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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虫物语》观后感100字

  《昆虫物语》是一部由杨·史云梅耶执导,Kamila Magálová / 加罗米尔·杜拉瓦主演的一部剧情 / 喜剧 / 动画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昆虫物语》观后感(一):實在無法堅持下去

  第一次看捷克超現實大師斯凡克梅耶的作品《昆蟲物語》 被一開始逼真的昆蟲動畫給打趴,果然撐不到30分鐘就換片了。 這位以偶戲著稱,結合舞台劇手法的超現實主義大師,只要談捷克電影就必須聊到他,他在捷克電影圈可是占著舉足輕重地位,但《昆蟲物語》我真的看不下去啊~也許下回來找找他的成名作之一《浮士德》來瞧瞧。 #說到捷克就離不開偶戲

  《昆虫物语》观后感(二):理性有余感性不足!

  捷克超现实主义大师杨·史云梅耶的最新作品,记录了一个业余剧团把恰佩克兄弟1924年的剧本《昆虫生活图鉴》搬上舞台的过程。作为一部低成本的众筹长片,观赏性、艺术性都很不错。原剧本有意把人比作昆虫,充满讽刺意味。动画大师以讽喻名著为题材,遗憾动画和昆虫都只是惊鸿一瞥,粪球变大变小、昆虫标本复活等超现实桥段还挺一惊一乍。《昆虫物语》的故事简言之就是”看史云梅耶如何拍摄话剧团排练《昆虫物语》”,自我指涉做得还算有趣,尤其对道具师拟音师的暴露在同类型套层结构中较为罕见!理性有余,感性不足!

  《昆虫物语》观后感(三):封笔,再见【出自李宗衡影评】

  史云梅耶可以不拍了,不是说他弹尽粮绝,他是对电影已经没有任何好奇心了。虽说封笔之作拍得真够松动的,不停间离引发的电影与制作的幕后、梦与现实等引申可以说有那么点老顽童的轻快瘪趣味,但筹资制作等电影制作的实际问题确实展现得沉重无比,让人心酸。他本不是一位电影长片的适合者,他壮年时的所有短片都精彩绝伦,堪称神作,但所有电影长片都不乏笨拙臃肿,最佳的要数《疯狂疗养院》,不知那是否因为得了萨德的仙气。《昆虫物语》被很多没看过他短片杰作的观众所熟知基本都源于他的艰苦众筹。他并不是个老顽童,他是个极端尖锐的浪漫主义者,尖锐的浪漫主义者也会落幕的,米洛斯·福尔曼不也在今天去世了。电影艺术最具原初能量的时代一点点远去了。 6分/10

  《昆虫物语》观后感(四):天鹅之歌了吧?

  什么艺术不受限制,那简直在玷污恰佩克兄弟的原作。

  什么无心理的表演!就是僵尸表演?还木偶戏?

  “拥有家当的感觉真好,一份小家当,一生的梦想,拥有粪球,就拥有了一切。”

  片子怎么恶心,怎么血腥,他就怎么拍。

  毕竟是收官的变形记。

  业余的剧团,永远不来的流浪汉,伴着老胖子的打鼾,导演的妻子在眼皮底下偷吃小鲜肉。

  反复的纠错,史云梅耶像遗言一样解说自己的电影,动画特技拆解。

  充满各种尬料,像极乐同盟,奥提克一样的无聊噱头。

  就像妙妙说的,无非就是吃辣条而已,不带敬意地尝尝鲜,不会再看第2遍了。

  还有一段无厘头的李尔王,哦!

  别认真。我对妙妙说:大师已经超越了好与坏,所以我打五星。

  《昆虫物语》观后感(五):一瞥清晰,一则寓言

  抒情之前,咱们先解决下技术问题。

  首先,杨不是一个animation director,甚至不是一个film maker。在短评里看到不少打了三星以下的朋友,理由都是动画部分太少了,老头儿没钱做动画和“特效”了……

  可能,这些朋友没有意识到,杨从来都只是操控木偶的提线师,骷髅教堂和人都是他的“木偶”;这次的“木偶”,换成了一种名曰“电影”或“戏剧”的东西。杨把它们提扯得如此活灵活现(也有可能是过于活泛儿,惊着了一部分大家),以83高龄,从体力到控制力,太了得了。

  以上,仅是技术层面的交待,抒发部分,请参考下方截屏,不赘述了。

  欢迎交流,越多层,越好,在深入现实的时候,不至于被太快碾碎:)

