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末,依然来上班,也恰好是工作组的指挥部里的几个人来。他们来不来,我都回来,按照规定,我照常工作而已,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不以脸色,不以言辞的状态。即使昨晚酒未苏醒的现在及将来,都能够保持保住,坚持保住,甚至不仅仅是保持与坚守,也许已经固化为内在的品质,一种习惯,一种能力。说“也许,”是因为还要有足够的谨慎,以防止这种能力的弱化及软化。
窗外不时传来与我无关的人言人语,还有孩子的叫声,更远处传来谁家宠物的狂吠。我安静的,也许是呆坐在键盘的旁边,感动着自己发在网络上的文章,不是孤芳自赏,而是回顾纠正。当然也知道,在这条通向四方八极的网络路径之里,有可以攻击的领域,有可以致死的交流,可以风花雪月的优良季节,可以浓情磅礴的沧海桑田。我诅咒。
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知道身旁是四小朵鲜艳的野菊花,飘浮在清澈的水中,我不是侧身端起她,一口一口饮进那幽幽的芳菲,饮进那遥远的,在山林野外,在葱茏山坡,在瑟瑟长风之中,也在近又咫尺的远山秀姿。我的另一旁,是几个人在商讨拆迁的动作,酝酿在那个黑夜及时辰,不过我们相距甚远,不只是四五个房间,那一层层厚厚的墙壁。但是,也已经听到他们要执行到何地何家的消息,尽管是有些模糊的消息。
我呆坐着,知道是自己,我热恋着自己,就是传说中自恋,就像早年那个女孩儿,在个人空间里留言,直到自己死去,只不过那是失恋的热度,疯狂的热度,我没有疯狂,却保持着热恋下去,常年热恋下去,生生不息的恋爱下去的温度,在这自由的空间,历史和时代的广阔空域,上下五千年,纵横八万里,关于灵魂和人性,事关方向与迷茫,心系仿佛与我无关的同类,同类的善良和真诚,还有美丽。为此,把我的思考和情怀送给你,我的生命属于你,我的江山和岁月,我的王国和权杖,我的灵魂和肉体,我的沉默及存在的意义。
我呆坐着,知道是自己,不要见我瞅我,我不要,我不语。我,你看我柔弱,呆若木鸡?我内心似火,我金鸡独立,我纵横四海,神游八极。自由,灵魂,因为曾经,而且仍会“逃避自由”,再逃到人群里。于是,此时此刻,我可以骄傲的抬起头,能够看见窗外炫耀的日光,像黑暗打量光明,像黑色的眼睛打量五彩的人生。
正是此时,的,温柔的告辞:“旭哥,你走的时候,关上门,我先走了。”我说好,电脑也关好。我知道小妹的眼睛是乌亮的,正在享用人生,因为她在热恋,烦恼着周末的上班,她要早早的回家,归心似箭。然而,她不知道,我们都在热恋。我也在热恋。只是祝愿,我们都能够永远,热恋!我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