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好知 kuaihz

皇帝们的故事合集

  她…是一条修行有千年的白蛇

  他…是一届凡人,还是位王爷

  他们本是欢欢喜喜的一对夫妇

  可他骗了她

  她莫名其妙的相信他

  却为了他的心上人而少了半条命

  他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她心灰意冷,准备放弃

  却有人来告诉她

  她的父亲被抓了

  她连忙跑去救她的父亲

  可是没想到

  自己竟被他一刀捅死了

  她的师兄帮她转世后

  她却赖上了师兄

  男主被抛弃了!

  在一座富丽堂皇的大殿上……

  ”陛下,你不能这么做啊,你这样,置我大金国传统和法律于何处啊!”

  ”闭嘴!朕是来让你们写圣旨的,不是来和你们商量的!“

  “但是陛下,这……这实在有违常理啊,恕老臣大胆之言,先帝曾立过国法,低等奴隶不得与高等贵族通婚,更何况……更何况您要的是一个男奴啊!您要纳一个男奴为妃,这让苍生百姓如何看待啊!”

  (没错,这位大金皇帝要纳一个男奴为妃!)

  “那就把这条法律给朕废了!正好你们最近不是上书说要改法吗,那就从这个开始改!”

  “陛下……”

  “别再说了,就这样定了,再有反对者,斩!“

  “……”

  ————————————————————————————

  此时,皇宫内一个装饰豪华的房间内站着一个衣着简陋,浑身散发着臭味的男人……

  “敢问大人,皇上找三奴所谓何事啊?”

  (三奴是他的编号,意为奴隶组中的第三组)

  “哎呦,您可别叫我大人了,我可受不起,皇上不知为何,竟要把你纳为妃嫔,这可是我大金前所未有的,真不知道为何皇上要这么搞,来,我们要掉脑袋的你先去沐浴更衣吧,这个样子让皇上看见了,我们要掉脑袋的。“

  “……”

  ——————————————————————

  男人洗完,穿上仆人早就准备好的袍子,这时仆人发现,这个男子皮肤白皙,身体虽然由于长期的劳作显得沧桑,但却从骨子里散发出一种贵族气息,众人疑惑,难道皇上是看中了他的这股气质?

  其实,男人本就是一位王子,只不过,自己的国家在几年前被大金灭了,自己也在战争中被俘,沦为奴隶,他也曾几度想要逃出去,但无奈都以失败告终,于是他便接受了自己奴隶的生活

  ——————————————————————————————

  过了几天,皇宫内传出了圣旨,法律被修改了,奴隶可以和贵族通婚,顿时,天下欢呼,谁都知道,这到底成全的多少有情人

  ——————————————————————————————

  又过了几天,皇帝纳妃了,妃子却是个男子,而且是个奴隶……

  这天晚上,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们都知道,皇上对这个男妃非常喜欢

  但只有男子不知道,他只以为这个人要纳他为妃,就是为了羞辱他,所以他慢慢的恨他了

  ——————————————————————————————

  几年过去,皇上依然爱着他,他也依然恨着他,只是这恨中惨杂着一些别的情绪

  后来,有人起兵谋反,阵势很大,皇室军节节溃败,他想带他一起逃,但男子却一棍子打晕了他,此时的他,竟也喜欢上了这个荒唐的皇帝

  “喂,玄厉,我可不是喜欢你,你的命只能我来取,我还没报仇,你可不能死。”他让随从把这些话告诉皇帝,然后自己转身,从一个暗格里拔出一把剑,带着几十名死士向外走了出去

  后来,皇帝知道了,但他只能痛哭,因为他还要清扫叛

  多年以后,世人都知道,那个肃清叛党,改变法律,威严高贵的皇帝后宫却无一人,但他每晚都会去一个房间,因为哪里曾住过唯一的一位妃

  再后来,皇帝垂危之际,吩咐大臣办完后事,来到了那间房屋,他把门反锁住,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恍惚间,他仿佛看见了一个皮肤白皙,身形修长的男子

  “喂,玄厉,我说了,你的命只能我取,现在,我来了。“

  “你也太慢了吧,朕可是等了十几年啊,你知不知道这十几年有多少人想进朕的后宫啊,嘿嘿,要不是朕一直喜欢着你,后宫早就佳丽三千了。“

  “切,就你,还佳丽三千?啧啧啧,算了吧,除了我,谁还会跟着你?“

  “哦,那这么说爱妃承认喜欢我了?”

  “你……”

  几个时辰后,大臣在房间找到了带着微笑离去的皇帝……

  ——————

  忽然,左边的帷幔动了一下,几个银香球相互碰撞,发出细碎的银铃声,悦耳如乐音。我略略转向声源处,探首去看。

  银球珠帘内影影绰绰,隐约有两个人,我凝神望去,先辨出范姑娘的身形。她一手托盛着香药的匣子,另一手执银匙,身边有个银香球正开着,待她朝内添香。

  但她此刻已无暇做此事。

  有一男子(皇上)正轻搂着她的腰,低首吻她。

  适才的银铃声应是这突发事件引起的,陡然发生于范姑娘以匙添香时,故她几乎还保持着此前的动作。

  那男子先是一点一点啄她的唇,范姑娘身体微微颤抖,大概是有些受惊,但终究没有推开他,于是男子开始深吻她。

  他们隐于帘幕后,侧身对着我,我所处之地离他们尚有段不短的距离,且之前我未发出过任何声响,所以他们并未意识到我的存在。

  这一幕令我异常惊惶,此刻只想迅速逃离。我从未见过这等男女情事,何况……何况是他们。

  为避免被他们发现,我缓缓后退,移步无声,却恐他们听到我不安的心跳声。好容易挨到门边,才蓦地转身出门,仓皇朝外跑去。

  刚奔出大殿院门外,忽见前方纱笼前导,绣扇双遮,两列宫人拥着一步辇迎面而来,依稀是中宫的仪仗。我越发想快步跑开,不想甫一转身就听见有人呵斥:“大胆!皇后驾到,竟不见礼!”

