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粹大妃》是一部由李太坤执导,蔡时那 / 咸恩静 / 金美淑主演的一部剧情 / 历史 / 爱情 / 古装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仁粹大妃》观后感(一):魅力韩贞 儒雅桃源
主要看的恩静版的部分,感觉含恩静把这个时期的韩贞演绎得很灵动,她有对最高权力的向往但是并不偏执 是有头脑的女性,和桃源君的爱情也很有看点 不是琼瑶式的你侬我侬 有包含有退让 命运邂逅和略带搞笑的开始也让这部宫斗有了些许温情和浪漫,还有很喜欢她爬树上不下来和大婚那晚的两场啊~桃源君死时真是伤心啊,然后没了他、没了明朗的韩贞 只有复仇 争斗什么的就不太想看下去了。但演员都表现得很好,是部不错的史剧。
《仁粹大妃》观后感(二):编剧精分
本来《仁粹大妃》是要拍50集的,但是由于首阳大君夺位夺了十数集,所以先天就已经头大身细,篇幅拉长到56集,也免不了烂尾的悲剧。如果起个名叫《青年仁粹大妃》,演到23集位置,到可以打个四星,可惜,历史剧又怎么能不拍死主角呢。
23集之后,特别是废妃成为中殿之后,编剧就开始收不住手了,明明女主是仁粹大妃,性格却越来越有不讲理和傻缺的趋势,除了侧脸四十五度的摆出一副心机很重的样子,就是坐在成宗面前大呼小叫,一副不安为娘的意思办地球就不转的样子。成宗也是,明明花心的是自己,却还要装出一往情深,左右为难,摆不平老婆,搞不定老娘,竟然还要被臣子指手画脚,朝鲜的国王真窝囊。(不过历史上历代朝鲜国王好像还就真就是这个样子)这些也就算了,废妃尹氏确实是作为反面角色出现的吧?可是编剧好像秀逗了一样,或者说其实内心中是同情尹氏的,不断地让臣子,士子,竟然还有老百姓,求情的求情,痛哭的痛哭,竟然还跑去废妃家门口哭,史书上废妃尹氏不是以坏人的形象出现的吗?朝鲜举国上下都黑白不分了,怪不得仁粹大妃要力排众议,斗天斗地斗贞熹,搞得天天苦大仇深,这还是女主应有的气度吗?这还是反面人物应有的塑造吗?到了最后废妃尹氏都不觉得自己错,或者编剧都没觉得她错,错在仁粹大妃,怪不得燕山君最后要清算。
燕山君,是暴君啊暴君,不然不会连个庙号都没有,就被彻底清算了,可要是按照编剧的思路走下去,燕山君的残暴就只能情有可原了,毕竟生母是一点罪都没有,就被仁粹大妃迫害死的,帮凶如韩明浍谁的不被开馆戮尸都对不起天地。
好吧,只是一部电视剧,这么激动对不起自己,看到54集对不起自己的智商也是自己的错,写了这些,可以善始善终了。
《仁粹大妃》观后感(三):松儿的死其实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在于成宗吧
觉得她当上中殿以后成宗就不那么爱她了啊····
其实刚开始在私宅的时候也没觉得成宗特别爱她···开始确实只是保姆,更多的是一种亲情跟玩伴的感觉···撇开松儿自己是一个很作(zuo一声)的人,其实这个事情成王败寇吧,仁粹麻麻其实也很作···
成宗被推上王位之后,奶奶跟妈妈斗个没完,他个小孩夹在里面肯定很不安,所以那时候是松儿陪他度过那段日子,安慰他,教他怎么做,可以对照端宗对桃源君的依赖···
再之后成宗长大,仁粹麻麻终于把婆婆斗下去,但是成宗希望自己主政的时候,让松儿当中殿是贞熹跟仁粹斗争妥协的结果,但是之后成宗与母亲斗争的过程中,一直出谋划策,陪伴他的也还是松儿。
所以其实松儿对成宗真是没什么话说的吧,不管别人怎么恨她。
而且,其实松儿收房时二姐的主意,进宫是贞熹的主意,当中殿主要原因是贞熹仁粹斗争妥协的结果(所以仁粹能给她好脸色就怪了)。她作为中殿的时候,确实人人不把她当回事,仁粹本身有自来的偏见不说,时不时地挑毛病,郑贵人严淑容估计仁粹自己也不是很看的惯,但是还为了对付松儿包庇这两位。中殿本来就是执掌内外命妇生杀大权。松儿虽然狠毒,但是实在罪与责不合。比如把燕山君把她身边带走,实在是过分了。哪个母亲会对把自己孩子带走的人没有恨意呢。
最后即使是贬为庶人,杀掉她的主要原因也其实不是因为她自己罪责太大,还是不适合未来君主生母这个位置罢了。
所以其实说起来松儿的原罪不过两条,一是屌丝女不应该妄想逆袭,二是既然到了高位,应该理性。所以仁粹麻麻最后笑话她,在那个位置还想有爱情,哈哈哈哈。逆袭了却逆袭不来人家贵族的心态和气度,越想抓住的东西越抓不住。
其实如果成宗真爱她,或者说如同她对他那么多,之前的有些事情做不到那一步,也不会有后来了。从一开始,他对她就没有她那么多。
《仁粹大妃》观后感(四):前面很好,后面崩
老实说这剧挺有意思的,既有政治斗争的残酷性也有温馨浪漫的时刻。
即便是出身高贵傲气的女主,也会对着男主说:“政治斗争本来就是这样”,好像不该是一个
女人说出的话,剧里设定儿媳妇欣赏公公的野心,公公也要靠儿媳妇的娘家来支持。或许就像有的人说的,如果韩贞在年轻二十岁,两个人是很般配的,因为他们都信奉一样的生存法则
适者生存,温情脉脉不适合朝鲜王室的斗争。
历史上凡是政治上有一点风吹草动,第一个遭受屠刀的便一定是李朝的王室,而君主若是不能镇压住自己的臣子,要么就会造成两个局面,要么被手握大权的大臣控制,要么奋起反抗。
这段历史被称为李朝版靖难之役,只是不同的是年幼君主未有明朝历史上建文帝那般致命甚至有些愚蠢的决策,便早早的领了便当,被暗自杀害成为世祖一辈子噩梦。
但是就算时光倒流,从新回到原点,世祖一定会也必然会再一次举起屠刀吧。
把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做主角还真不是好编的,韩剧编剧们角度确实挺新颖。女主从来不是玛丽苏小白兔,甚至让人讨厌她的出身高贵,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去要求别人。
王妃之梦破碎只是对她的考验,“天将降大任于是(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前面对女主念白感动不已,她不只是因为自己的大妃梦,同时也是为了丈夫,为了实现自己父亲梦想。以为女主后面会做做对朝廷有益的事情,可惜编剧后面崩盘,简直成了婆媳斗儿媳斗。
出身卑微的废妃为了爱情要死要活,到底眼界小了点,韩贞为了出自己那口恶气,也为了她所谓出身高贵论,以及废妃确实没有王后责任的能力,推波助澜了一把。
历史适合证明了就算受到良好教育,可惜天性不怎么好的人怎么教也教不好。固然韩贞教育方法有些苛刻,燕山君只拿失去母亲做幌子不能自圆其说。
所以到底是出身决定人的性格?还是天性决定本性?
