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李尚龙
那年我一个人来到北京,带上父亲跟我说的一句话:多交朋友。
于是,上大学时,我酷爱社交,参加了三个社团,只要有活动,都会去打个酱油。我乐意留别人的电话,曾几何时,我把留到别人电话数量当成炫耀的资本。
我待人热情,对人诚恳,却总是被忽略。他们只有在打杂的时候,才会想到这个社团还有一个我。那段时间,虽然很多场合都有我的存在,但永远不是核心,别人也不太愿意跟我交朋友。
可活动后,留下打扫卫生的,永远是我。
一次,认识了学校的一个老师,那年我还是个学生,屁颠屁颠的大半夜去他办公室,只是因为他给我说了,晚上他一个人在办公室值班。
我听他跟我聊了很久,没有深聊,只是表面肤浅的交流了十几分钟,他告诉我,他是负责学校入党工作的。
我听的很认真,临走前留下了他的电话,还送了带来了的两袋水果。
后来我入党写申请书,那时不知道可以在网上下模板,傻里吧唧的发短信找他帮忙,他却冷冷的回了一条:我没空。
其实我在很多场合都遇到过了这样的拒绝,你以为你和对方留了电话存了微信,应该彼此能帮忙,却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只有关系平等,才能互相帮助。
这个故事没完。
几年后,我已经是一名英语老师,深夜接到了一个电话,正是几年前的那位老师。
他笑嘻嘻的跟我寒暄了两句,很快就聊到了正题:竟然是找我介绍靠谱的英语老师,希望私下能给他的孩子上一节课。
那段时间,我每天都在上课,白天劳累困顿,晚上晕头转向,加上想到过去的种种,于是我只是搪塞了,改天我看看,就匆匆挂了电话。
当然,我什么也没帮他。
后来我忽然想到这件事,为什么我没有帮他,或者说,很久以前,他为什么不肯帮助我。
答案很简单,除去彼此的感情,能让对方帮自己的根本条件,是你能提供等价的回报。换句话说,过去我是个学生,没法给他提供等价回报;而之后我不需要入党,他也没法给我提供等价回报。
而且,我们的感情基础是零。
事实很冷,但这是事实。
我们总是去参加社交,却不知道,很多社交其实并没有什么用,看似留了别人电话,却在需要帮助的时候,仅仅是白打了一个电话。
因为我们不够优秀。
很残忍,但谁愿意帮助一个不优秀的人呢。
曾有个朋友跟我说,我参加了不少社交,朋友也不少,为什么会越来越孤单,直到今天,很多事情都无人帮助我,难过。
我问她,社交场上,别人一般怎么介绍我。
她说,我的朋友,小白。
我说,一般怎么介绍那些优秀的人?
她说,独立撰稿人、主播、导演、教授……某某某
我说,所以你懂了,如果你自己不强大,那些社交其实没有什么用,只有等价的交换,才能得到合理的帮助。
所以,在你还没有足够强大足够优秀的时候,先别花太多那些宝贵的时间去社交,先花点时间读读书提升一下专业技能。我们都有过参加一个聚会发现无话可说甚至不知道做一些什么的经历,因为,这个群体,不属于你。
要知道,只有优秀的人,才能得到有用的社交。
几个月后,小白参加一个电视栏目大火,现在她依旧喜欢参加社交活动,她告诉我,现在甚至有些人每天给她每天分享一些文字,还有些是之前不喜欢理我的人。
一个当红作家曾经给我说过一个故事,他成名之前,给一个很大的报社投过稿,可是,多次发稿,却石沉大海。
一年后,他的书大卖,这家报社的创始人竟然亲自来找他约稿。
他们关系很好,因为一个需要卖书,一个需要发有质量的文字。有人说他和这个报社的关系好,他只说了一句话:
“等价的交换,才有了等价的友谊。”
别觉得世界残酷,这就是游戏规则,别着急痛苦这世界冰冷冷的像一块铁,请看完我的文字。
我在北京打拼的第一年,一无所有,可每周的都会有一个朋友来看我,给我送吃的,那哥们叫立冬,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曾经说,无论你是谁,但你是我兄弟。
后来我有点名气了,他依旧跟我说,别以为你是谁,你就是我兄弟。
这种人,被称为真朋友,他不适用于以上的规则。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愿意帮助你,无论你贫穷还是窝囊,因为你们共同经历过一些事情,他们总是不离不弃。你们的帮助,不用等价交换,只用感情平等,就好。
这种人不用多,在这个浮夸的世界里,几个就好。
所以,放弃那些无用无效的社交,提升自己,才能让世界变得更大。同时,相信世界上美好的友情,存在于彼此内心深处,安静的保守着他们。
一个人想要真正接纳自己、活出自己,而不是委曲求全、活成别人眼中的自己,前提是先改变深入骨髓的“低自尊”:
常常带着“我不够好”的潜意识去努力
认为自己不值得被爱、不如别人
被负面思维、消极暗示牢牢捆绑住
在“责备和攻击”而非“鼓励和支持”中前行
在关系中讨好,不断掏空自己
那么,如何才能走出低自尊,成为一个自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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