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土》是一本由刘亮程著作,浙江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5.80元,页数:28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虚土》精选点评:
●好文艺的乡土文学
●棒!
●在乡土情境下认认真真却又出其不意写超现实故事的作品似乎是第一次读,一开始因为携带着《在新疆》的语境入场,就难免有些摸不着头脑。适应了以后就开始喜欢上了,恰到好处的魔幻色彩给故事增色不少。语言也又粗野又聪明又真挚。但越往后读越觉得作者对梦境和“我不是我”,“我到底是不是我”的氛围渲染过多了,罗里吧嗦不太清爽。把超现实当成现实似乎好过于把它当做一种需要反复解释的现象。
●“每个人都活在别人不知道的梦里。梦是我不知道的另一种一种生活。梦乡是我遗忘的故乡。照耀着梦的是无边的星光月光。”
●因为嫌矫情啰嗦,初中毕业以后就没大看过散文了。以为这是乡土中国一类的社会学研究所以买来但一直没看,这次断断续续地看,每看完一篇都浑身一激灵,冷。用词和角度精巧且不费力气,出乎意料地不矫揉造作。梦比风轻,村庄比大地更沉重,没有长大的那个人游离在一切之外,太孤独了
●和一个人的村庄比起来就不太够了
●87分
●路有时候是通向一件事,而不是一个地方。
●文字风格独树一帜,实现了一种表达的尝试和突破。如西北浮尘般的行文风格,用第一人称纵横在时空线索之中,在如梦如幻的人情景物之中(影子、老鼠、鸟、人的变形甚至土地、天空都有生命,颇有戈壁滩版魔幻风),讲述一个在戈壁土梁上落户的村庄虚土庄——一个从甘肃逃荒到新疆的村子,没有主角的村庄,因为村庄和土地就是主角。“这么多年,我在梦中干的活,做的事,比在白天多得多。尤其在梦中走的路,比醒来走的更远。我的腿在梦中跑坏了,可我还在村里。”;“梦中你变成啥就安心当啥,不要去想。别人追你就跑,跑着跑着就会飞起来,跑不掉就跑不掉,死了也不要紧,不要扭着梦。”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虚土庄,一个只存于记忆中的故乡。
《虚土》读后感(一):他以追求自由的精神境界而非情节为创作目的
读至一半,写此笔记。 《虚土》这是一部什么样的作品呢? 我们看见,这部作品一开始被作者和编辑定为长篇小说,但是后来的版本(比如现在标记的这本浙江文艺版)将其文体改为了长篇散文。 的确散文还是更加适合这部作品的性质的。 一开始刘亮程与搜狐网记者的对谈,面对记者的“是否是想要对注重情节的小说进行结构上的改革”时,刘的回答私可以理解为是默认的。 但是几年下来,通过读者们的反馈,我们可以发现,刘的一开始想要对小说文体进行宏观改革的愿望肯定是没有实现的——他做了妥协,将《虚土》定位为了散文。 我敢肯定,虚这部作品的销量一定一般,比起名气大噪的《一个人的村庄》,还有后来的散文集《在新疆》,虚销量一定差得很远。 也许虚得销量比《晒晒黄沙梁的太阳》要强一点,但是毕竟后者是诗集,诗集的销量本身在诸多文体之中就处于弱势。
《虚土》读后感(二):刘亮程《虚土》 读后