《仁粹大妃》观后感(五):燕山与仁粹的最后时刻
据实录记载,燕山君提着刀进入大王大妃的寝宫
用力推了一下仁粹的胸口
野史上则说,燕山君用脚踢了仁粹,甚至还用头撞了她
随后王宫朝野开始了各种杀戮
就连郑昌孙、韩明浍、郑麟趾等都遭到了剖棺斩尸之刑
(将死者坟墓挖开,然后将尸身斩首)
仁粹大王大妃在废妃尹氏复位并追封为齐献王后仪式的前一天
于戌时在昌庆宫去世(气死的,不气死也打算自尽)
时年69岁(从世祖至睿宗、成宗、最后到燕山君时代)
当晚,将燕山抚养成人的月山大君夫人朴氏(仁粹大儿媳)自尽
其是日后发起中宗反正,推翻燕山君暴政的朴元宗的姐姐
2年后,即燕山君即位12年9月
中宗反正,晋城大君登上王位,燕山时代终结
由于仁粹大王大妃的存在,燕山君只得带着天生的缺陷登上王位
为了弥补缺陷(罪人的儿子),燕山图谋为其生母废妃尹氏复位之事
另外,在这过程中,燕山因向其王祖母行不孝之事而再次留下污点
此事不但造就了中宗反正的名分,亦是仁粹对废妃与其子的诅咒
正史+野史+狗血……
越看越变态的朝鲜君王历史
古今中外,王位的争夺向来都是血淋淋的历史
最悲催的还是那些没有当上王的宗亲以及驸马之类的
日子过得跟普通百姓没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就是身上流的血稍微高贵些
当年没看懂《王的男人》时代背景
而《公主的男人》又止步于首阳大君时代
(其发动的癸酉靖难是很出名的,被反复搬上荧屏,但因手段卑劣,后人评价褒贬不一)
《仁粹大妃》算是补脑了。尼玛,多少年了才看懂来龙去脉!
从《一枝梅》开始,偶就深陷朝鲜历史的泥潭里,都是李准基给害的!
《我的女孩》《狗和狼的时间》《一枝梅》还有让他大红大紫的《王的男人》都是经典!
嘿嘿,我心中永远的一枝梅!神话休息的时候偶转投JK去
新剧为啥又是古装,而且这次还带上大雄的九尾狐!
尼玛,真别扭。我看到申敏儿就会想到李胜基、鲁敏宇、还有瑟雍大伯。
《仁粹大妃》观后感(六):暂且把历史放到一边
韩国的历史剧,怎么说呢,总让你觉得在努力端出正剧范儿,但天生的小家子气无论怎么浓妆艳抹都掩盖不了,不可能让观者心潮澎湃,心向往之,这点毛病日本的大河剧也有。
亚洲历史政斗剧还是要看我大陆的,如果是冲着历史剧的噱头,这部可以直接略过了。所谓韩剧的历史剧巅峰女人天下、大长今之类的,也都是给大婶看的,不用抱太高期待,只当消遣吧。所以把历史放到一边,单纯来看这部剧的剧情和人物吧。
仁粹大妃历经世祖、睿宗、成宗、燕山君四代君主,这段历史里噱头挺多的,围绕这个年代,韩国这两年也拍的多。
所以,本来是不打算看这部的(因为实在不觉得能拍出新意,而且本能恶心洗白废妃尹氏的剧),但看了头两集,实在是萌年轻的韩贞和桃源君这对夫妇,没法弃掉,跟着这对夫妇一路成长,直到23集,已经是世子的桃源君去世,故事到这里,可以打四星,比以往的韩剧节奏要好。
正想夸韩剧编剧转性了,结果接下去的三十多集,不幸还是崩掉了,各种婆媳斗来斗去,政斗的智商已经被女人们拉成零了,毫无意义的争执与内耗,之前人物积累的好感度全部磨光。就想问编剧一句,你是有多爱废妃尹氏,为了洗白她,不惜将女主写崩。我干脆全拉快进啊!
前有具惠善版的王与我,洗白废妃尹氏,又有这版,看得都快审美疲劳了,历史的失败者有时候是值得同情,胜利者也确实会不惜一切抹黑失败者,但这并不意味着失败者就是完美的,好么!废后是非常重要的国家决策,如果废妃尹氏真的只是得罪婆婆而已,是不会那么轻易被废掉,而且死得那么难看的,她肯定有罪无可恕的地方,要不要洗得那么白啊!真受不了。
咳咳,扯远了。让我觉得编剧的立场又回来了,是在最后一集,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在写仁粹大妃韩贞,而不是废妃尹氏,开始点题。每个人物开始做自我总结,看完觉得,虽然编剧之前已经写崩了,但看结尾,他最初的人设如果写好的话,应该很不错。
燕山君对张绿水说,我就是喜欢你的卑贱,因为卑贱的人不会装模作样。
废妃尹氏对仁粹大妃说,您十九岁就孀居,如何会明白我的痛苦,我的罪就是我太过深爱殿下,如果他是一介匹夫,我如何会妒忌,正因为他是坐拥三千佳丽,我才会嫉恨。
仁粹大妃听罢这段,却只轻蔑地回了她一句,爱啊。
这段觉得蛮有意思的,尽管韩贞自己并不认同,韩贞和尹氏这对人物,在编剧笔下何其相似,都爱自己的丈夫,丈夫也爱自己,但偏偏同时又拥有自己不被丈夫所认同的野心,两个人的心机也不输彼此。
但最后结局的不同,就是两人丈夫寿命不同吧,如果桃源君不死,按照剧情设定的韩贞的个性,骄纵任性,也有心机手腕,最终未必不会走上尹氏这条废后路。
前段4星,后段2星,综合3星,萌点在年轻的韩贞和桃源君夫妇,还有韩贞的老爹和二姐也非常戳萌点,最后又戳泪点。
《仁粹大妃》观后感(七):仁粹大妃感后感
直到昨天已经把60集的仁粹大妃看完了,算是看完了。
这个电视是根据仁粹大妃的生命路线拍摄的,可以说非常好吧,我想70%-80%是根据历史改编的吧。
让我有点无法自拔,下面就来发表下自己的浅见
人生轨迹:从士大夫之女--桃源君夫人--世子嫔--粹嫔--王妃--王大妃--大王大妃
这是一位充满了不幸又充满了幸运女性,幸运的是有一个疼爱她的父亲和姐姐。
父亲肯为他散尽家财,姐姐犹如母亲,处处帮助她。
嫁了一个好丈夫,爱她的好丈夫。
同时有一个好公公,像疼爱女儿一样疼爱她的公公。
之后又生了两个儿子,儿子又对自己言听计从。
这是她的幸运之处!
