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认识你,其他人都成了过客,只想为你停留,也只因你而离开。
也许最后来过了,想的少了,为自己的多了,隐然没有什么好写的了。
人生几何,遗憾多少,爱的错过的,是否为谁停留过,驻足等待。
今天细雨,原来,而今我也注意到,北方凛冽细雨,也曾温情过。
来,几小时,几千公里,几年过去了,曾经一切,我又欺骗了自己,看着机窗外,一幕幕清晰浮现仿佛昨天。
回,几小时,几千公里,几年过去了,离开这一刻的辛酸苦辣,和离开这几年的辛酸苦辣一样味道。一个人下咽,如空气不可见,陌生的周围,好似一切从未发生从未存在,笑笑而过。
“我爱你”,都已成年,多久,几年,对分开的人,对此生陌路各自天涯的对方说出,太奢侈太难。
爱情,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爱情,只有爱着的也爱着自己的对方,两个人,能懂。爱情,多少不能说的,只能彼此靠近,才能说的秘密。爱情,只望对眼,便在一起,没有现实左右的阻隔与别离,该多好。
现实牵绊,人海相望,渐已模糊陌生,心中那张初见面容更清晰。几年若偶遇,远处人海角落,悄然凝望,变化多少,最初最真的你足矣,仍爱永爱。如有人相伴,有日月守望,过得不好,有人还在原点驻足。
年渐长,来去自由吗,年盛时错过,今经千帆,果熟蒂落,字里行间,由始至终,谁的从前和现在。
几小时,几千公里,几年过去了,往事哪些,有什么人,飞机到站,我从未去过某个地方,认识谁。
一封一文不值的情书,一无所有,初遇前的所有千山万水日夜兼程,给错的人,一场不应有的闹剧。
理智负责的人,不会单相思,不存在一厢情愿,只想要一个答案,开始与结束仅短短几个字的一句话。答案不给,什么也不说,从始至终的沉默,言论自由和沉默权在这里乐此不疲吗。沉默,是好玩,是报复,还是冷漠视人如草芥。
青春年少,最一无所有时,遇见的一见就渴望付出余生的,是对是错。在最需要爱,伊人旧在的年纪,透支所有心跳,是否我们相遇得太早。
轻描淡写,早已海涌,眼帘水雾从未掉落。天阴得很快,也该回家了,钟表如往常般一刻不停,我知道我该走了,是时候,就此别过,有个人未曾来过,只是记得一两个地名和称谓。
二
此次前来哈尔滨,客气许多,那种感觉如同来自远方的客人,言行谨慎注意了许多,反而更想融入。笑口常开谈及说出来的每个字、每句话、每件事,渴望获得文化认同与亲近,爱去当地人多的地方,熟悉感受已经陌生的当地生活百态,从未有过如此想要真正了解当地习俗和想要融入其中的冲动。
我的普通话好了许多,还得感谢南方的朋友、同事、领导,不断告诉我:不要注重每个字词的发音标准与否,南方普通话有口音占绝大多数且很正常,管他听得懂还是听不懂,只要把想说的表达的一股脑说出来就可以了。
普通话好了(相对这里人来说可能不好),说起学起东北话来,一溜一溜的,简直神速。
也想过留在冰城,可是每当走到大街上,看着屈指可数的稀疏人流,低沉的商业经营活动,绵柔无力、时有停顿的工地施工,不合理的地区高昂物价,喘不过气来,想要逃离。国企天下,国企能有多少,能进的又有多少。没能进国企的人去私企,私企又有多少,外企呢。关系社会。
我还是和从前一样,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做人规规矩矩,宁吃亏,不反抗不争抢。这社会,自媒体等各式新闻媒体丛生,舆论泛滥,谁还分得清谁是谁非,又且可与当事人,换角度思考,又有多少相似相同经历,感同身受。
初中毕业,原以为不需再隐忍,几番大起大落,背后捅刀时有发生,终学会隐忍,什么真话假话,什么言不由衷,还是什么明哲保身。
我还是和从前一样,满怀雄心壮志,即便很失败,一无所成。没关系,跌倒了,爬起来,只要人生大方向没错。到最后,无论成败,追求的本就如此,追求本就如此。
走了多久多远,不谈,心动多少女孩,有多少遗憾,爱的还爱着,只是祝福地,冷暖自知地爱着。
坐飞机,还是和从前去学校读书或回家时一样,手心在冒汗,心里发虚,默默祈祷,大骂之前的自己拖拉以致为赶时间才坐的飞机。每次都是迫不得已才选择飞机,还是坐火车最安全。
飞机上。此时,天色已暗,只有底下亮着的人家灯光,和稀薄的云层。今是中秋,天边红霞仍有些许,就已能看到天上的星星。
去往的目的地,乘务员抄着“全世界”都在说的东北话,些许抵触。从前也许身在其中,而今相隔几千公里,又有些怀念与回味,碰到东北朋友还饶有趣味地学着几句。个人不喜欢东北话。
这飞机真快,快到我还没有将游学那几年倾吐爽快,又不知到了哪个地方哪个省份,快得真轻松,以为几个小时就能将我这几年轻轻划过。
我从未如此专注过舱外风景,以前都是头天晚上网吧开个通宵,第二天在飞机上睡觉度过,一觉睡醒就到站,真爽快。写到这,注视舱外夜空,想起眼镜没带。
飞机餐一如既往的难吃敷衍,只为垫肚子,有没有都一样,时常感觉多此一举,还影响口腔卫生。矿泉水到还不错,是真的矿泉水。
