最致命的一刀,我简直不敢相信我自己的耳朵,此刻我才明白我这一晚经历了什么。
“冬冬,你真的是这样的人么?”我问到,她没有回答我。
我后来看到她在微博里这样说:“小胖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打趴下了,毫无还手之力。虽然他最后稍稍做了一下挣扎,但这早已无关痛痒了。”
我没有兴趣关心冬冬的心理是否变态,我只是不明白时刻警惕的看着这个世界的我为什么会以这种方式经历这些?我问过我的心理咨询师。我是一个心里边界并不是很清晰的人,在那种我给自己前置团体中需要无私关怀别人,无谓暴露自己的心理暗示下,我的心理边界更是消失于无形,我只是在敞开胸膛拥抱刺来的匕首。
第二天大猫特意来安慰我,她向我澄清冬冬的行为模式的内在语言是什么。她说:“对不起,让你受伤了。”可是这没能让我好受一点。有一段时间我对大猫有很大的怨恨,我觉得那一晚她应该跳出来救我,可是她却选择了默默的旁观。时至今日我才明白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的道理。
人真的像弹簧一样,被压倒总要弹起来的。经历了这一切的我竟然隐隐的生出一丝反击的力量,甚至在一次冬冬攻击另外一位团员的时候跳出来保护她。只是我没有能够直接与冬冬对抗,我只是在提醒那个团员不要被别人影响。承接冬冬带来的伤痛,我还没有足够的力量。
冬冬就像我的一道坎儿,虽然战战兢兢可我想要迈过去。很可惜她后来几乎不来参加活动了。团体结束的时候一个学心理的团员写了一篇文章,评价或是总结了每一个人。在微信群里冬冬跳了出来,表达她的对这篇文章的不屑与不满,而我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这是微信群里的对话。
“你在文章里说的这些人我都不认识,所以也不好判断你说的是否客观。我只能通过你们的言语判断一下你们是否有教养、是否有独立思考的能力、是否有趣。不过呢,因为参加活动的次数不多,不熟悉也没兴趣,就不评价了。”冬冬说。
“教养?能力?有趣?又不是相亲。”我讽刺道,只不过在打这几个字的时候真心手脚冰凉、手指发抖。
“插嘴是没有教养的表现,一般情况下源于童年期缺乏父母的关注,简单说就是小时候姥姥不疼舅舅不爱,长大了怨气冲天不招人待见。”冬冬的语言是多么犀利啊。我不得不说她还是很敏锐且对我有些了解的,要不是曾经冬冬对我的评价我都感受不到自己内心竟然有很多的不满与抱怨。
“您上面这段话是在自我评价么?我感觉您总结的挺贴切的。”正在我考虑怎么反击她,说脏话会不会让别的团员反感的时候,另外一位团员跳了出来。我瞬间有种无处着力的感觉,我酝酿的重击被别人抢走了。
因为我有了帮手,后面无论我怎么激她,她都不再接话了。我想重重的揍她一拳的愿望始终没有实现。但是我知道她还是受到了伤害,虽然她后来对别人说她是懒得理我们这对“狗男女”。
关于我和冬冬的故事写完了,当然这不是团体的全部。其实我还是在团体里慢慢学会了什么是感受,我在团体里看到了有人在经历着和我一样的痛苦,我还在团体里体验到了同一个时空中别人的人生。
或许我真的成长了很多,现在想起这些事心中对于冬冬的不满早已消散,只是特别坚定的觉着:要是再碰上一个这样对我的人,我一定会好好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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