  《昆虫物语》观后感(六):昆虫虽死犹生,有人虽生犹死

  这只是少年的厌世主义在北影节看这部电影之前并不知道史云梅耶导演,作为鲜少在国外公映的片子来讲又得知是老爷子的封山之作的时候,感觉很欣慰又很惭愧,第一部和最后一部。赶紧抽空看了另一部作品《幸存的生命》,看过之后一直在超现实主义是否真的是超现实呢?还是把现实更露骨滑稽的表现出来了?露骨是为了深刻警醒,滑稽是怕你接受无能。

  本部影片改编自恰佩克兄弟的《昆虫生活》,强烈建议密集恐惧症观众谨慎观看,一帧昆虫一帧人类的镜头,让影院的一小部分妹子都惊呼了下。

  影片开头和《幸存的生命》一样,还是导演自己本色。不同的是除真人与动画结合之外还添加了场记,颇有些纪录片的味道。导演说:“这只是少年的厌世主义”。

  故事结构也很简单,一群小人物热衷课下加入表演培训班释放自己的演员天赋。看似毫无关联的事物:打毛衣,偷偷装入火柴盒的屎壳郎和小粪球,伪装成怀孕肚子的坐垫。当你正在纳闷导演的含义时,下一秒就关联到被粪球追,演员生小孩,这些滑稽的小人物扮的小昆虫似乎很随意,但下一秒镜头就提到被导演不断要求忘记自己会表演,释放出来最最不会演戏的状态。越往后看越发现导演的黑色幽默真的一点都不幽默。因为你刚要入戏的时候,下一秒导演就把拍摄过程放上,时时刻刻提醒你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剧情中,排练的时候就排练念台词,讲完台词下来后就织自己的毛衣,调自己的情,吃自己的食物。小昆虫们就是应该这样生活的,而人类呢?

  我们追逐着,患得患失着,勾心斗角着,不开心着。我想我是被我自己钉在生活那块案板上的,我不自知,还是扑腾着,以为生活就是那样的。

  这部影片拍的很松弛,这个杖朝之年的老人并没有刻意评论这些现代人的活法,说出残酷的真相。

  排练结束后大家出门,阳光正好,孩提欢笑。

  正如导演所说:“我告诉过你的”.

  《昆虫物语》观后感(七):昆虫虽死犹生,有人虽生犹死

  这只是少年的厌世主义

  在北影节看这部电影之前并不知道史云梅耶导演,作为鲜少在国外公映的片子来讲又得知是老爷子的封山之作的时候,感觉很欣慰又很惭愧,第一部和最后一部。赶紧抽空看了另一部作品《幸存的生命》,看过之后一直在超现实主义是否真的是超现实呢?还是把现实更露骨滑稽的表现出来了?露骨是为了深刻警醒,滑稽是怕你接受无能。

  本部影片改编自恰佩克兄弟的《昆虫生活》,强烈建议密集恐惧症观众谨慎观看,一帧昆虫一帧人类的镜头,让影院的一小部分妹子都惊呼了下。

  影片开头和《幸存的生命》一样,还是导演自己本色。不同的是除真人与动画结合之外还添加了场记,颇有些纪录片的味道。导演说:“这只是少年的厌世主义”。

  故事结构也很简单,一群小人物热衷课下加入表演培训班释放自己的演员天赋。看似毫无关联的事物:打毛衣,偷偷装入火柴盒的屎壳郎和小粪球,伪装成怀孕肚子的坐垫。当你正在纳闷导演的含义时,下一秒就关联到被粪球追,演员生小孩,这些滑稽的小人物扮的小昆虫似乎很随意,但下一秒镜头就提到被导演不断要求忘记自己会表演,释放出来最最不会演戏的状态。越往后看越发现导演的黑色幽默真的一点都不幽默。因为你刚要入戏的时候,下一秒导演就把拍摄过程放上,时时刻刻提醒你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剧情中,排练的时候就排练念台词,讲完台词下来后就织自己的毛衣,调自己的情,吃自己的食物。小昆虫们就是应该这样生活的,而人类呢?

  我们追逐着,患得患失着,勾心斗角着,不开心着。我想我是被我自己钉在生活那块案板上的,我不自知,还是扑腾着,以为生活就是那样的。

  这部影片拍的很松弛,这个杖朝之年的老人并没有刻意评论这些现代人的活法,说出残酷的真相。

  排练结束后大家出门,阳光正好,孩提欢笑。

  正如导演所说:“我告诉过你的”.

