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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心中的那根弦

  一点点粗犷,一点点忧郁,洪亮而溢满磁性的声音,性感而稳重:“你好。还记得你大一时联欢晚会上与你同台主持的那个不是‘小子’的男士吗?”

  

  接通电话后我竟然没来得及反应,电波那头的声音占据了我的所有空间,几秒钟的迟疑换来了他的有点怅然的回应:“对不起,也许你忘了我是谁,不好意思,打扰了”。接着那种好听的磁性声音嘎然而止,留下一连串嘟嘟的挂断电话后的声音

  

  放下电话,我便开始苦思冥想我参过的每一次晚会,一个一个的苦苦筛查,他会是谁呢?

  

  在百转千回都无法确定到底是谁时,竟然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那久久回荡的带着磁性有性感万分的声音成了我脑海里永不消失的电波,赶不开的好奇心就像宠妃在皇上耳边的私语一样使我不得不翻出了已接来电的号码:1388822XXXX,怎么看也不象是骚扰骗钱的号码。沉默了几秒钟后我还是挥动了我的不安的手指,“可爱的姑娘,我爱你……”美妙又时尚的彩铃音乐翩然入耳,我的心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紧张:“再响一句没人接就挂了。”

  

  “喂,请问你哪位?……”见鬼,怎么刚才性感磁性的声音突然变成如此的柔情?明明是女子的声音,我一下子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俨然有一种如电影中第三者第一次与正宫夫人语言交锋的那种胆怯,愣了2秒钟后。我慌乱的挂断了电话……

  

  怎么会呢?我重新翻开号码,真的好希望我刚才拨错了号码,可是偏偏没有。

  

  那一夜,我竟然无眠,即使与男朋友分手的第一天晚上也没有过的一夜无眠:“究竟会是谁?”

  

  说实话,与男友分手之后虽然在同学面前还是那样的阳光灿烂,其实内心的底层还是有着浓浓的失落,我承认,我与众多‘为赋新词强说愁的’的青春女孩一样,找男友的初衷只是在同学们面前,特别是那些挎着男友手臂进出校门的女孩子面前去争得那么一点可怜的虚荣心,就是那一点可怜的虚荣,是我付出了我弥足珍贵初吻,换来了我不想要却逃不过的思想上的成熟,于是,有了分歧,对峙,分手。

  

  一次风雨,没使我见到彩虹,却使我有了一种说不出口的期盼,希望突然间有人能冲开我冷艳的外表,聊以慰籍我心灵深处的寂寞。

  

  所以,当性感磁性的声音传入我的耳畔时,我真的有一种过耳不忘的定格,余音绕梁。竟然使我一夜无眠。

  

  昏昏然睁开假睡的涩涩的双眼,东升的太阳在春天的季节里把光芒毫不吝啬的洒向了我的窗前,我却无半点感激之心,突然想听一首歌,“亲爱的姑娘,我爱你……”

  

  “嗡嗡嗡……”放在床头的被我设为振动的手机拼命的向主人报信:“有电话来了”

  

  懒懒的看了一眼号码,竟然是1388822XXXX。“天呀,不会是吵了一夜架后来找我算帐的正宫吧?,任手机振动,我却没有了按键的勇气,所有的没睡好觉的头痛感都被紧张吓的烟消云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居然会怕。

  

  手机还在,振动,振动,我终于咬了咬牙按下了接听键:“肖晓,是你吗?我是大你三届的霍杨呀,我们一起主持过晚会的……”

  

  天,我真的不记得有这么个人,我完全回复了平静,因为耳畔的不是想象接招的女声,而是期盼中的磁性十足性感万分的男音。

  

  “是你呀,现在还好吗?”我的礼貌是因为他说出了我的名字,其实我还是不知道霍杨是谁。

  

  “你毕业了吧,在哪里工作?你的男友与你在一起吗?”

  

  他的性感磁性的声音在用连珠炮的旋律向我轰炸,说真的,有了一种久违了的酥酥的感觉。

  

  “哈哈,我的爱情,如你一样没有走过大四的夏天呀”我其实是在试探他的虚实,也许这就是我用初吻换来的成熟。

  

  他片刻的沉默,使我有了淡淡的失望,女人的直觉:“他结婚了,起码有了女朋友,我知道。他在用这片刻的沉默去编造美丽的谎言。

  

  “我,我其实算是结婚了。”他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同时激发了我的浓浓的好奇:“算是结婚了?”