虚土,是一个梦境,一个孩子的梦,也是一个村庄的梦。这个梦里的景物总是在熟悉的地方,它那么小,小到仅仅是偏远西部的一个小小的贫瘠村庄,它又那么大,仿佛无边无际,永远都走不出来。 《虚土》是作者刘亮程用小说架构讲的一个五岁孩子梦里的村庄的故事,可这个梦又是那样的真实,真实到这本书写成了一篇长篇散文。梦境与现实总是这么的难解难分,就像我们的先哲庄周的蝴蝶梦——“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这个世界上的每个村庄、每个城市是不是都活在一个孩子的梦中呢?大叔的生活中总是遇到这样的疑惑,好像某件事、某个人,在某时发生过、在某处遇见过,到底哪是虚幻,哪是实存? 《虚土》跟《一个人的村庄》,是开在西部沙石梁上的双生花。虚土庄跟黄沙梁,一个梦里的村庄和一个现实里的村庄两相呼应,亦真亦幻,我们在一个五岁孩子的梦里,看到了一群人的迁移,看到了一个村庄的成长,也看到了人的生老病死和不断地离开、归来。梦里有形形色色的人、有千奇百怪的事,也有与现实交界的栩栩生活。 突然有一天,做梦的孩子醒来了,天地人变成了活生生的现实,童年终结了。
《虚土》读后感(三):看不见的村庄以及人与时间的故事
《虚土》,中国乡土与卡尔维诺式想象的结合。不同于城市的流动、开放、冷漠、快速,乡村依旧保有肉眼可见的稳定性。但是村落的成长同时伴随着人的变化,作者在这个过程中感受到了时间的荒诞和非理性,他以梦、风、路等等意象侧面的写出了时间给人的这种不真实感。 我印象尤为深刻的是,作者写道,他童年时一直在家的后院玩,有一天他突然长大到钻不过院墙的小洞,被永远的困在了后院里,他喊不出声,眼睁睁看着父母再也找不回他了。这就是孩子有一天突然成长到有了自己的小世界,无法和父母亲密无间的交心的时候了。每个人都会有这样一个过程。 “可我一直没长大,我的未来被别人过掉了,我没找到过掉我一生的那个人。找到了,我会把我的岁月要回来,至少知道长大后都去了哪里。” 作者在书中时常以“5岁的我”自居。人生如梦,我偶尔也会有这种感觉。脑海中印象最深刻的是我的12岁,那是没有发生什么大事的年纪,但却长的好像永远也过不完。那之前的一年、那一年、那之后的一年,仿佛我都是12岁。按莎翁的话来说,是“永不凋落的长夏”。在那个时间点上,时间变得很慢很慢,我现在也能清楚的回忆起当时的想法——我才12岁,我何时会长大到要去读大学的年龄呢?简直不可想象!那几乎是一种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模糊的恐惧,又隐含激动……而如今,我惊讶的看到自己不但稀里糊涂的就跨过读大学的年龄,甚而已经走上工作岗位几年了。我的思维又回到12岁的节点上,还是对这一切感到不可思议——时间太快了,眨眼间的一天天竟就这样车轮般不停歇的转了过去,这其中的十几年是被谁过掉了呢?我难道不再是12岁的那个我了吗?我的脚似乎刚刚迈出一步,却已经踏过千山万水、跨过十载光阴了吗? 时间对人的认知来讲如此不均匀。人在懵懂时的年月是凝滞、模糊的;在弄懂一些问题以后,却仿佛坐上了时光加速器,从开智到现在,倏忽而至。只有那期间在别人看来短而又短的年月中,时间太亲切友好了,给予人无限广博的“童年”回忆。
《虚土》读后感(四):哪里都是土
我读这本书是把它作为一部有散文意味的小说来看的,我只意料以刘亮程这样的散文大家写出的小说一定有韵味,可是我失策了,这本书实在是太散了,散到每一个主题都在以不同的载体运行,而且本书更多的被视为散文而非小说,我想主要是因为它的文体特质意识强过它的小说意识,即尽管故事多是虚构的、想象的,但是它实在实在是太“散文”了,如果这都不算散文,那么世界上一定没有散文了,于是乎,长篇散文——《虚土》横空出世。在这里我要承认:我没看完这本书。因为实在不易以极大的兴趣走下去,无味的读书又太没道理,所以我弃读了,统共读了大约四分之三吧。如果要我说它的主题,我实在说不出,但说不出也许不算坏事,因为它的主题可能是发散的,我等“低级读者”也许还没有能力对此作出概括。