  《昆虫物语》观后感(八):昆蟲物語(Hmyz,2018)

  1、昆蟲物語(Hmyz,2018)在故事的外部,我們看到電影製作的流程細節,在故事的核心,我們知道它結合動畫表現高度魔幻寫實的象徵性。佛洛姆,夢的精神分析,第二章、象徵性語言的本質:

  在表面的故事上,邏輯的關聯是外在事件的因素關係。由於約拿要脫離上帝,所以他出海,因為疲倦不堪所以進入夢鄉,由於被當作引起風暴的禍因,才被投入汪洋裡,因為大海中有食人巨魚,他才被吞食,每一件事都因為前一件事情才發生,故事最後部分雖然不合於現實,卻合乎邏輯。然而,潛在故事的邏輯完全不同,諸多不同事件的相互關係,其實是與內在相同的經驗相連繫的。 2、六隻昆蟲:推糞蟲像中產階級,手握一點糞球作為家當與資產而欣喜,然而執著於此終將成為生命生存的負擔,特別的是,當他拿到糖果般大的糞球時,他趕緊跑去廁所,把自己關起來,某個程度上說明了一個人的執著將會把他自己拽入桎梏中。布景人員像勞工階層,真實的情感被抑制和控制著,而不真實的情感被鼓吹和要求,呼來喚去的擺布後,體力喪失而亡。蟋蟀夫妻是西方社會中的掠奪者,嘲笑在競爭中的落敗者;幼蟲是無知卻說漂亮話的激進主義青年;寄生蟲比之極端共產主義論者,更接近投機主義。然而,「蝸牛角上爭何事,石火光中寄此身」。 3、導演Jan Svankmajer在電影開始前的一段話值得研究,一如他所謂前言是給一把開啟大門的鑰匙:

  女士先生們,一般說來,書的作者會為其作品寫前言,這或許並非是他想向遲鈍的讀者解釋他的作品,而是為了給予讀者一把打開作品的鑰匙,無論他們是端坐於書桌前,手持咖啡,或者是躺在海灘上,休憩於陽傘下,抑或是躲在被窩裡,手持著手電筒。有時候,前言講述了創作的過程,那麼,為何不也在電影中加入前言呢? 恰佩克兄弟在1924年寫了昆蟲生活的劇本,那個當兒,阿道夫希特勒作在慕尼黑的酒吧,一邊喝酒,一邊把猶太人從祖譜中刪掉;喬治亞的朱加什維利(史達林的原名),剛繼承列寧的遺志,後來他才將勞改營擴大發展。因此,這個劇本當時並非為了諷刺政治而寫的,純粹是為了表現青少年的厭世主義。沉浸於國家獨立歡喜之中的捷克極端愛國主義者指責了恰佩克兄弟與時不宜的悲觀精神,這當然是可想而知了,而這對年輕的兄弟聽取了意見,為劇本寫了一個美滿的結局——哦,這是多美妙的日子,怯懦於此日誕生,並隨後在捷克的國土上成長茁壯,成為了捷克鮮明的民族特徵。 我們的電影不講這個,那麼它講什麼呢?我不知道,因為劇本是一氣呵成的,信手拈來,不受理性和道德的控制,只有這樣才能避免大藝術家的濟世情懷:革新人類、改善現狀、警醒世人、去蕪存菁。沒有用的,讀一讀佛洛伊德就知道,一如捷克頹廢派詩人所說:對抗現實殘酷人生的唯一有效方法,是玩世不恭的想像力(Jedinou adekvátní a smysluplnou odpovědí na surovost života je cynismus fantasie)。

  《昆虫物语》观后感(九):依然是熟悉的荒诞幽默

  杨·史云梅耶自己宣布,《昆虫物语》是他的最后一部作品。

  目前,这部作品亮相于北京电影节,此前,《昆虫物语》只在鹿特丹电影节和捷克、斯洛伐克放映过,北京电影节是该片第一次的亚洲放映。然而,对于无数史云梅耶的老粉来说,《昆虫物语》作为一代动画大师的“封镜之作”却可能并没有达到他们极高的期望值,原因无非是——动画在电影中的比例太小了,不够过瘾!

