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四五岁起,母亲便开始教我礼仪。母亲不善于文辞,却常于行动中表现她的无处不在。她对于我,要求甚是严格。
烈日炎炎的上午,人们都躲进了空调房间。惟有母亲和我,认着太阳的炙烤。进行着礼仪练习,我向前一步,嘹亮的喊着:“老师好!”母亲亲切的问候道:“同学好。”按规定,我一天要正确地完成10多套领域,才能回到房间稍做休息。
母亲还教我做人。他在我幼小无知时,就将自己做人的诀窍传授于我,她每天传授一定的量,若我记不住,或我没有将其用于行动,那我就得在户外罚站,时间随错误多少变化,记得依稀有一次,那些诀窍我一个都没记住,母亲勃然大怒,那种眼神,我迄今为止就只见过一次。她一气之下逼我到户外站了俩个小时,把我站得险些中暑,成了正宗的“汗人”。
但如今,这些诀窍使我明通人情世故;这些礼仪,让我博得一片人缘。而回望自己的成长之路,原来都要归功于母亲常年的严格。母亲不愧为我的恩师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