刘亮程是我挺喜欢的作家,但这是我接触到他的第一本小说,之所以说喜欢是因为中学时期读到他的散文《走向虫子》和《寒风吹彻》等我很喜欢,那些倒是比较写实的作品了,我选择这一本显然是不太明智的。不过大家都知道刘亮程是乡村哲学家,真的,我认为这是天生的,这本书中有很多体现,不明觉厉的东西太多,我相信也许它们能对我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但是,对于情节和“形而下”要求比较多的读者还是不适合这本书的,一本纯粹的哲学书籍都要比这本书更加具象。但是,我以上所说的这些并不代表我不看好这本书或者这个作者,作者和书籍同样优秀,只是读者选起来要根据自己的情况。
如果要说一本中短篇小说集,我很可能按照目录一篇一篇说一说,可是这一本不容易了,实在不好抓主题,我只能感受到它的语言有些不错,并且保存了下来,保存的部分是我能懂个差不多的。总之,这本书零散得很,精妙的地方也多得很,就算是只讲深刻的东西,也做不到一一叙说。
五岁是叙述者年龄密度最大的阶段,他甚至不想长大,他不懂为什么所有人都要长大,但是仅此而已,他还是长大了,但是他时常感觉自己的身体里有一个五岁的孩子,他的一生可能都压在了这一个五岁身上。五岁的孩子分不清梦和现实,五岁的孩子爱做梦,梦里一切猖狂,这也是作家特质。五岁的孩子就已意识到自己可能要重复别人走过的一生,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多余的一份子,初读这句话可能会认为作者不甘平凡想创新,但是往后读就发现意思似乎不是这样,宿命和信仰在这里表现的更强烈一些,它似乎是高于“不甘平凡”这个标签的。
故事的背景建立在逃荒这件事上,这个村子从甘肃一路逃到了新疆,开垦土地,探索未知,敬畏生命,当然,也有斗争,有对财富的追求,有信仰。
所有的所有似乎都是围绕梦展开的,一切的莫名甚至都来不及思考,梦来得理所当然,这整本书的荒谬也因此得到了解脱,所有的随意变换,失而复得,永远固化或者瞬息万变的东西可以同时存在,仅仅一个村庄就发生那么多梦。我们五岁的孩子一会儿谁在草垛上睡了一辈子,一会儿变成了老鼠继续过活,一会儿爬进洞里永远回不来,一会儿当个村长让那么多女人怀孕······无数个版本,多么稀罕的故事,同一个人一会儿在虚土庄,一会变成黄土梁,做爱是永远心不在焉的副业,亲人时常是若即若离的幻影桥断了就停下来,牛马老了再养一批新的,麦子黄了就收割,一个人死亡必有一个人出生,白天过去之后守夜人会准时迎接星辰的到来,东西南北四个方向永远站着他的儿子,瞎子往往是最耳聪目明的人,赌徒会用一片瘦弱的叶子赌上自己的一生,而这片叶子,往往一辈子也找不到,风太大太大了,叶子永远被刮得寻不见,这些赌徒,一边是勤恳的庄稼人和生意汉,一边是不知回头的执拗骨头,广袤无边的存在啊,永远不变的两个主题是——土和风,这也许才是本书的主题,永远也掉不了的土和永远也刮不完的风,一个村庄会因为一场仇恨骤然消失,所有的农民会因为小小的误会拼凑出绝望的呐喊,而习惯害别人的人往往自己上了自己的钩,马车丢了,牛淹死了,人刮走了,人变成老鼠了,人佝偻了,人永存了,土啊,风啊······
我孤单的一个人留在童年,比我老的人更老了,比我年青的还未出生,坟墓就在远远的土梁上,谁也看不见,再过八百年也埋不到你家的院子里,你还活着,永远五岁,已记不清这是第几个轮回了只是五岁,不敢长大,因为长大后的事情,早被别人做过了,我哭,但是永远没人听见,我的个子只够得到大人的下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