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霏霏,略微寒凉。
从早晨的阴郁中出来,尚未见到这些雨气和凉风,检查身体做了彩超,无异样,但是为什么肝部隐痛不断呢?下午的验血情况还会正常吗?没有考虑太多,那个化验仅是身体出现异变的征兆数目,是可以控制的饮食和锻炼。所以,出院而去,依然可是飞扬的车轮和心情。
此心情在单位走上一遭后,戛然而止,因为自己身处争锋夺利的圈子,好多语言和行止,无法说无法做,说不到也做不到,哪里像《抗日游击战略问题》所指导的那样,“保存自己,打击敌人”,“在防御中进攻”,“内线和外线交替作战,”甚至,贪图安乐安逸,过高估计对方的力量,而鸵鸟政策。我做到了吗?是进步还是保守?贪图安逸,固守现在?
所以,从单位里出来,从那些面孔和脸色及眼神中惶然而出,眺望远处的天空,还有街道上与我不相干而安全的人影,有些饮酒的冲动。又知道,那是万不可取的,那是较之上述单位的底线要求无法比较的,还是去理理发,打扫个人卫生的好。
这般,在春雨未下的间歇,二十分钟回到小区门口而不入,直奔妻子介绍的理发店。坐稳闭目,只说鬓角要薄一点后,闲神知道,是为掩盖那里的霜雪斑白。又想起两件事情,是否为单位的事情奔走几下,说上几声,坚持要做的是自己定的计划,那更为真实,真的存在意义,尽管做的也许有些虚幻和飘渺,与生存无关,相距若蓝天在高空;奔走也那么飘渺和虚幻,飘渺的会落在地上,成为真的什么。这般,整理好衣服出来,苍发已去,眉宇正精神,春雨便滴滴答答的落了,落在地上,溅起无人可见的万千尘埃,激荡高远过寸的十里秽腥。
春雨霏霏,略微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