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拾荒客》是一部由Jon Alpert / Matthew O"Neill执导,剧情 / 纪录片 / 短片 / 传记主演的一部美国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这部片的意义真的很大,首先是让我了解到一个繁华大都市背后有这一些辛勤的人,但又让我看到了虽然在民主的国家里生活,但只要你贫穷的话那么你依旧在社会上抬不起头,无法在社会上占有立足之地。所以身为人只有有钱你才能去利用你所拥有的权利,没钱的话你就只能好好地在所居住的地方做低贱的工作,而这些工作终将占据着你的所有时间直至你麻木失去对未来的追求。
里面有科学学士,有越战老兵,有厨师,有在微软,IBM工作的,有在世贸做打字员的,有普通工人,有日本人,中国人,说普通话的粤语的,各色人种血统国籍年龄,各种原因例如救济金不足够维持生活,耕种季节过了靠捡破烂帮补家计(危地马拉人)。有些人有家庭子女有些没,有些人没地方睡有些住笼屋。其中里面有个中国女人,在捡罐子的时候完全遵循弱肉强吃原则,有黑人和中国男人的时候会自动走开,其余人等就直接抢个你死我活。捡破烂也孕育出一种不是爱情但互相需要的关系,也激发了一些捡破烂者对其它捡破烂弱者的同情心。如果把个案深挖一下就是催人泪下反美国梦的好材料了
工作的时候希望能辞职,非常希望,而等到真的失去工作的时候,才知道这份工作对于自己来说非常重要,即便有诸多的不满与抱怨。在这个节骨眼,再一次将这部纪录片看了一遍,看着大家讲诉自己从前也有过体面的工作,现在却为了生存不得已才在这里捡罐子,一捡就捡了十几年,我们时常说知识能改变命运,坚持不懈地努力就可以成功,但其实也非绝对,明明很努力的工作,生活却没有半点进步的大有人在。幸与不幸或许并不是自己所能完全决定的,只是,努力不一定能成功的话,那不努力就一定不能成功,是选择花费心血花费努力去赌一个成功还是认输的活着,我想,我还是愿意去下这个赌注。
各种民族,各种语言,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为了生存,在纽约的街头巷尾拾荒。
爱与人打交道有了钱就去买咖啡的越南人,曾在IBM供职的犹太老奶奶,竖着中指的中国大妈,痴痴呆呆不会讲英文的日本人,独自抚养孩子的妈妈,很有时尚品味的黑人老头,想跟着火车走的文艺思乡人。。。。。形形色色的他们构成了纽约底层的一道风景线。
有的人怨天尤人,有的人安于现状,有的人善于获取别人劳动成果,有的人喜欢关心他人,有的人饿肚子。。。。
印象深刻的几点:
说粤语的中国阿姨还蛮注重生活细节的,并且他人真的好善良,好喜欢他。
越南阿叔有风湿,走路一瘸一拐的。
有孩子的阿姨是我认为最温馨的一个拾荒者,因为他拾荒是为了他的孩子,他有希望,有了希望,就不是行尸走肉了。
说粤语的阿婆和说日语的阿叔闲暇里在路边剪头发好温馨。虽然他们语言不通,虽然因为没钱,没地位没有理发店愿意给他们剪发,但是当剪完后,阿婆夸阿叔帅的时候,阿叔还是笑得好灿烂。
希望我以后可以做一个关爱他人的人~
2013年HBO的纪录短片,背景是美国失业率的高攀。拾荒客的翻译未免浪漫色彩了点。拍摄平铺直叙,没什么戏剧冲突,但不代表它是治愈人心的,它的标签却写着——「治愈系」。
