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个朋友写给儿子的诗句,浅白的文字,情深难言!
诗,其实有情就已经足够!
我跟那朋友说,由这首诗想起曾经一个朋友的诗句,毫无理由的想起——生命中很多的“想起”就是“想起”了,没有理由。
我深深的记得我青春时候的一个生日,只收到两张贺卡,其中之一就是这个朋友。应该说,这是个很江湖的朋友,高中就齐秦一样的长发,后来去新疆打冰块——从梁羽生无数次描写的冰川上,用力气打下巨大的冰块,然后运往南方。我所知道的是,这个叛逆的少年,后来当兵,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中去了老山前线。最后一次和他朋友一般聊天的时候,他已经从那里活了下来,我好奇的问起他老山的情况,他淡淡地说:“两个蚊子一盘菜,两个老鼠一麻袋。”关于战争、死亡,血泪与子弹,他什么也没有说。
现在,我们应该不是朋友了,从世俗的角度。
可是,我今夜记起了他中学时候写的诗——只是我已经记不完整了。
记得的只有那首诗的最末两句:爱,美丽的人生。痛苦,美丽的诗。
我曾经好奇的打探过为什么不叫“漂白,他说他就喜欢用这个。这是牵强的表示,我也没有多问,每一个人都有自己内心最隐秘的角落,它不需要别人的理解,拒绝探索。(经典人生格言 )
这个朋友,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多说什么了,因为,他现在已经疯了。
原谅我用这样的词描述他的现状,但这是事实,即使我的内心一千个不忍,但,这是事实!
还是看看他曾经的诗句吧,自然,我也已经记不全他的诗句了:
心 曲。从前我不知白天黑夜,直到今日黄昏,晚云飘起,才知道夜色迷茫。我深深地迷恋大海的风姿,以及贝多芬弹着海浪奏起的英雄交响乐,因为,他们在黑夜里夜未曾忘掉奔腾!
最后一个朋友,笔名叫“黄昏”,是一个素未谋面的朋友,那时候通信,所以应该我知道他的真名的,只是记不得了,我只记得他叫“黄昏”。
只看这几句,并不一定有什么感觉,但看整首诗,就会知道它的妙处,可惜,我对他的记忆除了“黄昏”就只有这一点点了。
不过,其实没有关系、甚至没有遗憾的,因为这些点滴,他们在我记忆里闪光。让我在寂寞的世间、在寂静无依的午夜,感知自己空虚的生命里,还有如此美丽的记忆,由此谢、深谢!
爱,美丽的人生!
痛苦,美丽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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