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去年这个时候写的。那么快,一年就这么过去了。还是会想起一些人,一些事。 ——题记
A
好像有很多话要说,可是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很用力地用黑色橡皮擦去自己,许多场景片段飘过脑海。
没有心情可言,实在是不知道目前所处的状态。太安静,心里太安静了,像突然觉悟了某件事情时的感觉。朦胧。像毛玻璃。
突现出来的是Rhyme,还有Rui。想起一起坐着发呆的日子,以及04年温暖的情人节。半个字也吐不出来,想安静,尽管已经很安静。
想起Rui送的那架纸飞机,早已不只所踪——虽然飞行效果真的不怎么样啊。可是,感动却一直延续到现在。一年多了呢……谢谢。
又想到Summer,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他了,已经忘了应该如何去回忆那一段那么单纯的时光了。景说,两年不见你胖了N圈啊!笑容依然是那么暧昧地看着我和Summer。我说你不要打击我好不好啊,已经很多人说过了哇!然后大笑。阳光太好,让我笑得有些眩晕,想流泪。
我告诉过Rhyme的,我不会再哭了,流泪行吧?
Rui还在傻傻地消磨着。22号我递了个棒棒糖给他。他说你生日?骗人!我把鬼脸送给他。想说我很久没有见到阿菜了。然终究把话吞下。
隔阂一旦生成,那么难消除。
那另一端的Rhyme,Summer,Rui,以及虫子。
B
很多话我想说出口,可临时会吞下。像写了很长的给虫子的纸条,我夹在笔记本里了。星星频繁地出现在视线中,我一句话也没和他说过。我怕争执。
阿菜在校道上拦住我,很恶心地叫着“姐”。我拿着两个饭盒就站在草坪边,静静地听她说,偶尔“嗯”地回应。她讲得异常激烈。
MB说菜鸟你就放过人家了好不好?
于是,我回到教室,发呆。持续无聊。不可以找任何人。冲一杯凉茶,又过一个中午。
婆婆说,天啊,你好奢侈啊,把时间用来发呆!我沉默。
春梅问,你什么时候回宿舍?一会儿。
我想逛街,或者,捧一杯“巧克力+椰香”的奶茶,就站在公车站牌下,静静地看人来人往,看看天。
想起某个人,可惜我们都说了“请勿打扰”。我们真在交集,可能很快就会彼此分离。谁说得定呢?
天气还算冷,头发会被风吹得很乱。想起某种温暖,而现在得不到。一般好。
C
我又抢过TY的那块黑色橡皮了。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很想看到它。很奇怪。
可能是假象有些过分地美好了吧,我有些迷失了,以致有些事情让我受不了了。
突然间十分期待夏天。现在已经到了三月份了,天气还是很糟,多雾,潮湿,不见太阳。色彩鲜艳的墙斑在扩大。灰暗的日子。
雨天的中午遇到阿菜,她只喊出了一句什么话就被身旁的一人拉进了小卖部。她说了什么呢?没听清,不知道。
那时是非常想念某个人的,所以很伤感,莫名其妙地发脾气。像睡觉被人吵醒一样地乱发脾气。卑劣。
之前去找Rui,在他的教室门口说了一会儿话。关于LQ哥哥和W。W把分手信交给了哥哥。听说哥哥很难过。听说哥哥下午没去上课。听说哥哥恨她。听说爱情的保鲜期只有18个月,好像被印证了。
我的手习惯地顺过头发。不知所措的时候会想起这个动作,习惯地去做。
有一天我会离开很多人,不是以消陨的形式,是“离开”。
我想要一所大房子。有很大很大的落地窗。阳台上放一张躺椅,天气好的时候可以晒太阳。沙发和床上放很多很多抱枕,雷雨天的时候也不会害怕了。买很多很多的芝麻苏打饼和巧克力奶茶放在橱柜里,一个人的时候也不会寂寞了。
想象某天可以和某人在一起,落地窗可以不要,阳台可以不要,抱枕可以不要,苏打饼、奶茶都可以不要,只要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