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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面皮的记忆

  “口之于味,有同嗜焉”。是说好吃的东西,男女老幼都爱吃。而有一种食品,笔者是情有独钟,蒸为薄饼而成“面皮”,这种吃食在小时候的团场连队,是家家户户都当备,那都是百吃不厌之美味。

  乡土厨艺在这里,得到了发扬光大,团场人灵性所致,把一张面皮蒸出了,令人回肠荡气的绝妙味道。因此,凡团场人都知道真的面皮,那地道的面皮,非在团场亲口吃,才算是吃到了面皮的真滋味。

  给远在他乡的亲人,捎带面皮或在外出差、上学的团场人,如果回到故里,一踏上故土,最为强烈的念想,就是吃面皮面皮团场人,对家乡的依恋,是对亲人的挂牵。面皮团场人思乡的根。

  团场乡亲做的面皮,在不尽的回味中,才慢慢悟出一些个中的真味。团场面皮的“真味、真香”,是要靠成百上千碗的吃,才能够体味得到,是让人吃过之后上瘾,而后再回头、再吃、再上瘾的那种。在团场面皮这个东西,几乎家家都要吃,人人都爱吃。不少团场的人,对于面皮的钟情,几乎到了一日不吃,心里便觉得空落落,如丢魂似的地步。

  面皮,说到底是一种,小吃形的主食。说是小吃,在自家的桌宴上,显得是小家碧玉,又清新爽气。其实,依然是进了城学习和工作,而又忘不了故乡味的团场,一点祖根之情愫。

  为使面皮能够上档次,自家便炒一些肉丝,放于面皮其上,显得与一桌酒菜配相一些,时间长了团场的人们,就把带肉的面皮,戏称为“豪华面皮”。

  说是主食,则是对面皮之本意的肯定。在团场连队里,就是家人一顿大餐。耕田挖地锄草之后,母亲忙碌着蒸好面皮熬好稀饭,且要晾个温热,干活回来以后,简单洗把手便端起大碗咳哧咳哧吃上两大碗,然后吱溜一口,把稀饭吸下肚去,再把碗里小半碗醋辣油汤喝了,这才会饱足的站起身子,该干啥干啥去哩。笔者小的时候,爷爷说这就是吃香的喝辣的。

  笔者的母亲,人称“巧媳妇”,面皮蒸的薄而透,这要很长时间功夫,才能够“修炼”成功的。

  母亲将米浆用铁勺舀三至四下,而后轻转蒸具至米水十分均匀,此量的米浆蒸出来的面皮,正好盛满一碗,不冒亦不显得小气,再加入一小撮黄豆芽、绿菠菜、红萝卜丝配颜配色,调好辣蒜水汁,就是既好看又好吃的美味。

  母亲制作面皮,对蒸具颇为讲究,最传统的应是竹制蒸笼。用竹编的笼具蒸制过程中,可吸收内敛竹子的清香仙气,可使面皮具有天然之竹香味,在团场过去多用此具,显得很正宗很地道。面皮煮好后,放到餐桌上,揭开笼床,便有竹香四溢,飘散开去,很是诱人。

  母亲调制的面皮味道绝佳,左手端两只装好面皮的碗,右手执一把小匙,蜻蜓点水般在调味品碗里,噌的舀进酱醋、蒜水、花椒面、胡椒面、调好食盐,最后,再按食者的需求舀取辣汁。那撩人魂魄的辣香的风味,让人一口接一口吃起来,一副十分过瘾的神情。

  现如今,对于在外工作的笔者来说,蒸面皮是夏天记忆中,团场连队家的味道,时光是回不去的过去,食物可以永远留住光阴,留住记忆,留住母爱,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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