  

  “是的,我是某个女孩的丈夫”他磁性的声音有了那么一点沧桑。

  

  他的话突然使我想起徐志摩的经历“娶一个放在家里,爱一个远在天边”

  

  坦白的讲,我有一点讨厌他一上来就用有勾引嫌疑的话语与我对话,起码说太不尊重自己的妻子。

  

  就凭这句话,我都应该安静的走开,“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那种走开法。

  

  可是,我却没有,我想只有我内心的期盼才可以真正诠释我没有走开的缘由。

  

  “还能联系上你,真好”激动的性感的声音在继续。

  

  “是的,你做啥,现在?”我用未置可否的话语去延续着性感磁性的声音

  

  “我开了一家文印店,她在打理,我自己在医院上班”他的声音有了些许的平静。

  

  “哦,”我用拖得长长的声音去努力回忆与我交往过得男性。“学医的?”好像有了一点牵强的记忆,是的。我们外语学院与医科大学联欢时是有过一次与一个不是小子的男士同台主持过。但确实记不起来了。

  

  “你在听吗?”我的沉默换来了他的疑问。

  

  “在听,在听。”我有一种莫名的激动,当然,他是听不出来的。

  

  “要是……该多好……”我突然有了一种肮脏的想法:“他一定很帅?成熟?稳健?”

  

  “好了,有空来我的店里玩,大治街138号”是他的最后一句性感的声音

  

  放下电话,我把自己重重的摔在席梦思床上,用一种慵懒的姿势去勾勒与自己同台主持的不是小子的男士的轮廓,甚至看到了发出性感声音的厚厚的唇,跳动的喉结在不停的牵引着我生活得轨迹,居然还有脸红心跳的躁动,我感觉自己在融化,一如黑暗中送来光明的红烛,虽然伤了自己的身体,却有一种送新人入洞房后成人之美的满足。

  

  好奇,渴望,充昏了我的脑壳:“我竟然在对镜贴花黄之后找到了大治街138号。

  

  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子在复印机前忙碌,一个高大的背影在与客户谈论,他对我笑了笑。微显发胖的身材一点不影响他男人成熟的魅力。

  

  “要复印吗?”是的。他的喉结在跳动。“我,我……,先看看”我有点不知所措。哪有到复印店先看看的主?

  

  他,还在善意的笑。

  

  “杨杨,你去上班吧,我忙得了的”长发女子的声音很柔有点嗲,但没有一点肉麻的感觉。

  

  “好的,别太累,宝贝,中午回来陪你吃饭。”磁性性感沧桑的声音被他演绎的有一种“唯有泉头活水来的”清纯自然。

  

  “算是结婚了吧。”我突然有点呕心。男人怎么都这样,明明碗里菜很丰富,总还想着锅里。

  

  “再见,别想我,亲爱的”他性感的声音使我第一次感到了肉麻。甚至在心底期盼他对她一直横眉冷对,然后自己顺理成章。

  

  我承认,其实女人的心思有时与男人一样的肮脏,起码我是这样的人。

  

  他走了,留下模糊的背影,我突然有一种被耍的感觉,一种无名的火气使我转向了长发女孩:她还在谈笑中忙碌着,神情是那么的润泽,看了一样就知道是被爱得甜蜜浸泡着的女子。

  

  突然,觉得自己很可耻,居然会有做第三者的欲望,下流,我在心里骂自己。

  

  女子在对我笑,微微的那种,天真的如我没有失去初吻是的表情。

  

  我有点紧张,更多的是尴尬,好像自己的想法被她发现一样:“我是该安静的走开了。”

  

  于是我不自然的朝她一笑,迈动了脚步:“扑的一声,痛得我大叫”倒霉的我竟然用头去撞了一下复印店的门廊。

  

  痛,真的很痛,当我被疼痛催醒时,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大大的梦。

  

  如果说“梦做心头想”。那么我想我的心思是存在的,我是那种禁不起生活诱惑的心中藏着不安分音符的女子,其实,这都无可厚非,重要的是,那美丽的音符只有配上合适的词句才可以天衣无缝,余音绕梁。

  

  我苦笑的摇了摇头,起床,洗漱,还真感觉头有点碰过门廊的痛。

  

  梦走了,生活在继续,我知道心中的那根弦是不可以轻易触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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