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是一个女人的名字,是一个想小孩子一样的女人,她时不时给你骚动,也是不是给你悸动。
我正是少年多情的时候,我渴望在云南遇到一个让我心动的女子。我想过好多种场景,云南的老镇上,错落有致的青瓦房已让雨水浸泡沤成了墨绿,老街在烟雨蒙蒙中蜿蜒,我拖着旅人的疲惫,遇到心上人的救济,而我恰好爱上了她。我也想过我的心上人在失恋后行走在雨中,刚巧跌倒在路边,我扶她起来的时候,看到了她哭红的双眼,怦然心动。都不是,我遇到燕子时天没有下雨,也没有太阳,唯一凑巧的是她失恋了。
我本话不多,木然的我静看些不符时代的闲书,大学中庸,论语孟子,更不知道如何去和一个失恋的女人交流。或许是我渴望和她发生故事,神鬼使然,我和她聊了好多,我安慰她,哄她开心,我与小丑一般无二,终于她也不再难受了。
分开后的夜里,我辗转反侧,腹下一团炽热在燃烧,一直烧到了心里,从嘴里喷了出来,我洗了冷水澡,抽了半包烟,终于入眠。次日天不亮我就醒了,又想到了燕子,我渴望她的性感红唇,我渴望她精灵一般轻巧的语气,我始终不承认又不得不承认,我爱上了她。我穿着单薄的衣服,行走在云南的街道上,我想要她给我温暖。即使云南冬日早晨的风和北方的朔风没法比,我也感到刺骨的痛,从腿上一直吹到心里 ,再到了大脑,从天灵盖冲了出来。我意识到我一定是疯了。我想回去,可耳边到处都是燕子的声音,甜甜腻腻。脚不听话,看吧,连着一双脚都在想燕子。我开始颤抖,我以为我冷了,我裹紧了上衣,还是颤抖,我在怕。我哆哆嗦嗦抽出了烟,火柴潮湿的怎么也点不着,于是我愤怒,揉碎了烟,跑回了旅馆。我躺在床上开始装睡,又怕睡着。疯了,一定是疯了,天在转,地在转,我也跟着一起。怕什么,我一次次的问自己,我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最终我没有见到燕子,我可怜的自尊心赢了,我失魂落魄的离开了云南。第二年的春天,燕子回来了,叽叽喳喳。
我望着窗前翻飞的燕子,开始微笑,笑纹从眉梢蔓延到了心里,你回来了,我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