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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异或现实(一)

  上海的梅雨季总算过去了,在这湿哒哒的季节里,仿佛每一口空气也都充满了水分。

  

  灵说,他失恋了,情绪糟糕透了。

  

  的确,在这样雨水充足的时候,灵的眼泪确实是会让人厌烦的。对我而言,这种感觉尤其突出明显。

  

  梅雨,我的世界整个儿的潮湿了起来。

  

  路过淮海路,依稀看到多了很多学生摸样的女人,三两成群的与我擦肩。

  

  我喜欢用女人这个词语来形容被锦衣华服包裹着的女体们,即使穿的再怎么金雕玉琢,骨子里的还是那数千年不腐的昧俗。

  

  每当我向欣表露出这一观点的时候,他都会亮出职业精神病医生的表情,很专业的的给予我精神病人在权利。

  

  究其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也是个女人,我从不否认,我也是昧俗的。

  

  旗袍店的师傅说,我的旗袍已经做好了。三个月,我等了整整三个月,为的是一件全手工刺绣的旗袍。三个LV包包的价钱,是这条裙子的价钱。

  

  颜常说,我是个疯狂的小女孩儿,之所以是女孩儿而不是女人,年少无知才识疯狂的理由。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颜始终也没有办法接受,我有一个六岁儿子的事实。

  

  对于颜的拒绝接受,我曾有一度十分惊喜,原来我尚有几分出去混的资本。

  

  后来,随着小磊的反对,我不得不回归到事实。

  

  小影是我的小男孩,他拒绝我用“我的儿子”之类的语言来介绍他。用六岁的他的话说,小影要做守护妈妈一辈子的那个男人。所以,是男人,不是儿子。

  

  我不得而知,这个小东西是从哪知道这些的,但这些过于早熟的话语,让我很担心,我一直都希望自己可以给小影所有健全家庭有的东西。

  

  婕劝我不用过度担心,小影的这种现象其实很多见,现在的小孩子心理过于早熟也是无可厚非的,只要加以引导一样可以很健康的成长。她是专家,我是信任她的。

  

  影磊,是个奇怪的名字,记得起初给小影起名字的时候,想了很多,可是小影都没有什么反映。那时候,我很烦恼,我既不想让小影用自己不喜欢的名字过一辈子,也不想小影的因过了户口申报日期而成为没有户口的“黑孩子”。

  

  我曾发誓,我要给他最好的,倾我所有,也是再所不惜的。

  

  还好,小影并没有折磨我太久,不久的后,影磊终于变成了我儿子的名字。

  

  做他自己的影子,磊落的过一辈子。这是我的意思,不过后来在小影的篡改下,变成了,做妈妈的影子,跟三块石头一样保护着妈妈。虽然解释并不通,但是还是让我很温暖的。至少在小影心理,妈妈还是很重要的。

  

  在很多的时候,靖总是责怪我太纵容小影,她说,小朋友就应该听老师和家长的话,呵呵。幼稚园的老师,永远都是这样说教的口气。

  

  对于这个老师,小影是很不感冒的,在我和靖聊的正欢的大多数时候,小影会像小兽,用警惕的眼神观察着这个位他不怎么喜欢的老师。

  

  过几天便是小影的生日了,一直都想帮小影买些正常的衣服。小影曾不只一次抱怨过,小朋友笑他的衣服是那么奇怪。

  

  其实,小影的衣着品位并不奇怪,在他同学家长的眼睛里,说不定还甚至羡慕呢。毕竟哪家的小孩子,可以从出生开始便穿上高级设计师亲手设计的高级成衣呢?

  

  呵呵,可是小影不懂,我也懒得教他。我的孩子,不需要学的就是虚荣和攀比。

  

  小影的衣服,无论是衬衣或睡衣都是由贤亲自设计和改良的。领口的丝质衬底,袖口的棉质夹层。无不显示出贤的用心。我心理很清楚,贤把所有对小影爸爸的爱都转移到下影身上去了,这虽然不是我所希望看到的,但我并没有权利阻止她。因为,我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最不会伤害小影的就是贤了。

  

  由于贤的亲历亲为,我的小男孩,从小就养成了批评妈妈的习惯。

  

  “妈妈,隔壁的陈阿姨说,我比你还好看哦。”

  

  “妈妈,你要穿漂亮点送我上学哦,”

  

  又在厕所昏倒了,醒来的时候,是小影泪流满面的脸和夜的焦急的眼神。我知道是小影子打的电话。

  

  虽然小影对夜的敌意很明显,但他却可以清晰的记得夜的电话。因为他知道,妈妈昏倒了,唯一能帮他的就只有这个夜叔叔。

  

  黑夜,我众多男性朋友之一,算不上很有钱,但足够养活一个女人,一个孩子一条狗,算不上很有才,但至少能够做对小学到高中的数学题。五官不算精致,但不至于面目可憎。对于大多数女人而言,算是个好男人了。

  

  当我写这些文字的时候,小影正枕着他的玩具狗狗,小家伙是越来越会使坏了,看着他的小脸蛋,我很庆幸,当初没有把他杀死在那冰冷的手术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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