  我只得停下,面朝皇后行礼如仪。

  皇后彼时正跟随行的司宫令谈笑,见我这失礼举动面未改色,依然笑着,从步辇上下来,问:“怀吉,怎么这样急?赶着回去么?”

  我无意识地答是,旋即又觉不对,连忙改口说不是,一时之间又想不到如何解释,面热过耳,汗出如雨。

  皇后见状亦觉有异,凝眸问我:“你是从柔仪殿出来么?”

  我颔首称是,皇后遂又问:“谁在里面?”

  我迟疑了一下,然后只说:“范姑娘。”

  “观音?”皇后问。“观音”是范姑娘的小字。

  我再说是,不敢多吐一个字。

  皇后默然。半晌后才又问:“还有谁在里面?”

  我无言,纵然明知不回答皇后问话为大不敬,却也不敢再开口。

  皇后此时却已猜到:“官家?”

  我深垂首。

  皇后是何表情,我并不知道,我能感知的只有双目余光处,她衣裳的一角。周围的人也是一片静默,这时光仿佛凝固了一样,除了夹道宫槐上的鸟儿还在宛转地叫。

  有一颗水珠滴落在皇后面前的地上。是下雨了么?我还在想,却见皇后下裳微微一旋,飘离了我的视线。

  “听说,后苑的花儿,正开得,好……”皇后一边朝外走一边说,声音语调仍是平稳的,只是多有停顿。

  司宫令忙跟上,接着道:“是啊,桃花李花,金蛾玉羞都开了,娘娘不妨去看看。”

  两列宫人沉默着逐一从我眼前经过,尾随皇后往后苑去。最后,有一人在我面前停下。

  我抬头,看见秋和含泪的眼。

  “怀吉,”她低声对我说,“快去找张茂则先生,请他到后苑来。”

  我答应。秋和拭了拭眼角,快步跟上皇后侍从的队列。

  我朝内东门司跑去。离开之前,看了看地上那一滴已渗入地砖的水珠痕迹,再仰首望天……晴空澄净,毫无雨意。

  找到张先生,我极简略地把经过告诉他,提及柔仪殿事时只说了句“官家与范姑娘在殿中”,而他已明白一切,不待我说完,即展袖而起,大步流星地往后苑去。

  我略微踌躇,最终还是跟着他去。待到了后苑,见皇后正徘徊于花影之间,目光游移于花叶之上,但眼神空洞,对这满园芳菲,显然视若无睹。

  张先生走到她身边,欠身轻唤:“娘娘。”

  “哦,平甫……”皇后见是他,声音竟有些颤抖。这让我忽然想起了公主。她有时候在苗昭容那里受了委屈,常会赌气不说话,但若我过去劝他,她便会带着哭音叫我的名字,随后往往是一场痛哭。

  “娘娘,孟春之月你率六宫献于官家的穜稑之种已长出青苗,何不去观稼殿看看?”张先生建议道,语意温和。

  皇后怔忡着凝视他,片刻后终于微微笑了:“好,去观稼殿。”

  后苑一角建有观稼殿,每年孟春,皇后会率六宫嫔御选取九谷穜稑之种献给皇帝,皇帝随后再亲耕籍田于观稼殿下,待秧苗长出,便可于殿上观赏。

  皇后徐徐登上观稼殿,我没有再跟过去,只悄然立于稻田一隅,远远地看她。

  苑圃有专人侍弄,此时秧苗郁郁青青,长势喜人,若从殿上俯览,新秧盛景一定如侍从之臣所言,“苒苒香塍色,油油瑞亩烟”,我想,皇后见了,心中多少是会有几分愉悦的。

  皇后端然立于大殿正中,一袭祎衣,翟文赤质,白玉双佩。她俯视足下苒苒青禾,神态渐渐平复如常,依然那般庄静宁和。有风吹过,鼓起她深青大袖,她微微仰面,九龙四凤冠上的十二株首饰花轻轻颤动。闭上眼睛,她露出了一缕恬淡笑容。

  而张先生一直隐于她身后廊柱之侧,安静地凝视她,很长的时间内不语亦不动。

  他穿着皂色衣袍,看上去仿佛只是一道颀长的影子。

本站资源来自互联网,仅供学习,如有侵权,请通知删除,敬请谅解!
搜索建议:皇帝们的故事合集  合集  合集词条  皇帝  皇帝词条  故事  故事词条  皇帝们的故事合集词条  
美文

 薰衣草的花海

 那夜我做了一个梦。    薰衣草的花海。你站在风中的彼岸。日子一天天过去后来的我们再没有彼此间轻声的问候。时光匆匆不知美好是否还曾停留在你的世界眨眼间这一场浮...(展开)

美文

 村中的池塘 3、西塘

 村中的池塘  3、西塘  西塘的旧址在现在村小学的对面。  它大致呈椭圆形,东岸陡峭,岸上住着人家;往东南呈扇面型变浅。浅的地方植满了柳树,柳树树龄小,是一片...(展开)

美文

 问答题

       秋末,走长路邀你去看迟暮的日落,霜叶已经红极,北风又渐渐地冷透。我说时间真有锋利的凿枘...(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