拍摄对象选的很有意思,有曾经的微软公司明星员工,有为名人做饭的厨师,有越战老兵,有911后楼塌了失业的办公室打字员,有女仆,有工厂里做着低端技术活的工人,也有本地流浪汉,他们来自美国本土,香港,日本,或者危地马拉,同时选择了——捡罐子。
曾经的他们为社会的发展创造了价值,但如今他们的技能已经不再被公司企业需要。天平另一端的人视而不见,社会病了,不治,也许是他们给出的药方。城市的本质其实是冷酷,适用于美国,也适用于我们脚底这片土地。
但这部短片的闪光点并不在于城市的冷酷,而是在于它可能被贴上「治愈系」标签的那一分特性。
HK也拍过一部类似的纪录片,叫「无缘社会」,跟拍了几个生活在社会边缘的人,他们没有工作,认为自己一无是处,感到绝望甚至自杀,没有家庭成员,孤独寂寥,找不到生存的意义。无缘社会可能更偏向「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中,松子在墙壁写下的那句话——“生而为人,我很抱歉”。
但是「纽约拾荒客」,可能提供了另一种解读,社会残酷,穷极一生可能也在生存线上挣扎,你的自尊是否能够坦然允许你靠捡垃圾维生?短片里不是每个人都乐观怀有希望,但在某种意义上,如果能坦然允许且接受,仍然相信有生活的希望(尽管我觉得这种相信有时候有些反人类),可能这也算一点点「欺骗意味」的治愈系吧。
:时长35分半,很适合短途飞行或车程看。
只是客观的记录拾荒者的言行,并没有任何的旁白等形式的主观解读。 第一位:Walter(约战老兵,当过厨子) 有趣的是,他会用罐子衡量商品的价格:一盒黑巧克力值450个罐子,一处公寓值10000000个罐子。。。 第二位:Susan(曾是计算机从业人员,为微软等公司工作,并获得Windows生态圈奖) 与一个拾荒的中国女人起冲突,被中国女人抢走罐子。他的朋友安慰她:“至少我们都还活着。” 第三位:Jamie(曾在皇后区的工厂工作,被裁员) 与前两位不同,jamie把罐子卖给私人回收车而不是官方回收小站。 第四位:John(曾在日本大阪做程序员的日本人,因为楼塌而失业) 第五位:hassan(埃及人) 与中国福州的拾荒女人Lily确定关系,Lily称其为好人。 第六位:Lily(如果不来美国,就会在家乡养鸡养鸭) 帮助约翰剃头,很好心。 第七位:Nuve(好像是印第安人?) 她和妹妹都以捡罐子为生,一直都是,从未找到其他工作。 在采访中,几乎每个直接或间接采访到的拾荒者都说自己曾有工作。就这点来看,在摩擦性、周期性、结构性失业中,本片主要反映的是周期性失业。当然,也可能是单纯的摩擦性与结构性失业,只不过现在采访的都是失业者而不是已找到工作的前失业者而造成的错觉。 从宏观经济角度来看,为避免通货膨胀,政府不可能采取扩张性财政政策。而从《贫穷的本质》中从s形的收入曲线来说明“贫困陷阱”的理论来看,摆脱这一困境的主要途径可以是民间资本以获利为目的的介入和慈善资本以救助为目的的介入,具体方法可以是拾荒者居住、服务(洗澡、剃头、用餐等)、运输的一体化产业。 这个影片说明了这种形式的合理性:这种形式首先具有可行性,Walter有厨艺,Lily有剃头手艺;其次,有经济性,虽然这个系统不会为系统外提供服务,仅有内部商品交换。但是这种集群效应提升了拾荒者的舒适度与体力,从而提升内部产能,提升平均生产力。
