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雨过银河,
有你缘梦谙。
记忆流入砚池,
霜华染墨涵。
回首典藏时光旧,
眉心浅笑姿样憨。
誰人能解今日梦,
千杯老酒忘流年。
魂外挂,魄游离;
神相望,情难堪。
今生只愿借一宿,
篆刻门前秋叶帆。
看见星之图,便也想起笛卡尔与他的心形曲线虚幻样的故事。故事始于1650年的一个宁静午后,斯德哥尔摩街头上,52岁穷困潦倒的笛卡尔邂逅了18岁高贵的公主克里斯蒂娜。对数学有着浓厚兴趣的公主,看着笛卡尔埋头苦算的数学难题,深深被他的才华折服。几天后,笛卡尔也被召进宫,成了公主的数学老师。随着公主的数学成绩越来越好,他们之间的纯粹、美好的爱情也萌芽了。但知道实情的国王也勃然大怒,笛卡尔马上被放逐回国,而公主也被禁锢了起来。
回国以后笛卡尔仍对公主念念不忘,连续给公主寄了好几封信但是都被国王销毁了,只有最后一封信到了公主的手中,而这封信的内容只有一个数学式子“r=a(1-sinθ)”公主解开谜题后,她的心都碎了,一颗代表着笛卡尔心意的心形曲线就在眼前,这也就是笛卡尔凄美的爱情与著名心形曲线的由来。
我们说,曲线的美丽在于它的柔顺,而柔顺的本身就是漾的轻释。想,人生的美丽应该也不过如此吧,若是外器负重多了,怎么会有自身灵魂的展示场在?轻描淡写,仿佛没有过,却是消融。这个中隐含的本地风光,你懂得去怎样开窗嚒?
记:从宜宾回来,就病毒性感冒,一周了,昏沉不分昼夜。对我来说,感冒所引发的卡他症状特别严重,咳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难受极了,几乎整个人都是摇摆悬吊吊的。
迷糊中,想,所谓的“灵魂”基元,应该也隶属于某一独特的病毒片段吧。
病毒,除了维系原编辑之外,往往也会根据需要进行自我升级,以适应新的环境。我们说,病毒是十分活跃的。
灵魂,应该也具备这些属性吧,除了保有原来的基元编码以外,每一次轮回寄宿所带来的生的体验,都会迭代外挂在原基础编码云团之上,直至外挂通桥路径融洽贯通,形成新的回路。我们说,灵魂是迭加的、半开放式的算法回路,从某种程度上来讲,祂与病毒枸体极其相似。
灵魂编码≈病毒编码(相似)
宇宙的本身就是一个超级大病毒编码。
粒子波就是病毒编码自我扭劲之产物。
世界原本就是虚拟的。
只是这虚拟中存在者本身,相对于虚拟场景又都是实在的。因此,你我皆能感受到实在的连续可靠是不假的(然而它并非连续,连续其实只是为了达成实景的一个被迫需要)。因果律由此而来。三千大千世界拓展开来,如若恒河沙数,无数尽数。
感谢这次病毒袭击 。昏沉中有种灵魂外挂的感觉,于是想到了大脑和超级大脑,以及他们所带来的映像联动。似若有觉,原来,这一切都是病毒感染的作用。
宇宙本体,就是一个超级大脑,换句话说也是一个超级大病毒,实在的感受就是病毒自身扭曲生成的感染所致——自映与别映。
原本就没有大爆炸起源,那只是呈现映落在人们思想上的一个幻觉假象。
粒子波生成,其实就是病毒自身弯曲舒展过程中形成的场的扭劲撕裂所抖落出的个体感染别造。
生命是什么?生命就是一组迭代的编码云团。祂的最小单位就是一节(0,i)的虚拟开放弦波,病毒回路是祂的基本算法。自生——寄生——他生——自生,是祂的螺旋循环构体,而存在只是为了升格,以满足自身的空虚填充。
所有的站立,都垫着清醒和谦卑。病毒是清醒的,而我必须谦卑。像孩子一样,永远相信希望,相信梦想,撕裂清醒,大概就是蝶的破茧吧。
生命必须有裂缝,光芒才能走进来。
本无茧,自茧,为了蜕变;本无洞,自洞,为了重生。
但见星光,以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