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树缝倾斜的洒落在林间小道上,我,轻悠的漫着步走在这不知通往何处的路上,虫儿在鸣叫,风儿也轻轻地歌唱,它穿过树木与它轻声低语,情人般的耳鬓厮磨,却还是发出了“刷刷”的响声,泄露了它们的亲密,我,但笑不语不去拆穿它们的秘密,踏着落地的枫叶,赋歌而去,时间在不知不觉中从光阴的缝隙流逝,路,却还是望不到尽头,而我依然一个人走在这时间的长河,望不到边际,看不到人迹,难道?这路将我一人独自走完,这样想着,抬头时竟到了蓝色海域,海风拂面而来轻柔舒爽带着丝特有的海域气息,我迎着风走近,冰凉的海水迅速透过脚传遍全身,深呼一口海域湿气,在海边,踏着水,风吹动着长发,肆意飞舞,海水早已湿了衣服,拎着长裙,我疯狂的奔跑,却终于跌倒,分不清是水,是泪,我发疯般的嘶吼,所有的积压全在这一刻爆发,海水也一波随着一波翻滚了起来,天上海燕盘旋着嘶叫,终是累了,我无力地倒在了海水中,水一阵一阵漫过了我的身躯,我躺着双眼望天,突然笑了,淡淡的笑,闭上眼,在梦中追梦。
转眼时间又溜走了一季,正是深秋,风萧瑟的吹着,梧桐叶落了一地,我睁开睡意朦胧的眼,拂去落于身的梧桐叶,依靠着树身吹起了箫,箫声凄凉哀怨,不知不觉日已落暮,又到了起程的时刻,我一刻也不敢耽搁,继续向前奔赴而去。
不久我偶遇一人,他与我一般,一个人走着,于是我难免欣喜的问他,“可否与我一起”他看了看我犹豫不决,却最终抵不过我的盛情邀请,但,路还没走到可以停下的地方,他却趁我不注意一个人往反方向走了,望着他的背影,我笑了笑“道不同,不相为谋”又一个人背起了行囊向着还看不到尽头的路走去,潇洒无比,既然早已习惯,又何必留恋一时的温存呢?
时间的烛火一点点地燃烧殆尽,彼时我站在山顶,凭风吹动着白色纱裙,这路终将是要到了尽头了,远方的薄雾正一点点散尽,一条清晰可见的路赫然出现在我面前,我双手握着衣裙,贝齿轻咬,缓慢的迈出了步伐,时钟“滴答”“滴答”指向了十二点,一束光突然出现刺得我睁不开眼,等待我的竟是——原来,我从来都一个人走,泪悄无声息地从眼角落下,一会儿,我又笑了,淡淡的笑,看透了一切般,风轻云淡“一个人的寂寞,也可以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