但是,说实话,这种系统没什么效率。因为系统建立后仍不会让个人所得超过日常必需支出,更不用说有什么资本回报了。也就是说,投资他们也就只有慈善形式了。而系统没效率的根本原因是拾荒者思维与能力有限。而他们的环境又阻碍了他们提升思维与能力:当你整日被瘙痒、饥饿、与身上的臭味纠缠时,是不会有学习的想法与动力的。
因此,本片的以上思考改变了我对“慈善”的看法。之前,我总持有“慈善是对社会资源的浪费”的观点,现在改为“不包含教育的慈善是对社会资源的浪费”。而慈善又不只能包含教育,因为其他基础生活条件是教育的前提。因此,我现在认为,有效的慈善必须包括两个方面:基础生活条件与教育,缺一不可。所谓“有效”是指有机会实现被救助者建立储蓄以更新资本来使得救助撤资后仍然可以永久保持该生活水平的慈善,当然,该种慈善有效到一定程度就会发展为可以获得资本更新外的盈余,从而成为投资。
《纽约拾荒客》观后感(七):78、纽约拾荒人,生活远比我们想象中更困难
纪录片《纽约拾荒客》不长三十五分钟,制作者并没有用后期剪辑等手法进一步加工,而是通过最简单的方式呈现了这三十五分钟内的纽约拾荒者们。
从拾荒者身份来看,美国的经济大萧条明显,越战老兵、曾获得贡献奖的科学人士、从不同国家来的外乡人……看得难于言语的心酸,无法平复心情。
有些人会说为什么日本人、中国人、第三国家的人都不回家而要在纽约捡瓶子,这些人或许没有体验过真正的生活也没有站在当事人立场考虑。不懂语言讲着广东话的中国女人如果在老家有生活舒适处,为何当初不懂英文还要来纽约,寡言无家的日本老头在世贸倒塌后如果在日本有家可去为何要留在纽约,也许他曾结过婚妻子在世贸倒塌中死亡,也许他曾在日本有家,但在日本大地震全部死亡……每个人的生活都不容易,为什么不回家、为什么要辛苦的留在纽约,都是各自有着难以开口的难处,《天堂电影院》中有句台词“生活远比我们想象中更困难”。
在纪录片中展现了美国梦下的美国现实诸多问题,经济萧条、社会保障制度不完整、越战老兵遗留问题、贫富差距过大,社会岗位的种族、年龄等限制……这些拾荒者们基本都是找不到正式工作,这也一部分反映到了美国的养老问题,在中国养老基本承担在了子女身上,而在18岁便成人独立的美国,即使有子女养老也是需要自己解决。
但想想孤身一人老年其实很恐怖,你在60岁开始退休,由于年龄过大餐厅服务员、洗盘子、超市售货员……你都赢不了年轻人,你找不到可以做的工作!!而你完全没有足够的存款,或许你要每个月都要花钱在医药费上,你将如何生活!你可以去收容救济处、可以去寻求任何帮助,也可以去街上捡瓶子赚钱。
纪录片以唐人街回收站,在辛苦的工作中用镜头记录了一段温情的互帮互助画面,而在一对第三国家来的姐妹家庭,展现了大多数普通异乡人的共同追求,她们要在这里生活下去,要为未来与子女创造一个更好的希望,当妹妹倔强又自卑的说着“这也是一份正常的工作”时,谁能否认她们所追求的公平与诉求的不公平。
在观影中令人震撼的是在纽约捡瓶子真的可以赚到钱,而且居然维持了一群人的生活,这或许是个悲伤但又值得庆幸的事情,而纪录片中展现出的人们都乐观、努力的生活着。
学会感恩与反思,当你觉得自己的生活糟透了,看看他们,你会庆幸自己还有住的地方、还有一份可以维持温饱的体面工作、还有家人与朋友!