但是她的不幸,其中的痛苦只能她自己知道吧!
很小时候母亲没有了,少年时丧父,当苦尽甘来的时候又丧夫,中年的时候有丧子
晚年疼爱的孙子又这么对待他,死了之后陵寝造的比废妃尹式还不如。(之前看了一个网友发的帖子,看到的)
但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她是不幸的,将近50年的时候都是自己度过的,跟她挚爱的丈夫只能在梦里相见。
想起桃源君过世的时候我就心痛,现在都还没回过神来
又配着悲伤的音乐,让你置身在悲伤中,非常喜欢这个音乐,因为这个音乐触动了我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
在桃源君不开心的时候韩贞总是说,殿下,只要你好,我什么都听你的
但是等他好了回到了自己的地方又暴露了自己的本性,怪不得连桃源君都说,我每次都被你骗,但是我相信在桃源君弥留的时候韩贞说的话是真的,那么相爱的两个人,等待他们的却是阴阳相隔。
我在仁粹大妃的贴吧混了好几天,有亲说,仁粹大妃都是因为自己的贪念,她的强势使得和自己的丈夫政见不合,和婆婆一直斗争,跟自己的儿子成宗慢慢疏离,万幸的是成宗是一个孝子。
她10年之后重新出现的原因我想不只是因为自己的大妃梦,同时也是为了让丈夫得到自己应该得到的,实现死去父亲的梦想,从这里看出,父亲爱她的同时,她也是非常爱父亲的。
之后跟废妃的斗争中,我觉得也是可以理解,毕竟只是一个女人,女人就有一个她脆弱的地方,根据现在的心理学来讲,一般寡居的母亲对儿子有特别强的占有欲,因为丈夫死后,她的全部希望放在了儿子身上,如果没有这两个儿子,我估计她也早就自我了断了,没有希望的活着比死还痛苦。还有她的小儿子又那么像桃源君,不管从相貌还是从思想上。从儿子身上看到的是丈夫的影子。
自己如此疼爱的儿子在被废妃抓脸的时候,难免是那么的恼怒,她是真的在疼,不是说为了一个借口在找废妃的麻烦(个人浅见)。因为触碰了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隔代疼看来是一个历史遗留问题啊!
在古代的朝鲜王朝亦是如此,不管是贞熹王后还是仁粹大妃,都无法避免这个问题
在睿宗因为刚刚吃过肉,病倒的时候,有宫人就说是因为者山大君一定要殿下吃肉的关系才会这样的,但是贞熹王后却说,肯定不是这个原因,自己每天都要吃一块肉呢,从这里看出来,贞熹王后是疼爱这个孙儿的。
在废妃的时候有人提议让仁粹大妃把元子也一起杀了,但是大妃回了一句,他可是我孙子
两者同时反映一个问题就是就是再不喜欢孙子的母亲,也会爱孙子。
从大妃身上看到的就是在自己没有实力的时候一定要隐忍,有时候退一步海阔天空。但是也要不断的上进学习,只有这样才能翻身。
不要抱怨生活了,事实已经这样了,你根本没有办法去改变什么,不断的前进。
电视里面的含恩静和白诚铉真的演的很好,白诚铉把桃源君的儒雅全部演了出来,在古装中两位也非常登对。
《仁粹大妃》观后感(八):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
不知怎地,最近忆起了桃源君
总有人评论说桃源君懦弱,可桃源君不是不明事理,只是不醉心权力、做人总有坚守、是追寻世外桃源般生活的人。
印象里最深刻的是世祖问仁粹“如果桃源君还活着,一定事事听你摆布吧”
仁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微笑着看着世祖
世祖再次发问
仁粹淡淡笑了,她说“父亲,您看错桃源君了,您什么时候见过桃源君和您阿谀奉承呢?如果他有不认同您的地方,哪次不是堂堂正正的对抗您呢?”,仁粹的笑意中是带有惋惜,惋惜一个深爱儿子的父亲也认知错了自己的儿子;
印象里最深刻是桃源君过世后,仁粹并无一刻忘记过他,甚至在教育儿子成为王的道路上也时刻提念着儿子要创建一个父亲曾梦想过的国家,在对儿子放手时刻也是因为想起了桃源君,此后的岁月里都有桃源君的身影,在寂寂的宫廷里特别是在儿子长大后的岁月里,她又曾多少次念起早逝的夫君呢,“我什么都可以抛弃,只要夫君您还在我身边,我什么野心都没有了”,泪目
对于编剧,一个男编剧,偏把桃源君和仁粹之间,甚至桃源去后那么几十年,他们之间编排的细腻,真是挺难得的
但是或许是大多数历史剧的漏区,有相爱的夫妻,总会遗忘他们的子女,在子女着墨上总会少了许多,像子女缘缺少一样,要么就是有一个如成宗这样成为王的儿子,如若没有成宗,怕是子女戏份更少吧,月山大君和明淑公主基本等于不提及,为何呢?将桃源仁粹两人描写的如此细了,却少了他们两个,就因为不是主角,如果这两个孩子戏份多,仁粹的人生才够圆满,也符合仁粹大妃之名啊。
说起月山大君,实在不了解剧中对他的定位,老有人说桃源君懦弱,而月山的人设才是剧中的懦弱之人,仅仅是为了显示月山的不行,所以仁粹才改选小儿子作为王?
