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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风

  校园里的风和小区内的风是不一样,湿闷的几个夏天之后,今晨却是一个多云多风的天气,云是层层的成堆成堆的,风推走不久又有一层飘来,所以毒辣的阳光,被遮蔽了一天内大多的时光。这样,清晨,及其凉爽,午休过后的五点,校园则开始有了一缕缕巨大的凉意。

  我相信是这样,中午十一点,我离开了那里,风从北窗吹来,过我的讲台,飘走我的讲话,穿门去很远的地方。当我们放学,那风以院中的植物林木为形,发出不同的声音,变现不同的态度。拂动竹丛是沙沙的声音,细细碎碎的,让人想起落叶秋风的时节,凉意便从记忆中出发,进入我的植物神经,平静我的容颜和步履。

  风拂过这种叫做黄山栾的树木时,分明会送来花的淡淡香味,在这盛夏,不是夏荷的水滨,一眼看到是粉红的英的树花,正在一行风景树的枝头弥散她的芳菲,送给风,送给喜欢的人。

  远处的风,吹过高大的乔木,浓绿浓绿的,细密的孩子手掌大小的树叶,像水花一样翻飞,亲密着发出碎碎的哗哗的清音。我相信风也是蜿蜒曼舞的,不然那远处传来的蝉声,决定不会悠悠然,忽高忽低,忽幽忽浅,放学了的放松了的解放了的,不会瞩目忙碌的教员,更无暇知觉这自然的神迹。

  小区的风是有届域的,我坐的恰好是一个死角,风很少吹来。只见她从百米左右的楼角,大团大团的涌入,一路向四周扩散,塔松摇曳,若轻功侠士刚刚踩枝跃过。低矮的林簇也给我死角以渴望,盼望着脚下石的燥热被她驱逐,也驱逐那些四飞的蚊蝇,和不知谁留在墙壁上的流水。

  可惜,只有盼望如此迅速的到来;那远处的风,只给我以希望,终究在我的眼前式微,不能来到我的脚下,加上我又接到一个电话,这关于风的盼望,风的描述,因此重山隔绝,叠嶂阻拦。

  这是一个关于我工作调动的电话,说我可以换到什么的地方,我可以和谁一起,拿自己整理过的个人资料,去拜会哪个领导。这是一个新的希望吗?是一个机会?可以获得更多空间更多自由的机会?这件事遮挡着我自由的思想,我成了风的死角

  接完电话,我回到楼上,风却绕过我,拂动墙上的山水,那险峻的高山不时起伏,画轴回应,发出清脆的桐音;好像一种素琴的材质,梧桐为好。我的北窗洞开,一缕风飘舞我们天蓝色的窗帘,一幕幕的在我思索片刻,与妻子通话之后,又飘回我的身心。

  我裸背了,干脆坐在窗下,借阵风于天光,观看费尔南多、佩索阿的《孤闭》短文。我原本也是看他说的夏风,可惜我的这本集子,没有此题的相关篇章,那些书目,我喜欢的作家,也是这些小区里的风吧,常常只能远瞻,只见风采,却难以接触受浴,徒有倾情。

  而心理中的思考,一篇又一篇可以观看的他人的风采,早已赴满校园,并且送来无人注意的姿色和芳菲,幽意和凉情。盛夏的酷热,摧红了满树的果实;盛夏的风情,凉静了满墙的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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