  本部影片改编自恰佩克兄弟的《昆虫生活》,强烈建议密集恐惧症观众谨慎观看,一帧昆虫一帧人类的镜头,让影院的一小部分妹子都惊呼了下。

  影片开头和《幸存的生命》一样,还是导演自己本色。不同的是除真人与动画结合之外还添加了场记,颇有些纪录片的味道。导演说:“这只是少年的厌世主义”。

  故事结构也很简单,一群小人物热衷课下加入表演培训班释放自己的演员天赋。看似毫无关联的事物:打毛衣,偷偷装入火柴盒的屎壳郎和小粪球,伪装成怀孕肚子的坐垫。当你正在纳闷导演的含义时,下一秒就关联到被粪球追,演员生小孩,这些滑稽的小人物扮的小昆虫似乎很随意,但下一秒镜头就提到被导演不断要求忘记自己会表演,释放出来最最不会演戏的状态。越往后看越发现导演的黑色幽默真的一点都不幽默。因为你刚要入戏的时候,下一秒导演就把拍摄过程放上,时时刻刻提醒你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剧情中,排练的时候就排练念台词,讲完台词下来后就织自己的毛衣,调自己的情,吃自己的食物。小昆虫们就是应该这样生活的,而人类呢?

  我们追逐着,患得患失着,勾心斗角着,不开心着。我想我是被我自己钉在生活那块案板上的,我不自知,还是扑腾着,以为生活就是那样的。

  这部影片拍的很松弛,这个杖朝之年的老人并没有刻意评论这些现代人的活法,说出残酷的真相。

  排练结束后大家出门,阳光正好,孩提欢笑。

  正如导演所说:“我告诉过你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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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昆虫物语》观后感(十):昆虫物语,人的故事

  史云梅耶拍电影,资金无着落,靠众筹才搞定,超现实主义大师被现实打败,听着像天方夜谭,谁料确有其事。

  放眼当下,好莱坞模式风行,万国影像,或多或少,都受其影响。时代裹挟下,能保持自家风骨,拍出特色的,屈指可数。

  史云梅耶之于捷克电影,就像小津安二郎之于日本电影。

  有自己创作理念,不献媚权力,不苟合资本,不趋时从众,将自身潜力发挥至极致。以此为大师试金石,观望电影圈,登堂入室者,寥寥无几。

  不是力所不及,是经不住诱惑,行活与大师之间,隔着的那层纸,薄如蝉翼,却万夫莫开,资本捅不破,权力亦无可奈何。

  拿今日华语电影来说,大师胚子很多,成型的凤毛麟角。侯孝贤算一个,李安算半个,至于张艺谋,陈凯歌这些头角峥嵘之辈,原本是有戏的,怎奈走到半途,资本涌入,心性不定,都改弄潮儿了,连半个都算不得。

  东施效颦,生搬硬套,挂几个中国符号,美其名曰文化输出,其实是蹩脚的资本游戏,徒增笑耳,比如《长城》。

  没有自己东西,一味模仿好莱坞,学得再像,也是赝品,最多算高仿,A货,韩国电影就是典型。那些鼓吹以韩片为样板的中国影人,无异邯郸学步,更等而下之,炮制出来的,只能是赝品的赝品。

  就算你以假乱真又如何?在师傅眼里,学徒永远是学徒,更何况是学徒的学徒。

  好莱坞看不起学徒,唯有真正的“异类”,才能让其折服。比如史云梅耶

  《纽约客》评论,影迷有两类,一类是从未听过史云梅耶的,一类是看过史云梅耶作品,并知道自己遇见了天才的。

  在东欧高压政策下,史云梅耶电影长期被禁,上世纪90年代,捷克极权随着苏东剧变瓦解,其作品才逐渐为人所知。

  李敖说,活得长就能到仇人的坟头小便。

  二十一世纪,极权坟头,野草萋萋,在人间创造天堂的乌托邦妄想,早已被娱乐至死的物质狂潮淹没。史云梅耶老爷子大半生跌宕,本该在这无物之阵中衰老寿终,但他举起了投枪,以84岁高龄,拍出《昆虫物语》,这还不够尿性?