剧中也偏爱太过,仁粹和月山从未有过温情及交心戏份,一次,仁粹让两个儿子进宫问安,月山找借口说是国丧期间没吃肉,没有力气,弟弟倒是乖巧私下跟哥哥说进宫路过他的丈人家时,给哥哥找肉吃,月山闷闷不高兴的表示,他并不是因为饿的原因不想进宫,而是不喜欢宫,不喜欢那个不能让他自由呼吸的宫,全剧就那么一瞬间,月山说不喜欢宫,瞬间像在他的身上看到了桃源君的影子,桃源君也曾表示不喜欢宫。但是无论是作为母亲的仁粹还是弟弟,他们都没有理解到月山的真正意思,反而仁粹还因此和月山发了顿脾气,认为他太不懂事了,另一面剧中就常显示仁粹如何小儿子有爱相处的画面、如何理解小儿子行为的剧情,以至于最后几集中月山的夫人和仁粹争执的时候,突然为丈夫抱屈,对仁粹说“母亲您从来没有一次温暖的对待过月山大君”,那时觉得月山好孤独
特地去看了实录,他的记录我看起来蛮像剧中他父亲一样翩翩君子的人物,其实可以这样,
成宗不变是父母的结合体又有着自己想法的君主;
月山大君也是剧中那个不爱宫廷的大君,是一个如同他父亲一样的君子,所不同的是他健康快乐的过上了父亲梦想中的生活;
明淑公主便可是另一个韩贞的翻版,承袭了父亲的懂事又有母亲的骄纵和聪慧,
这样的三个子女莫不是才是仁粹的圆满的吗?也是这个剧的圆满处呢
翻看史料的时候,依照记录来看成宗和他的哥哥姐姐关系是不错的,月山是男子原因吧,这方面的记录要多些,时常两人有来往,或许是因为从小家中父亲早逝,孩子们在私家长大又无继任那么大责任吧?
明淑过世,仁粹恸悼甚,为女儿设道场,成宗为姐姐停朝市五日又特许陪葬在父亲德宗旁,按礼制,是不能的
仁粹生病,月山伺病忧劳成疾,月山过世因坟墓之事逾制引发朝廷上书,成宗仍是维护哥哥
或许这些补充了不少缺失,也是为历史上的仁粹带来了安慰
剧中:
仁粹:“殿下,我和您讲个故事吧”
成宗:‘好’
仁粹:“母亲以前根本没有一点想嫁给你父亲的想法”
成宗:疑惑中
仁粹:“母亲心里早有另一个人了,但是你父亲找到家里来了,母亲的心一沉,一见面才知道他就是母亲心中的那个人”
成宗:(笑)真是天生的缘分啊
桃源君:“我是和夫人不一样的人,即使这样,我还和夫人举行婚礼,是因为真的不想失去你”~嘤嘤嘤!
:剧集最大的bug就是贞熹王后的人设了吧,不单是和史料差距太远的原因,很多所为过于迷惑
《仁粹大妃》观后感(九):朝鮮王朝實錄•端宗實錄卷八(癸酉靖難)
(景泰四年十月十日)癸巳/世祖晨召權擥、韓明澮、洪達孫曰: “今日當掃妖賊, 以安宗社, 諸君宜如約。 我熟思之, 姦黨之最姦黠者, 莫如金宗瑞。 彼若先知, 則事不集矣。 我率一二力士, 徑詣其家, 立斬之, 馳啓, 餘賊不足平也。 君等以爲何如?” 皆曰: “可。” 世祖曰: “我今日招諸武士, 射的後園, 從容諭之, 君等向晩更來。” 遂招武士射的後園, 設酌。 當午, 擥更進, 世祖出見曰: “康袞、洪允成、林自蕃、崔閏、安慶孫、洪純老、洪貴童、閔發等數十人來在, 與之射的, 未敢發口。 郭連城已來, 然以母喪辭, 反覆曉諭, 雖許之, 有難色。 子更言之。” 世祖還入後園, 擥見連城曰: “首陽, 今以宗社大計, 欲誅姦賊, 無可與共事者, 故召子。 子將何如?” 連城曰: “吾旣聞之。 丈夫寧無壯心? 然衰麻在身, 難於從命。” 擥曰: “士爲知己死。 今首陽出萬死之計, 爲國家擧義, 子何區區守小節? 且忠孝無二致, 子無苟辭, 以成大孝。” 連城曰: “首陽旣有命, 固當黽勉從之。 然此非小事, 君詳言方略。” 擥一一陳之。 連城曰: “餘無可議, 但首陽往來宗瑞家, 早晩未可知。 城門若閉, 爲之奈何?” 擥曰: “此未及慮。 當善處之。” 旣暮, 達孫以監巡先出。 世祖托以射遠, 引武士等至後園松亭, 語之曰: “今姦臣金宗瑞等弄權專政, 不恤軍民, 怨咨滔天。 不有君上, 日以長姦, 密附於瑢, 將圖不軌。 黨援旣盛, 禍機正迫, 此乃忠臣烈士奮義效死之日也。 吾欲剪除之, 以安宗社, 何如?” 皆曰: “誠如所敎。” 宋碩孫、柳亨、閔發等曰: “當先啓之。” 議論紛紜, 或有從北門逃出者。 世祖謂明澮曰: “人多不可, 計將安出?” 明澮曰: “作舍道旁, 三年不成。 小且猶然, 況大事乎? 事有逆順, 以順而動, 何往不濟? 謀已先定, 今議雖不一, 容得已乎? 請公先起, 宜無不從者。” 允成曰: “用兵之害, 猶豫最大。 今事機甚迫, 苟從衆議, 事去矣。” 碩孫等牽衣止之者, 再三, 世祖怒曰: “汝等盡往先告。 吾不汝資。” 遂援弓起立, 蹴其止者, 指天誓曰: “今吾一身, 宗社利害係焉, 托命於天。 丈夫死則死於社稷而已。 從者從, 去者去, 吾不汝强。 如有執迷誤機者, 先斬而出。 疾雷不及掩耳, 兵貴拙速。 吾卽剪除姦兇, 孰敢枝梧?” 及中門, 慈聖王妃提甲被之。 遂衷甲, 率家僮林於乙云, 單騎往宗瑞家。 