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一个醉字了的
9月11日。
情忧性郁,怎以君说。上午不能,午休之后亦不醒,翻看泽厚先生的《历程》,又掂起《诗词文选》,纵览百行,亦无法觅之彷徨悱恻之因。抛却诗词曲赋,再会酒宾之后,仍然在书写之时,徘徊于客卧之间,无以排遣,更无栏杆:“归梦隔狼河,又被河声捣碎……雨晴篱菊初香,人言此日重阳。回首凉云暮叶,黄昏无限思量。”
昨夜子时不能歇息,冥思无数秽像残影,不能有所感悟,只觉亦然之生的无聊,而内心焦虑之恨,又软弱不能正视催花掠命的“幻生幻影。”临睡之际,辗转反侧,仿佛几载,梦里有梦,杀人罪过身负;醒而未醒,惊恐又惊。暗示以美好想象,安抚受扰的灵魂,以美人引之,以生活间的情景唤之,以最美好的往昔记忆安抚,却总是“酒醒之处,是杨柳之岸,有冷风残月。”是何悲观伤戚。
这种起起伏伏的纠缠,在上午所览的往昔记忆之里,反复出现,关于生和死,关切喜与悲,如何交替感染着我的生命和性情?我是癔症的患者,还是另外的先锋?我的诗词和酬唱,我的放荡和不羁,还有沉静和宁玥,纵有那千种风情,更与和人说起?
又怎能可以终日寻欢,一个醉字了的。
断肠人在天涯
9月12日
也曾经“河堤青草,近中秋,更无一点风色,”好像诗人在刊物、微博写诗数首,心情浓厚,意味深长,无限缠绵;也曾经“我的哥哥,迟到的祝福啊,怎么罚你呀!”的短信,幽情焕发,幻想出岫,几多美好,在夜色之间,在杯盏之中,相互安慰,却悲伤谁知?又今晨,无语凝噎;窗外阳光明媚,秋色已染,是谁堪惹?
说好从昨天开始面对这样的心境和悲情;说好从昨天必须看诗词诗情,苏轼易安柳永和纳兰,帘卷西风,人比花瘦;说好我们今朝相约,彼此相看,星光闪闪,那些无法忘记的夜晚。可怜当下,无人领会孤独心智,即使是妻儿兄弟,拍遍什么栏杆,还有所谓的红颜知己?即使母亲重生,风华涅槃,土地生金,天雨降粟,冬生春树,夏冤雪飞,又如何能莲花心想,敞开心扉。
此时清晨渐去,洒些清水,在阳台上的几株花花草草,籍此解惑释愁,泄困剖结;在卧牛大小的寄身之场,只能一笑了之。况骄儿酣睡,容他心静情洁,仿佛东篱南山,流水清泉,西风古道,旭光墓草,是我们生命的同情和招摇-----我的母亲。我的生命,母亲,和如此断肠人在天边,在此时的今朝,郁闷而悱恻,无奈而苦笑。
却非正的能量,SO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