昨天跟朋友聊起快乐这个话题,觉得如果以10分来定义的话自己的快乐值并不高,不管处在哪个人生阶段,似乎总有数不尽的愁苦和烦恼。朋友说起自己近几年的生活感悟,最后说:“我妈以前说我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现在想想,不能再正确。”深以为然,我妈对我说过一模一样的话,还是过得太顺了,没真正苦难过,才总喊着愁。真正苦难的人,是发不出多少声音的。
看到有人评论说不太喜欢这片子的叙述风格,导演在片中似乎隐去了意见,没有导向作用。相反我还挺喜欢的,这种近似于“无立场”、纯客观的风格能给人更自由的思考视角,看片时不停的回想起一些东西。比如开头那个瘦瘦的拾罐头的大叔,絮絮叨叨他曾经当过厨师,一杯星巴克咖啡值几十个罐头,一栋联排房子值一百万和罐头。曼哈顿除了绝大部分的体面人,乞讨者随处可见,或睡在地铁里,或蹲在路口胸前挂一块纸板乞讨。但拾荒者少之又少,我来了这么久也没撞见过几回。想起了今天下午见到的那个流浪汉,他一直固定出现在35街的街角,坐在黄绿色的破沙发里。他有灰白色的头发和乱糟糟的胡子,用纸杯装着硬币,嘴里絮絮叨叨,每当有人路过时就会把杯子摇得叮当响。那种硬币敲打在纸板上的声音非常独特,我第一次听到还是在一部小动画《法国炒咖啡》里,跟中国乞讨者习惯用搪瓷碗或者铁碗装钱不太一样,西方的乞讨者通常更喜欢拿着喝过咖啡的纸杯来制造这种咚咚咚的声音。我突然想,不知道他以前是做什么的呢?
拾荒者的境遇也分不同,有住干净整洁的政府楼,每天送女儿去上学带着小儿子捡易拉罐的单身妈妈。不会说英文性格开朗的中国大婶。也有因为社保金不够用来捡罐子的犹太大妈。片子里有一个拾荒者给我印象特别深,是个日本人,叫John。其他拾荒者介绍他时也带着些同情,他似乎特别惨,没有家,没有亲人,没有任何生活保障,浑身臭哄哄,没有理发店愿意为他服务。John原本在世贸大楼里做电脑方面的工作,911发生后他失业了,算到如今捡了十几年的瓶子。他看起来憨憨的,英语讲得也不太利索,不善言辞,表情非常麻木,是那种过惯了苦日子的人经年累月风霜雨雪砺出来的麻木。他双眼眯成一条缝,眼袋很大,长得有一点点像我的爷爷。
这部片子还勾起了我一段回忆,在上海当过半吊子的义工,和几个人一起去采访拾荒者,去垃圾收购站打听情况时,骑着破旧的三轮板车驮了一大堆废旧物品的大爷一边指路一边说:“我算还不错的,你们去那里,那里住着的是真的可怜人。”一路摸过去,进拾荒者的家门后,路过一间房,昏暗的室内透出一点点光,我好奇的多打量了两眼。房里有两个孩子看着我们,他们坐在一张上下铺的铁床上,除了床一件家具都没有,地上洒满了撕成一丁点一丁点的卫生纸,被水洇过后皱巴巴的铺了满地。我那时候真是受了不小的冲击,早就不记得那些孩子的长相了,但回想起来他们的眼神至今都会让我觉得有些堵得慌。我还记得那些大人挤在一间只有15平米大小的房间里住着,从地上到天花板堆了满满的杂物,人就睡在那些想象不到的细小缝隙里,没有灯,异常昏暗。他们用一个废弃的涂料桶当炉灶,锅里煮了面条和从垃圾桶里捡来的菜叶,房间里的空气味儿是所有垃圾搅合在一起腐烂发酵后的闷味,非常难闻。 从那个地方走出来时,发现这个小小的拾荒者蜗居的马路对面是一处高档小区,绿树掩映,有穿制服的门卫。贫富差距第一次如此对比鲜明的撞到我眼前。
很长一段时间不愿意去回忆这件事,因为当时和伙伴们一时意气跟拾荒者们许下帮助他们的豪言壮语并没有实现,我并没有真正能帮助他们的能力和持之以恒的信念,这些人的生活也并没有更好一些,他们从外地汇集到这个地方,也是抱着大城市更好讨生活的想法,然而还是过着拾荒的苦日子。就像这部影片所反映的,不过是换了更大的背景,不同国度不同种族的拾荒客,做着同样的苦力工作,没有保障,看不到未来,是富丽的大都市里最底层的人,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以自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