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
偶自打娘胎里,就急切盼望着早早来到这个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或者说是想看一看狂风怒吼,飞雪漫天的壮观场面,因此,偶耐不住寂寞的煎熬,提前3个月就向偶爸偶妈报道了。偶很幸运,在迎接旧历1985年的最后一场雪的同时,又邂逅了公历1986年的第一场雪。
偶家的老寿星——年过七旬的老奶奶,颠着小脚,乐的合不上嘴,要不是步履蹒跚,估计要跳起来了。她老人家老早就想抱个孙子呢。但偶爸偶妈可苦了脸,心里直犯嘀咕:猫大的娃,咋个养活嘛。
全家都盼望着偶福如东海浪涛般一浪赛过一浪,因此偶便有了乳名——福涛。
童年——
用现在的话来说,偶的童年简直快活似神仙。偶两岁就做了老大,虽然手下只有一个小弟。想当年,偶东跑西窜的到大叔大婶家骗吃骗喝,小弟像吃了蜜似的屁颠屁颠跟在身后,哥俩嘴里嚼着,手里拿着,兜里还大把大把装着,那场面,那阵势,真是帅呆了。
后来,偶上学了,和同村的小伙伴们下了课折折纸飞机,课上老师刚回过头,便见飞机呼啦呼啦满屋子乱飞,老师屡教不改,再教,索性课都不去。老师也无奈偶何。
有时带着小弟,呼着一群伙伴去掏掏鸟窝,看谁掏的蛋多,或者拿个弹弓射射某家的小鸡小鸭,比比谁射得更准。有时玩些游戏,若自己得胜利了,那个高兴劲,简直不亚于布什当选了总统。调皮捣蛋几度春秋,全是快乐色彩,直叫人回味无穷。
中学——
这段日子的上一阶段,在老师眼中,偶还算个比较乖的好孩子,学习钢钢的,又没有什么反叛心理。偶曾在各位老师面前红极一时。后来,偶偶然遇到了一个叫金庸和一个叫古龙的家伙,从此一发不可收,无时不是同二老探讨江湖的险恶、人生的无常。课上课下,吃饭睡觉,眼中全是萧峰、陆小凤,阿飞等英雄人物的身影。进而又引发出生不逢时的感想:要是偶也生在那个英雄辈出的动荡年代,岂不也是一代枭雄?哎,郁闷呐,真恨不再早生个几百年。
偶开始把粉笔看做小李的飞刀,黑板上画个圈当靶子,提前结束了好多粉尘垃圾的寿命。幻想着有朝一日也练成刀无虚发,刀刀毙命的神功。或者有空就钻研自己的手掌,看看能否升级成灵犀一指或磨砺为降龙掌法。想当时偶最佩服段誉的六脉神剑——杀人于无形,那还了得!可惜自己连想都不敢想:乖乖,那谁练得成呀。
正当偶心中演绎着侠客豪情,构筑着自己的英雄梦时,不经意间,高中悄然而之,接着便是老班循循善诱,继而老妈谆谆告诫,老爸倒很直接,说要给我切断经济来源。没办法,只好强忍住内心的一百个不愿,急急忙忙把各路英雄通通打入冷宫。从此以后,偶形成了一个宏伟但并不崇高的人生价值观——一切向钱看。
备战高考的日子,可以说受的是凤凰涅磐般的痛苦,且偏偏并未获得重生。这或许是我人生中最不合算的买卖。
偶最厌恶数理化,基于重理轻文的传统理念,愣是狠下心来去啃这块硬骨头。怎奈偶高估了自己的分量。一大堆的方程式乱七八糟,盘根错节的,偶手忙脚乱的又是写又是画,忙活大半天竟还搞不清x,y,z为何物。心一烦,气一躁,便撂下挑子,在古典文学的海洋里遨游一番,以期沾染点古代文人的痴迷于执著。后来,数理化进步不大,却让我着实把《三国演义》《红楼梦》《水浒传》等古典名著看了个遍。碰壁之后,偶也曾想过再转文,却又犹豫不决,终未转成。后来,高考失利,心有不甘,却也不想再重演苦涩岁月。
大学——
两年来,爱过,也恨过,两年来,成功过,也失败过;两年来,一次次打破曾经的无悔,两年来,一步步迈向理想的彼岸;两年来,集齐了人世的酸甜苦咸。两年来,明白了生活的意义重点。
两年不长,但足以让我领略到了人生的辛酸。回过头来一看,方知以前走过的路是多么的不值一提,不管是坎坷也好,是坦途也罢,都已不再重现。关键,在于大踏步,奋勇向前!
偶忽而忆起中学,遂下定决心,万不让悲剧重演。
哭过,笑过,也曾陷入迷茫
输过,赢过,不断奋力拼搏
一份痴情 一丝蹉跎
也有失落 也多洒脱
挥起衣袖 告别曾经的悲欢苦乐
扬起嘴角 一脸的灿烂执著
铿铿锵锵
秀出个性而真实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