世祖之未行也, 擥與明澮議以爲: “今大君挺身獨往, 不可無援。” 乃使權躽、權擎、韓瑞龜、韓明溍等伏於敦義門內城上, 又戒楊汀、洪順孫、柳漵, 以微服從行。 世祖初命擥覘宗瑞于其家, 擥投刺, 宗瑞在別室, 與語良久。 擥還報, 世祖已上馬矣。 世祖至宗瑞家洞口, 見金承珪家前有武士三人持兵耳語, 武騎三十餘人, 夾路左右相誇曰: “乘此馬射賊, 胡不一矢斃之?” 世祖知已有備, 笑謂曰: “誰耶?” 其人乃散。 楊汀佩劍、柳漵弓箭而來。 世祖令汀懷劍, 止漵, 而至宗瑞家, 則承珪坐門前, 與辛思勉、尹匡殷語。 承珪見世祖迎謁, 世祖請見其父, 承珪入告。 宗瑞良久乃出見, 却立不前, 請入。 世祖曰: “日暮, 恐不及門。 只爲請一事來。” 宗瑞請入再三, 世祖固拒, 宗瑞不得已就前。 宗瑞之未出也, 世祖覺帽角落失, 世祖笑曰: “借政丞帽角。” 宗瑞蒼黃抽角進之。 世祖曰: “宗簿欲劾永膺夫人事, 政丞指揮。 政丞累朝勳老, 政丞不右, 則何所托哉?” 於是林於乙云進, 世祖叱之退。 宗瑞仰天, 良久不言, 匡殷、思勉堅坐不退。 世祖曰: “有密請。 汝等其退。” 猶不遠避。 世祖謂宗瑞曰: “亦有請簡。” 乃召從者取來。 汀未及進, 世祖叱於乙云曰: “其一簡何去?” 以進知部, 宗瑞受簡, 退, 照月視之。 世祖促之, 於乙云以鐵椎擊宗瑞, 仆地。 承珪驚, 伏其上, 汀乃拔劍擊之。 世祖徐令汀等掉鞅而還, 入敦義門, 令躽等守之。 是日, 宗瑞會力士犒之, 整礪兵器。 及世祖至, 使人從垣上覘之曰: “少則出接之, 多則射之。” 覘者曰: “少。” 宗瑞猶拔數劍, 置壁間乃出。 初, 世祖之往宗瑞家也, 令閉武士等於邸而出。 衆猶喧呼, 爭欲闌出, 擥當門止之。 或曰: “不先啓而擅誅大臣, 可乎? 將置吾屬於何地?” 擥曰: “吾等固庸劣, 大君高明, 計之熟矣, 君等毋疑。 事苟不濟, 我豈獨生? 丈夫但當取順、舍逆, 爲宗社立勳, 以取功名。” 皆曰: “諾。” 或有曰: “何不預告吾曹, 令備弓劍? 今但空拳, 爲之奈何?” 擥曰: “如有格鬪之事, 雖君等數十人備兵仗, 何足於用? 君等勿憂。” 明澮隨世祖至城門而還, 又以世祖之命, 反覆告諭, 使留待世祖之還。 擥馳至巡廳, 見達孫, 密告世祖已往宗瑞家, 約勿發巡卒以待, 又令分遣二人, 閉崇禮、西小二門。 擥自率甲士二人、銃筒(位)〔衛〕十人, 至敦義門, 使守之曰: “首陽因事往門外, 雖鍾聲已盡, 勿閉門待之。” 使躽監門。 將還大君邸, 未及渡石橋, 有自城內馳來者, 顧視則世祖乃至。 笑謂擥曰: “宗瑞、承珪已就戮矣。” 擥曰: “諸武士猶在公邸, 可使隨從。” 世祖小留, 招之, 明澮率以馳來。 世祖至巡廳, 令達孫領巡卒, 殿後馳詣時坐所, 使擥召入直承旨。 崔恒出來, 世祖握手謂恒曰: “皇甫仁、金宗瑞、李穰、閔伸、趙克寬、尹處恭、李命敏、元矩、趙藩等黨附安平, 連結咸吉道都節制使李澄玉、鏡城府使李耕㽥、平安道都觀察使趙遂良、忠淸道都觀察使安完慶等, 共謀不軌, 刻日擧事, 勢甚危迫, 間不容髮。 金衍、韓崧又在上側, 不暇來啓, 已剪除賊魁宗瑞父子, 其餘支黨, 今欲啓討。” 仍召宦官田畇曰: “皇甫仁、金宗瑞等, 受安平重賂, 輕蔑殿下幼沖, 廣植黨援, 交通藩鎭, 謀危宗社, 禍在朝夕, 勢窘事迫。 且賊黨在側, 今不獲已法古人先發後聞之擧, 已捕殺金宗瑞父子。 皇甫仁等尙在, 今請處斷, 爾速入啓。” 又曰: “爾當下氣柔聲, 徐徐以啓, 不可驚動。” 都鎭撫判中樞院事金孝誠入直, 世祖使其子處義召之, 又召入直兵曹參判李季甸等。 世祖與恒及孝誠、季甸等議啓, 召仁、穰、克寬、左贊成韓確、左參贊許詡、右參贊李思哲、判中樞院事鄭麟趾、都承旨朴仲孫等。 世祖初到闕門, 令入直內禁衛奉石柱等, 具甲胃、帶弓矢, 列立南門內庭, 以備姦賊窺伺, 又令入直諸所別侍衛甲士、銃筒衛等環侍, 達孫部署諸巡軍, 把截時坐所前後洞。 親率巡卒數百人, 屯於南門外嘉會坊洞口石橋邊, 西至永膺大君家西洞口, 東至書雲觀嶺, 分左右翼, 節人出入。 又自石橋至南門, 以馬、步兵作門四重, 令力士咸貴、朴莫同、壽山、莫同等守第三門, 令曰: “此內甚隘窄, 諸宰相入者, 除傔從, 獨入。” 克寬、仁、穰入第三門, 貴等椎殺之。 遣人殺處恭、命敏、藩、矩等, 遣三軍鎭撫崔賜起斬衍于其家, 三軍鎭撫徐遭斬伸于碑石所。【時, 伸監督顯陵碑石。】 又遣賜起及義禁府都事愼先庚, 率軍一百, 捕瑢于誠寧大君家, 押置江華。 世祖手書諭意, 且令語之曰: “汝罪大矣, 固不容誅。 但以世宗、文宗愛汝之心, 貸汝不治。” 瑢對使者, 流涕曰: “吾亦自知有罪, 固宜及此。” 三軍鎭撫羅致貞率軍士, 捕瑢子友直, 押置江華。 瑢到楊花渡, 急呼其奴永奇, 解衣, 衣之, 密囑曰: “汝亟去, 說與金相後時之失。” 