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从古到今有多少诗人通过对手的描写,传颂着人间的真情和爱,如果失去一只手,会使我们的学习和生活备尝艰难。
写字难
吃过早饭,我先用左手掏出文具袋。然而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文具袋上的拉链像是鳄鱼的牙齿咬到了一块肥肉一样,紧紧不放,无论怎么拉也拉不开。“嘿,用左手拉拉链真是螺蛳壳里做道场——难!”
我苦思冥想,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我用左手拿着文具袋的左侧,用牙死死咬住拉链的拉头,左手用力向左拽,伴随着“哧溜溜”的声音,文具袋终于“开口”了。于是便取出钢笔,用牙咬着笔帽儿,左手用力一拔,“开工!”
我要写“雅”字,第一笔是“横”,除带个小尾巴外,虽写得不够平,但还勉勉强强,马马虎虎过得去。等到左边的“牙”字写完,我一看也忍俊不禁地笑了:“左手写字还挺‘艺术’哩!”它既像一个狂草“马”,又像是戴着鸭舌帽的“小人”坐在地上。“左手写字
还不算太难。”正在我沉浸在自己的“杰作”中时,一个得意忘形,竟将一撇写得弯弯曲曲,歪歪扭扭,看上去像一只趴在纸上的蚯蚓。“哎,这该死的撇,你是个什么玩意儿啊!难道你是孙悟空变成的蚯蚓,故意为难我老毛的吗?”经过一番锲而不舍的努力,终于完成了一个“雅”字。“哈哈,这字写得可真有‘水平’。”你瞧,这“横”在飞,竖在笑,撇点在咆哮……
吃饭难
中午,我左手拿起筷子,而两根筷子像是一对冤家对头,死也不聚“头”。我用尽了全身力气,好不容易让两根筷子夹住了盘子里的菜,恰在这时,手指一抖,一根筷子像见了猫的老鼠似的顺着菜叶溜走了。“气死我了!”我一边气愤愤地咕哝着,一边将这对滑头滑脑的“筷子兄弟”甩在餐桌上。真是“问君能有几多烦?恰似左手掂筷在吃饭。”这时,我瞥见桌上的牙签盒,灵机一动,“夹不行,我就扎!”“嘿嘿!”这个办法可真管用。
没想到,对我们来说轻而易举的事,对残疾人来说是何其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