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清是多久了,遇在了田间的小道,也记不清多久了,遇在了断断续续的雨梦。恍恍惚惚散在了青涩、遥远的天空。
蓦然间,失去的章节挥动抖索的翅膀,极力维护着没有全部远远离开的墨香,还有玫瑰一样的鲜艳。看过太多的东西,一时间竟是那样的无所谓,理也理不清一个头绪。我在想如果,如果,如果的过去式是什么?答案终究没能找到。在熟悉的甬道,踏着陌生的落叶,偷偷地窥视簌簌的白色窗帘,白色的,很纯洁,很剔透,甚至可以穿透任何事物。里面闪着模糊的身影,分不清是不是那时那天的记忆。仿佛时间凝固,仿佛时间倒流,我倒真的想接受那样的感觉,就算是冲动,也在所不惜。
走进模糊的房子,座椅错落的重叠成S型,抹开灰尘,用指尖狠狠地,狠狠地吸一口,什么滋味,是的,我要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滋味。
“世均,我们已经会不去了”《再生缘》的对白似乎在预告一段现实,真是的剧情正在上演。我很想自己做一回感动得流泪,流得一塌糊涂的观众。但是,不能。
翻开留言,才知道花开的声音竟然是如此的脆弱,不堪一击,总以为能够风花雪月,畔舟心湖,但是来的只是场没有,也从来没有有过的结局和开始。
错过的就是错过,能有多少我们可以值得回味和感慨。只是匆忙间喝口茶,点一支烟的工夫。没有海枯石烂,没有水滴石穿,五里一徘徊,顾然相盼。一句:很好,很好了。
从来都是这样,没有说出来的感觉,几年的日子浓缩成一片渺小得可怜的树叶,茎茎脉脉辗转腾罗,星云棋布,戴上放大镜或许才能够从中探出点什么,我要问看过的人,里面除了茎脉还剩下些什么。
泛黄的日记我早已写下,一段无关搔痒的留言在一条条地闪烁,无精打采地向我控诉韶华,可惜,我已经苍白无力,就像泥一样,正印证了富贵闲人的那句:男人都是泥做的。不知不觉间,我竟成了名人笔下的经世模特。有趣之极,有趣之极。
恋空下的笔端已经写不出什么感天动地了,只是很平凡的一段就好。也是看了太多的爱情剧,整个脑袋也在里面,甚至于不愿拔出来。有人曾经问:你需要面包还是爱情。我的回答是:各一半。当然和答案是风马头不相及的,但我的选择在于我却是上层的答案。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要是有可能,我也想这样,虽然敬畏死的概念,但是这等的悲壮又何尝不是我血液里所需要的一种宣泄。没有做好人已经很久了,声明的是我不是坏人,好人做得我都感到些许的意外,超出了自身的范畴,如果是在前年,好人我不会去做的,凭什么要我去忍受自己灵魂上的煎熬去做一回好人,好人的代价或许意味着永远的失去。喜欢听《海角七号》,唯美的感伤,彻骨的思念和无可奈何的等待无时无刻的在流淌,在回旋。
白开水也是有味道的,至于味道混合了什么样的味道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好好的,所有写在海角七号上的人都能好好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