蓋未知宗瑞已誅, 冀其復濟也。 又曰: “事若不濟, 河石必先見誅, 汝須收骨而來。 吾復見乃已。” 友直至江華, 語瑢曰: “吾不白乎?” 瑢曰: “負負。 無可言者。” 瑢黨有大丁者, 匿(成寧大君)〔誠寧大君〕家, 成氏使衣女服, 伏寢屛後, 捕急, 成氏不得已出之, 乃斬之。 雲城尉 朴從愚到門, 不得入曰: “雖無命召, 聞有變故, 來此待命。” 世祖召入。 右承旨權蹲、同副承旨咸禹治亦來, 世祖獨召蹲入。 麟趾使擥執筆, 與季甸、恒同撰敎書。 夜甚寒, 魯山命宦官嚴自治, 以內醞、內羞饋世祖以下諸宰相。 世祖啓請饋軍士酒, 又啓捕瑢黨宦官韓崧、司謁黃貴存于闕內, 付義禁府。 宗瑞復蘇, 令元矩馳告守敦義門者曰: “吾夜被人所傷, 濱死。 速告議政府, 令醫員齎藥來救。 又速告安平啓, 送內禁衛。 吾欲捕傷我者。” 門者不聽, 宗瑞裹瘡, 衣女服, 乘轎, 歷到敦義、西小、崇禮三門, 皆不得入, 還, 匿其子承璧妻家。 翌日朝, 命敏亦復蘇, 舁逃。 有人告達孫, 遣護軍朴悌諴斬之。 世祖因慮諸賊復蘇, 遣汀及義禁府鎭撫李興商往視之。 尋宗瑞, 至承璧妻家, 軍士入捕之。 宗瑞意謂被囚, 曰: “吾何以步歸, 將軺軒來。” 乃曳出, 斬之。 宗瑞父子、仁、穰、克寬、伸、處恭、藩、命敏、矩等, 竝梟首于市路, 人無不快之。 至有數其罪、以瓦礫擊之者, 諸司婢僕亦罵宗瑞頭, 宦寺等蹴衍椓其頭。 後, 市童作亂臣之頭而爲儺戱, 呼曰: “金宗瑞有勢, 趙克寬沒官。” 是夜, 月落天暗, 有流矢墮。 衛士驚告, 季甸懼, 請吹角。 世祖笑曰: “何足怪耶? 宜靜以鎭之。”
《仁粹大妃》观后感(十):女人天下之三 处变
仁粹大妃 女人天下
第三篇 处变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是古时贤者的理想,而在古代朝鲜李氏王朝篡位王者李瑈的理想里,为了王位,他也只能颠倒次序:
齐家,治国,修身,平天下。
因此,这是一段残酷的历程,却是他无法回避的历程。果不出首阳大君李瑈所料,世子将要来避接,哪怕妻子尹氏再不情愿,儿媳韩贞也得回到婆家准备迎接,若是没有了儿媳妇,这成何体统。所以,这一次尹氏与韩贞的赌气以婆母尹氏气愤难当却又不得不让步告终,或者说,这是公公首阳大君以不动声色操控政局的手腕帮助儿媳妇韩贞下了台阶,挣得了一点面子,也让妻子尹氏无可奈何。可是,首阳大君为什么要这么做?
在史书记载中,甚至说世祖完全不管家事,尹氏一力承担所有家务,可是这回他为什么要以这样不露声色的办法帮忙?其实不为别的,就为他欣赏儿媳妇韩贞是个人物,更有跟随篡位起事之心,家里若是有了这样的孩子坐镇,哪怕局面再麻烦,也有办法挽回。
这不,世子真的来了,首阳大君府邸内可真是热闹,忙坏了众人。在世子来到之前,本剧已经清楚地交待了宫内相关情况:
哪怕身为宗亲之首的让宁大君如何劝说自己的幼弟世宗大王李祹选择立下次子李瑈为世子,王也万分为难。他不是不清楚次子李瑈比长子李珦更有能耐,身体更好,可是要怪也只能怪这小子比长子更晚出生,排在第二,哪怕也是嫡出子嗣,也必须排在世子之后,只能成为辅佐王的宗亲,可是当让宁大君拿出王父太宗李芳远当年为立幼弟为世子时采取的清算手段为例要大王除去世子身边所有问题人物的时候,王也犹豫了。老国王李祹此时的态度,简言之就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若是为保护世子李珦继位,杀了次子李瑈,不行,其实李瑈只是比较出色,比世子更适合成为君主,可是不能因为他天赋过人,也有人支持就要杀掉自己的儿子,更何况次子李瑈是个谨慎聪明的人,这么多年来并没有犯什么错。更可怕的是,若是重复了太宗李芳远的作为,则又造成那个时代的人心惶惶与血色乱局,这当然是世宗大王不愿意看到的。
·若是为朝鲜的江山社稷考虑,选择立次子李瑈为世子,也不行。因为按照朝鲜的立储之制:立嫡不立庶,立长不立幼,若是选择了次子成为世子,则会带来更大问题,若是没有当年王父太宗李芳远那样的魄力和手段就没办法镇住朝臣要保住长子为嗣的言论。若要力排众议,必须还是要采取太宗李芳远那样的杀朝臣的清算办法。
说到这里,好像问题又绕回来了,之所以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理由是因为不管怎么做,都会把形势变成如同是太宗李芳远为立幼子李祹为世子而采取的血腥清理的状况。所以,决定让世子李珦继承王位的世宗大王其实是左右为难,权衡再三也只能做出这样的选择。也可以认为,世宗大王的选择是一个极为无奈的选择。因此,为了保住长子的继承,他遗命文官出身的武将金宗瑞家族镇守都城汉阳,又要皇甫仁等一批老臣稳住朝纲,为的是帮助长子确立权威,也要看住次子李瑈一家,为的就是要两个儿子都动弹不得。这个主意好吗?
