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叶总是一片片的落,就像落地生根的孤儿。枫叶总是一阵阵的飘,就像无家可归的浪子。枫叶就像情人的箭,它总是红如烈火。枫叶就像情人的剑,它总是锋利无比。思念的时候总是心如刀绞,相见了又如何,还不是照样如火焰灼烧,相见不如不见。
当枫叶长出嫰芽,是否就存在了孤单的生命。当枫叶变得翠绿,是否就像征着它的友情。当友情变得脆弱,它是否就开始落魄,失去了叶绿的光泽。红,脆弱的红,哀悲的红,却如烈火的红。锋利,犹如情人的眼眸,有谁能承受得起情人的深情一眼,即便是面对着红如鲜血的箭。思念的时候总是心如刀绞,可是相见了又如何,还不是照样如火焰灼烧,相见不如不见。当枫叶连最后的那抹红都失去的时候,它开始枯黄,它开始一片片的落,它在也不会一阵阵的飘。
是否还记得那日的黄昏,迎着黄昏,映着落日。失去友情是否就像黄昏,那种落魄和寂寞,仿佛那一剑的风情依旧。屋檐下,风铃在飘,无风,远处的黄昏,悬崖下的美景依旧,只是北风是否还会再一次烈烈的吹。
还有那红如烈火的爱情,是否还会思念。倘若那天的公车准时到来,是否就不会相遇。倘若那天的雨就此停止,是否就会擦肩。倘若没有在同样的夜空下,注视着同一颗星星。倘若没有在紫红色的仙女座下,许下同一个心愿。只要有稍许的交错,是否就要面对不同的命运。直到……我对你说,鸟儿成了双对,我又怎能不做媒呢,甚至连相互的浅笑都是那么的动人。转过身的刹那,缓缓离的瞬间,然后眼泪是否就开始流了,然后说着,对啊,我说鸟儿成了双对,为何不做媒呢。
江南的春雨总是密如离愁,仿佛就是情人的眼泪,是否雨中的确有一个倩影正在消痩。独守旧日的小楼,问君何时还,如若两情未断。流不尽的眼泪在缓缓流的黑夜。
坡道上的樱花,含苞待放的樱花,当它变成了樱花林,它真的好像粉红色的雨,好美。死一样的寂静,死一样的飘落,死亡之花。却总是能够给人那种淡淡的温暖,樱花独有的温暖。淡淡的温暖,虽说如此,却又偏偏,能够融化掉就算是旭日都无法融化的寒冰,这究竟是何等凄凉的美,樱花的美,凄静如死。
静如秋水,一片红如烈火的枫叶,静静的落在湖面上。那个少年,寂静无边的夜,唯有罗帐昏灯相伴。回想起若干年前,那夜的琉璃杯里还满盛着美酒,轻轻掀起红色的面纱,那夜的柔风轻卷着珠帘,红烛还在轻轻的飞溅,缠绵的温柔仿佛就是昨夜,那夜的洞房花烛却换成了罗帐昏灯。
北方的雪,这个世界上最可怕又最可恨的就是寂寞了。北方的冬天一定是最最寂寞的,就像身陷幻城的雪国,只有雪,只剩下雪。孤儿的无助,乞丐的自卑,妓女的寂寥,才子的孤独。统统融入那犹如水漫金山的铺天盖地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