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菁苑?这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郭丹丹,许曼曼,武洋洋,王杰,朱雪,吴丰艳,马钦钦,曹金金,黄干,曹元元,叶红楚,李中民……这些名字也很少出现在笔尖了。
菁菁苑,一直是我的遗憾。可惜了我曾为它写的“文人雅集。”
时光远去,已是大学。
下午大学院报同仁问我有主编的号码吗,我说没有了。后来闲聊了几句,我竟然说,那主编的位置还是我让给她的,不然怎么轮到她。我们相互大笑。我是真的觉得自己可笑,自己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初入大学,我和杰就尽力规划我们的大学。除了学习一定多参加活动,多结识些朋友。
我们从没有想过哪个社团进不去,用杰的话说“我们逢考必过”。
杰选择进了文学社,书法社以及青协。而我选择进院学生会和院报以及竞选班长。如杰所说,我们必然逢考必过。如果不是我们嗓音不好,我和杰一定会报名广播站。
那年。
10年,心血来潮的想建一个团队,然后拥有天荒地老的感情。其实也并非心血来潮,是真心真意的想让一些人走在一起。以为这样会拥有更大的力量,更多的快乐。甚至想到将来毕业,工作,成家,我们都可以一直相互搀扶。风雨共济。
只是就像我写的文字许多只有开头,却未能有个好的结尾。菁菁苑也是,只有开头,后来,就没有后来,没有消失也没有存在。
以为大学有这些平台,总可以找到自己的team。完成曾经的遗憾。后来也不过只像做了一个梦一样。还在沉睡,就被莫名的惊醒,然后睡眼朦胧的,跌跌撞撞的被迫行走。
我和杰相比,我差的太远。
一开始我力求去做到最好最完美。还想以后去竞争主席,主编的位置,并在班级当一个名副其实的好班长。我有信仰,所以一开始我会很努力地去做好。我比不了杰。我还是堕落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总会莫名其妙的难过,我太消极了。消极到,这世界都和我没有关系。
后来我还是没有找的我的团队。我也没有交到朋友。对于学生会和院报以及班级,我只是一个不活跃的成员和一个名不副实的班长。我对不起辅导员以及那些同学们。
杰就和我不同了。他真的当了社长,而且练了一手的好字,并且还在青协参加了许多有意义的活动,还交了一些知心知肺的朋友。我一无所有。
所以想到菁菁苑,我更加的难过。事在人为,成于己手,也便毁于己手。
菁菁苑,肖云曾给我建议一个名字“longzong榷”。我已经记不清longzong是哪两个字。刚才问肖云,云说“昨日之日不可留”,“ 还不如叫黄粱一梦呢!还好写还好记”。我倒觉得也是。我说:好吧,就叫黄粱一梦吧。
毕竟真的是黄粱一梦。
徐明
2014/8/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