这是个最糟糕的办法。从表面上来看,确实是两全其美的办法,既稳住了形势,也保住了长子的继位,可是实际情况却并非如此,哪怕世宗大王再信任金宗瑞及其属下,老金由于手握兵权朝权,又为王族宗室所忌惮,因为世宗的遗命其实是给了金宗瑞家族名正言顺归入这个小国最高统治行列的机会。这么一来,中殿娘娘的宝座始终悬空,宫中无内主人,王又病笃,世子年幼,反而给金宗瑞篡位提供了机会,形势反而变成了当年高丽王朝末代的情况,正是因为高丽王朝的统治者无力治国,宫中又虚空,才给太祖李成桂篡位提供了机会。说到底,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人,在世宗大王李祹身故之后,不是文宗大王李珦而是名将金宗瑞。此时,金宗瑞紧张与为难的状况简言之也可以用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来形容:
·若是为保护文宗大王的世子继位,杀了世宗大王的次子李瑈,不行,因为大王不让,是大王自己不愿意成为争权夺利而丧心病狂到了杀死二弟这种程度的王,更重要的是他与二弟李瑈的感情一向深厚,他不能相信二弟的忠心,可是也不乐意变成这么可怕的王。哪怕金宗瑞向他担保他自己来杀人,他自己的手染上鲜血,文宗大王也不乐意,他就是不希望弟弟一家都死去。
·若是为朝鲜的江山社稷考虑,留下首阳大君李瑈一家,也不行。因为首阳大君此人城府如此之深,就连身边的人都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这么心机深沉又可怕的人,一边示弱一边在拉拢自己的势力,朝臣甚至有专门投靠他的人,如何能够放他过关。这是要留下后患的,弄不好世子的王位不保,就连自己的家族相关人员也活不成。
如此说来,最为难的人其实不是病重的文宗大王李珦,而是临危受命的金宗瑞。他既被想要篡位的首阳大君一伙痛恨,说他是国家的祸患,也被他要辅佐的李珦父子忌惮,担心他要篡位,夺了李氏王朝的江山。年幼的世子就是在这个时候提出了避接,因为宫内压抑的气氛实在不适合这么年幼的孩子,况且这孩子虽然聪明活泼又健康,根本无法理解给他的束缚和礼数教导,再加上他年幼丧母,没有享受过家庭温暖,自然格外渴望来自亲人的安慰和鼓励,所以,首阳大君一家人就是这样迎来了世子的避接。在描述世子避接之前,先要来看看世子的身世,这才能理解迎接世子前后,尹氏婆媳的所作所为究竟是何种用意。对照【朝鲜王朝实录】相关记录,引用如下:
以下引用
世宗 93卷, 23年(1441 辛酉 / (正統) 6年) 9月 21日(甲寅)
○葬显德嫔于古安山瓦里山。 其志文曰:
谨按嫔姓权氏, 远祖金幸, 新罗大姓也, 守福州。 高丽太祖攻新罗, 行至福, 幸举邑以降, 太祖曰: “幸可谓有权矣。” 因赐姓曰权, 官至太师。 由是金氏始为权, 世多贤哲, 荣盛莫比。 曾祖讳正平, 赠通政大夫二曹参议、行通直郞、版图正郞; 祖讳伯宗嘉善大夫、检校汉城尹, 赠中枢院副使; 父讳专, 今为资宪大夫、中枢院使, 母崔氏, 高丽大儒中书令文宪公讳冲之十二世孙, 书云副正讳墉之女也。 以永乐戊戌三月壬申, 生嫔于洪州合德县之私第。 嫔生而淑懿, 姿相异常, 言行中节。 宣德辛亥, 选入世子宫, 为承徽, 未几升良媛。 正统丁巳二月, 嫔奉氏以不德废, 遂册封为嫔。 肃承两宫, 怡愉奉欢, 左右媵侍, 常蒙假与颜色, 克成肃雝之美。 岁辛酉七月二十三日丁巳免身, 元孙乃生, 两宫喜甚, 一国臣民莫不交贺。 是日, 上御勤政殿, 颁降敎书, 大宥境内, 又将举元孙生之礼, 翌日戊午, 忽疾发终于东宫资善堂, 春秋二十有四。 医不及施其药, 祷不得徧于神, 两宫轸悼, 国人莫不悲焉。 呜呼痛哉! 两宫服大功五日, 世子服期三十日。 以九月初七日, 谥曰显德。 以礼葬于安山郡治之古邑山。 嫔天姿闲静, 入宫多誉, 克配东宫, 生此元孙, 一国之庆。 夫何一疾, 遽至莫医? 呜呼痛哉! 嫔生一男一女, 女旣龁, 男卽元孙也。 铭曰: 柔惠之德, 婉娈之容。 媚于两宫, 受厥册封。 式修嫔则, 允配元良。 元孙乃生, 其泣皇皇。 庆衍宗祊, 喜溢朝野。 天乎何故, 年不之假? 奄然辞世, 莫以享福。 悲哉奈何? 刻词于石。
引用完
意思是说:
○将显德嫔下葬于古安山瓦里山。 她的志文说道:
谨按世子嫔姓权氏, 远祖为金幸, 是新罗大姓, 镇守福州。 高丽太祖攻入新罗, 行至福州时, 金幸带着整个邑来归降, 太祖说:
“这幸运可说是有权啊。”
因此就赐姓为权, 金幸官至太师。 由此金氏开始改姓为权, 每一代都多出贤者与哲人, 繁荣昌盛无比。 (显德嫔)曾祖名讳为权正平, 追赠通政大夫二曹参议、行通直郞、版图正郞; 显德嫔祖父名讳为权伯宗,官至嘉善大夫、检校汉城尹, 赠中枢院副使; 显德嫔的父亲名讳为权专, 如今为资宪大夫、中枢院使, 母亲崔氏, 为高丽大儒中书令文宪公讳冲之十二世孙, 书云副正名讳为崔墉的女儿。 崔氏于永乐戊戌三月壬申日, 在洪州合德县的私第产下显德嫔。 显德嫔生而贤淑懿德, 姿色相貌非同寻常, 言行举止得体且符合礼仪。 宣德年间辛亥年, 显德嫔被选入世子宫, 封为承徽, 没过多久就升任良媛。 正统丁巳年二月, 废世子嫔奉氏因为失德被废, 于是(大王)就册封显德嫔为嫔。(显德嫔)侍奉两宫, 带来不少愉快和欢乐, 左右女官, 常常受到她和蔼地对待, 恪尽进退得宜之则。 岁辛酉年七月二十三日丁巳日免身, 元孙降生, 两宫非常高兴, 一国臣民都在庆贺。 第二天, 世宗大王来到勤政殿, 颁布降下教旨, 大赦全国, 又将举行元孙降生的仪式, 第二天下午, 显德嫔忽然发急病死于东宫资善堂, 享年二十四岁。 来不及医治用药, 等不得祈祷于神佛, 两宫都在哀悼, 国人都感到非常悲伤。 哎呀痛心啊! 两宫为显德嫔服丧五天, 世子服丧三十天。 在九月初七这一天, 谥为显德。 将显德嫔以礼下葬在安山郡治的古邑山。 显德嫔天姿悠闲安静, 入宫后受到不少赞扬, 与世子非常般配, 生下元孙, 是一国值得庆贺的事。 然而奈何一场疾病, 快得都来不及医治? 哎呀痛心啊! 显德嫔生下一男一女, 女儿刚换牙, 儿子就是元孙。 铭文说:
柔惠之德娈之容。 媚于两宫, 受厥册封。 式修嫔则, 允配元良。 元孙乃生, 其泣皇皇。 庆衍宗祊, 喜溢朝野。 天乎何故, 年不之假? 奄然辞世, 莫以享福。 悲哉奈何? 刻词于石。
以上记录中提到的世子就是剧中提到的文宗大王李珦,而提到的元孙就是现如今的世子,而显德嫔所生的长女,当时尚且年幼,那时候还在换牙,就是日后被史书频频记载的敬惠公主,若想要确认敬惠公主的生平事迹请看新编历史剧【公主的男人】,这里要分析的仅是敬惠公主的幼弟,也是如今的世子,日后的瑞宗大王。从显德王后权氏的志文已经能够看出世子的基本情况:
·母系家族虽出身显赫,但也仅是徒有虚名而已,权氏家族仅为文臣,没有掌握兵权,真正掌握兵权的是老臣金宗瑞,要依靠的是金宗瑞家族,说到底,权氏家族虽然出了显德王后权氏,可是王后早逝,权氏家族根本没有实权,还是要受制于人,不能亲身帮助世子确立权威;
·自幼丧母致使世子格外注重亲情,尤其渴望家庭温暖,对于有家人又和气的堂兄桃源君李崇格外亲切,不仅是因为哥俩的感情好,也是因为他尤其羡慕李崇有个温暖的家,哪怕二婶尹氏特别干练强势,他也希望有个这样的母亲。
年幼的世子就是这样对自己的王父文宗大王提出了要求,想要去宫外避接,其实哪里是避接,是去哥哥家串门子,又不能明目张胆的去,只能找到避接的借口,去哥哥家吃好吃的东西,好好休息一下。写到这里,叹气,虽然善良直率,但毕竟只是个孩子,他的王祖父世宗大王李祹和王父李珦虽然爱重他,却没有教会他如何成为朝鲜李氏王朝强有力的王者,他只是一个任性的孩子,还不懂事,需要好好调教,方能成大器,若是不给他学习成长的机会,他自然只能成为被冤杀的废王。
世子来到首阳大君家的这段剧情,描写的尤为惊心动魄。世子刚到首阳大君家门口,就受到了首阳大君李瑈与桃源君李崇父子的跪迎,世子虽然感到不好意思也不适应,认为这么大年纪的叔叔不应该给自己施礼,却被身边的内官阻止,说这是君臣大礼,不可不受。可见,是要帮助世子确立王室尊严,而且是在有篡位意图的首阳大君面前确立权威,这么说来,内官严自治的压力也不小。
世子避接看似是个大孩子的任性要求,可苦了不少人,跟随世子的尚宫们,心都拎到了嗓子眼,就连大气都不敢喘,而内官严自治则是如临大敌,生怕世子被扣为人质,或是被下毒致死,甚至要求世子不要吃首阳大君家的食物。属下都已经紧张到了这个程度,世子却有点紧张有点好奇,毕竟,他是第一次来到二叔的家,他想要的也只是好好休息而已。不用世子担心,他的新嫂子韩贞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让人暗自点头,其实她也只是打算表现出精明强干的一面。看到韩贞此时的装扮,又是一声喝彩,真真好俏丽!哪怕尹氏看到儿媳的华丽装扮不满意,首阳大君也明白了儿媳此时的用意——
韩贞并非只是为了出风头才插上了明朝的首饰,而是为了刻意表现出首阳大君家眷的水准和权威,尤其是为了显示出首阳大君亲家韩氏家族的权势,这才戴上了只有明朝受封诰命家眷才能佩戴的首饰。
韩贞倒真是明白,她插戴的这些个首饰,不但朝鲜内宫的尚宫闻所未闻,就连见多识广的首阳大君正室也是她的婆母尹氏都看不出来首饰的来历,只知道是儿媳妇的娘家带来的陪嫁,可是首阳大君看到儿媳妇的打扮已经心中有数,不但拦下了妻子的责怪,甚至还称赞儿媳妇打扮漂亮,穿着得体。公公与儿媳的一番眼神交流,彼此心里都有了底:这一次避接绝对不简单。为了表示善意和体贴,韩贞甚至让出了自己与桃源君的新房,要给世子休息,她的大度举动让世子宽心不少。可是,她此举是为表现,而真意。如此说来,确实如此,这一次避接不简单。哪怕晚间吃饭,尹氏辛苦了许久做出的饭食,也要被尚宫内官们怀疑一番,看看是否下毒,还是儿媳韩贞机灵,一下子就言语相激,点出了众人的担心:是否下毒。于是她自行验毒,又自行试吃,行使了至密尚宫的指责,局势这才有所缓解,也帮助世子避免了不能吃饭的尴尬,可见韩贞这女子虽然年纪轻轻还是初嫁,却已经显出王者之妻的风范。
这一次避接也只是显出了首阳大君一家对王室对世子的忠心和好意,让文宗大王十分满意,这其中韩贞立功不小。她的大度举动,不仅让世子喜欢,也让丈夫桃源君放心。他们夫妇从此成为世子的座上客,她自己也成为世子亲热称呼的嫂子。无论是怎样的释放善意,也只是篡位之前的前奏罢了——
要来的终究还是会来,要走的还是会走。
文宗大王终于病故,当年幼的世子看到动刀剑的军士来到东宫院内,当悲声四起,李氏王朝的王者之历将去向另一个阶段:篡位之乱。这是一个难以言喻的乱世,这是一个血腥屠戮的时代,古代朝鲜李氏王朝在经历了世宗大王李祹带来的平和安宁的治世数十年之后即将再次陷入动乱,这一次还是因为子嗣之争。哪怕再圣明的君主,只要无法正确选择继承人,还将带来国家的动荡,社稷的灾变,这是无法避免的劫难,而在另一方面,这是一个重立国本的治世,这是一个人物辈出的年代,若是没有了乱世又哪来的传奇,而看戏的观众此刻要做的只是跟随剧中描摹的人物一起经历这乱世的困局而已。那么,在这乱世之中,年轻的新嫁娘韩贞该如何面对困局,又要如何协助夫家篡位,欲知详情如何,且看下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