云层之上,月亮独自悬挂,少了仰望的无言寓意。这是月亮的世界,反射的光,让这片白色原野显露无遗,要不是坐飞机,谁能知道积云密布时月亮的孤寂,还以为被抛弃。
去到一个地方,路上,总会想起一人,总会想着要是多一个人在旁,也许不同,更有趣味打量周围世界。
此次归途成行与否,思虑两天,最终还是决定回来一次。未来难测,这也许是最后一次的归途旅程,以后不知还有什么正式的理由和借口,什么机会。或许以后坐飞机只为出国,几年纠缠,心中郁结,也该实质性由自己亲手去了结。再一次出发,还年轻,前方未到的心动,期待着,也不去多想,努力拼搏现在,那一天不一定是要在国内。
我坐在挨窗位置,像个小孩,和前排小孩一样,即使黑夜,也趴在窗边望这望那,好像从未坐过飞机,对世界充满好奇。
今早出发前往机场,起床时将仅剩的一条在校时买的秋裤穿上,再穿一件薄毛衣,披一件薄外套,免得到达目的地还要更换。去吃早餐,穿着短袖的大家都在笑我,穿这么厚的衣服。看我背有点厚实的背包,说起机场的事,也都热情指点。
到达目的地,老样子,和从前一样机上静静等待接机班车。上了车,想起从前,看着全车的人,比较自己高矮与否,我不算矮,是不高不矮,哈哈。到了哈市的第二天,坐公交时,也习惯性地留意了一下。
因以前充满口音的普通话,如今再到此地,和当地人交流时,心里还残留着大学时的阴影,开口怯怯的,生怕说不好,有些颤音,但交流以后说得还是挺顺畅的,没了从前开口以后的不堪与尴尬。
我变了许多,我的口腔医生说我牙齿矫正以后,脸形变了许多,像两个人。离校以后,经历的,懂得的,真正沉稳温性了,例如被骂了不论对错都浅笑道歉或默默走开。
立志成为什么,只要努力只知努力,不问结果,轻易做到又怎能算作追求,追求热爱的本就不问结果,无论成败,丝毫不受影响的爱着,重复着这两件同样的事。
我努力了,并努力着,比高中时高三的我还努力,却快乐着。
三
百家号作者,一见财经:“遇到的出租车没有打表的,有的拦下来一说去的地方,直接走了,连一句不去都不说。在火车站附近亲眼看到打车的几个人被赶下来,只因其中一个说要打表。”
此次国庆哈尔滨之行,到达哈尔滨的当天是深夜,打出租时碰到了同样的事。在此地生活了几年,本来我已经对此见惯不怪,网上偶然看到此篇文章,不禁回想起关于此类经历的从前点滴。
说到此,我就来说说一件印象极为深刻的事,在五大连池市旅行时,也是夜间打出租。上车时我说要打表,对方口气豪爽亲如兄弟地笑呵呵说着,没事儿,走不了几步,没多少钱儿。我一想确实没几步,导航也就十几块,心里都有数,加之以前常有坚持打表被拒的事,况且现在深夜,也就没太敢多作计较。上了车,到了地方,看我口音是外地的,狮子大开口,不给钱不让下车,我反驳,随之而来的是不断的粗口,以及马上要动手的架势。我立马闭嘴,面露惧色,佯作弱势,付了款,对方才终于让我下了车。报警是想多了,一个人,又是外地的,人生地不熟,所涉金额小,类似遭遇多如牛毛,在当地人看来已很正常。
东北车辆,无论在市区的闹区还是郊区,开得又急又猛,四季如此,你没理解错,路面积雪的大冬天依旧。与如今车辆避让行人已经理所当然、常态化、随处可见的南方,真的是天上与地下。在南方就算行人闯红灯,只要走的是斑马线,过往车辆也会缓缓停下来,等你慢慢通过。在有的斑马线没有红绿灯的地方,过马路时,我经常不好意思,因为它们太积极,只要看到马路边有行人好像正准备过马路,所有车辆就会停下来,安安静静停在斑马线处极其耐心的等你慢慢通过。
东北这个现象,已经被我在心里,默默诟病、吐槽了好几年,也觉得国内之大各有不同,从未像今天这样谈过。现已经离开近两年,此次回来,没有一点变化。斑马线,绿灯还好,要是红灯,直接撞翻你没商量。就算绿灯,也得多加小心,因为你根本无法预测,斑马线绿灯的情况下,左右两个方向仍未减速的所有车辆,能否都在斑马线处及时刹住、停下。
也是真的不适应北方气候,光是国庆几天,就受不了了。晚上睡觉,脸上皮肤撕裂般疼痛,没过几天,就在掉皮、干裂。白天,走在街上,一阵又一阵的冷风,像针扎在脸上难以忍受。有时我就纳闷,这里又不是沿海,就算是沿海,怎么风比东南沿海地区还多还大,一年到头、一天到晚吹个没完。说是背靠西伯利亚大陆,再北就是北极。
就说熟悉的学校,官僚主义气息浓重,居然存在官僚主义,而且是在学校,这是我从未想到遇到的。这要是在我们那边,看我们底下的学生,不把你这个所谓的班长班干部给打了,还有学生会。在我们那里的高校,学生会及其干部,就是个摆设,做做样子,敢显官威分分钟教做人。也许,学生间的官僚主义,在我们那里就只是个笑话与传说,说官话打官腔不怕被周围人疏远、笑话,说官话打官腔只是听说过从没有见过接触过。
彦舜原创,古榕树下首发,留有原始时间底稿并已同步至云服务,转载请注明作者及文章详情。国庆,2020.10.2-8,哈尔滨随记。南方某市,牙科复诊,10.13,周二,晚19:59发表于古榕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