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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者的心理世界——无辜的中传女生,何以成为他的牺牲品?

昨日下午,中国传媒大学官网发布消息称,8月11日,艺术学部戏剧影视学院2014级电影专业研究生周云露,在朝阳区百子湾阳光嘉园小区遇害。犯罪嫌疑人李斯达,今年23岁,河南人,音响导演专业毕业,是周云露的同年级校友。据犯罪嫌疑人李斯达的同学称,他“特立独行”“讲话有舞台腔”“把生活当成了戏剧”。

周云露

李斯

在悼念逝者的同时,人们几乎无法不去关注杀人者的心理世界。

这起事件与《卡夫卡的妄想》一书中的杀人者查尔斯所制造的案件有着诡异的相似。罗伯特•林达博士在书中对查尔斯进行了细致的心理分析,我们暂且不提他抽丝剥茧的过程,先来看看查尔斯这起案件的发生经过。

妈妈教我的歌

摘自《卡夫卡的妄想》 作者:罗伯特·林达

如果你在自己生活城市的街道上见到查尔斯,你不会想到他是一个残忍的杀人凶手。在监狱里,他仍然葆有一张属于唱诗班的清新面孔。我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只有二十一岁。即使在那时,他的蓝色眼睛看起来仍然很单纯。他看着你,仿佛在不停地询问:为什么要有一道铁栏杆挡在他和透过监狱窗口能够看到的那些树木之间?

查尔斯入狱之前,我已经在报纸上读过关于他的报道。那个案件很多天都是报纸的头条。案件充满激起公众兴趣的各种先决要素:一个男孩、一个漂亮女孩(据查尔斯说,“不是特别漂亮”)、一座空房子、一把碎冰锥。

有一天,地点是某座城市(根据报纸上的报道),一个年轻女孩站在一座公寓的走廊上。她一只手拿着公文包,里面装着宗教书籍和唱片的样品,另一只手拿着皮包和一个便携式唱机。她在门禁前犹豫,然后按响了其中一个门铃。没有回答,于是她又按下第二个、第三个,最后是第四个。终于有人打开了门禁。女孩用肩膀顶开门,走进一间中间有楼梯的狭窄门厅。当她上楼梯时,有个年轻的声音问谁在那儿。还没有踏上楼梯的第一级台阶,女孩就看到一个年轻人。他站在一扇半开的门里看着她。女孩看他那么年轻,不可能是一家之主,便微笑着问他,他母亲是否在家。他点点头,然后含糊地朝房间里面摆摆手。

“她在里面。”他说,而且将身体让开一点儿以便让她通过。

“我能见见她吗?”女孩问。

“当然可以。”他回答说,“朝后面走……她在卧室里。”

女孩进来,向左边侧着身子穿过一条通道,中间经过一个小厨房,门边有一个冰盒,在它的陶瓷盖子上面放着一些工具。前面就是卧室的门,就在女孩跨过门槛的时候,她听到身后有一声响动。她转过身来,就在这时,男孩用一把锤子击中她的头部,又用一把碎冰锥刺了她69 下,然后扑到尸体上,强奸了她……

查尔斯从那个被他杀死的女孩身上起来后就离开了公寓。他将身后的房门关上,但并没上锁。他在街上闲逛。那是秋季明亮晴朗的一天,正好适合愉快地散步,于是他沿着宽阔的大街散步,穿过河上的长桥,在栏杆上坐了几分钟,看着过往的车辆和人群。过了一会儿,他感觉饿了,便在口袋里找钱。找出五分镍币,在桥头的一个摊子上买了一个蛋卷冰淇淋。他站在马路中间,一边悠闲地舔着冰淇淋,一边招手打车,直到一辆车停下来。他钻了进去。

“你要去哪儿?”司机问。

“过桥就行。”查尔斯说。“你满身的红色东西是什么?”

“哪儿?”

“你的脸上和手上。衣服上也有一些。”

查尔斯抬起手掌,擦了擦脸,干燥的血块从上面掉下来。

“哦,”他说,“我干了点油漆活儿,看来溅得我满身都是。”

他说着大笑起来。

在桥头,查尔斯从车里出来,感谢司机让他搭车。他走向附近的一家汽车加油站,询问洗手间在哪儿。在洗手间里,他仔细地洗了脸和手,梳好头发,将外套和裤子上锈迹般的血点刮掉。他没法除去白衬衫上的血迹,但他用外套遮盖住了。他离开加油站,沿着大街慢慢朝家走去。半路上,他停了下来。有一会儿工夫,他打量着街对面的警察局,最后终于穿过街道,登上了警察局门口的台阶。警察局里面昏暗、凉爽,散发着霉味,一名警官正在一张桌子前伏案工作。查尔斯安静地站在他面前,直到他抬起头来。

“在街对面加洛德公寓的B座二楼公寓里有一位死去的女士。”他说。

心理治疗师和病人的界限并不是很严格。不过是各种事件的幸运组合,最终决定了谁会躺在躺椅上,而谁又会坐在躺椅后面。

卡夫卡的妄想

世图心理

用心灵感受世界

但愿可以在浮躁的生活中

还你一抹静谧的悦读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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