昆虫物语,人的故事

  《昆虫物语》是封靴之作,可视为史云梅耶夫子自道,自己盖棺,自己论定,将一生创作理念大白于天下。

  故事简单,讲一个业余剧团,将恰佩克兄弟的《昆虫生活》搬上舞台的过程,不时穿插史云梅耶自己拍摄本片的花絮。以戏中戏的方式,传道解惑。

  先看作法,此片延续史云梅耶风格,很少用手工绘画,更与3D动画、电脑特效无缘,多采用实物道具,如大小不一的粪球,诡异的昆虫眼罩等,人物则类似提线木偶,用最简单最笨拙最廉价的方式呈现最真实的梦魇。

  有人说,史云梅耶每部电影都在讲政治。这句话似是而非,持这种观点的人,只看到政治层面。

  这一回,老爷子走到镜头前,亲自辟谣。史云梅耶说,本片的蓝本,是恰佩克兄弟创作于1924年的《昆虫生活图鉴》,哥俩创作这部剧本时,希特勒那小子还默默无闻,因此,这个剧本,没什么政治隐喻,纯粹讲少年的厌世。

  史云梅耶讲这句话, 并非年纪大了,喜欢絮絮叨叨,而是告诉观众,你们以为我是讲政治的,那是你们眼皮子浅,不只政治导致悲剧,人类的存在本身,就他妈是个悲剧。

  毋庸讳言,史云梅耶就是个地道的悲观主义者。

  选恰佩克作品为蓝本,并非心血来潮。恰佩克是捷克数一数二的作家,他创造了“机器人”(Robot)这个词,被欧美各国语言吸收,成为世界性名词。很少有人知道,这个词源自捷克语Robota,原意为“苦工”。

  1924年,恰佩克同哥哥约瑟夫共同创作哦《昆虫生活图鉴》,描写昆虫们不堪的生活,贪婪成性,尔虞我诈,淫荡无耻,弱肉强食。按照两兄弟的理解,昆虫世界就是人类社会。

  不难看出,恰佩克的创作观,也属于悲观范畴。自然而然,史云梅耶将他引为同道。

史云梅耶,卡夫卡,克尔凯郭尔

  除了恰佩克,史云梅耶的另一位老乡卡夫卡,对他影响更大。在《变形记》里,推销员格里高尔莫名变成了一只大甲虫,而德语“肮脏的甲虫”,即指一个衣冠不整的人。萨姆沙家的老妈子,就直呼格里高尔为“老屎壳郎”。

  人变成屎壳郎,是重工业版的“庄周化蝶”。

  《昆虫物语》中,变形的屎壳郎推着粪球,喃喃地说,你是我的幸福所在,你是我的全部寄托。后来,粪球突然变形膨胀,追着屎壳郎碾压,寓意显而易见——底层被赖以生存的粪球(工作)所毁。

  推着粪球得过且过的底层屎壳郎,枉花心机荒淫无度的中产蟋蟀,以民脂民膏饱食终日贪婪凶残的寄生虫,构成了混乱世界的三个维度。

  影片末尾,一观光客向周遭路人打招呼,先是三两个蓝领工人,接着是衣冠楚楚的中产,最后是在垃圾箱里上下求索的乞丐,观光客说,你要去上班吗?你们都要去上班吗?天气不错,祝你们拥有美好的一天。

  这时,镜头转到史云梅耶,大师惜字如金,说出最后一句话:我早告诉过你了。

  看到这里,不妨将进度条往回拉,史云梅耶确实早就告诉观众,我们活在一个荒诞的世界,道德无意义,理性无意义,逻辑无意义,读读弗洛伊德……

  弗洛伊德,卡夫卡,恰佩克,都跟史云梅耶是一头儿的,但居于他们谱系中央的,是丹麦哲学家克尔凯郭尔。卡夫卡曾在日记中写道,克尔凯郭尔和我生活在世界同一边,他像朋友一样,证明我是正确的。

  克尔凯郭尔孤独,恐惧,忧郁,他认为,所有人都处在一种自觉或不自觉的绝望之中。思辨和理性无法解决问题,唯有信仰的一跃,能到达彼岸。就像身处悬崖峭壁,纵身一跳,相信上帝会接住自己。也就是说,克尔凯郭尔,卡夫卡,史云梅耶,都是以非理性来证明信仰。

  好莱坞电影的思想内核是人类中心主义,将人的能动性和理性发挥到极致,上天遁地,无所不能。欧美电影人对史云梅耶推崇备至,正因史云梅耶和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路子,相冲相克,又互相关照。

  上帝已死,人类越俎代庖,将文明之手伸得太远,看似不可一世,其实是沐猴而冠。人类中心主义肇始于文艺复兴,催生了工业革命,酿成两次世界大战,当好莱坞仍不遗余力地为人类中心主义火上浇油时,史云梅耶等非主流导演的存在,无疑起着冷却降温的作用。

  理性最大的局限就在于不知道自己的局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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