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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有约(第七十七章:stroy:77)

  (日近黄昏后)

  落日余晖倒影于神界地平线上,我掌心顶起小脸骨子,瞭望着这美轮美奂的晚景,晃如画中景。

  思绪里默念,这段时日有了少见的风平浪静,那个不怀好意之人似乎已安分守己,不再捅娄子,也不节外生枝。

  我偷乐好大半天,颇感欣慰,估计是她见没捞到什么便宜,遂去归隐山林,不再造次。

  为得到少华认可,趁着当今晚景和美,我不动声色溜至宝塔外边,欲进去凭一己之力加以劝解,但愿前辈看在我是姑娘加晚辈情分上能宽心任之掳掠。

  可是这时多愁善感从中生起,徘排徊徊欲入不入,徘徊徘徊,一直徘徊……

  不一会,华少现身了,见着我,突地一讶,然后走近来,雌雄两手相扣时,他衣摆微微一折。

  我淡羞道“我想进去看看前辈,可是又害怕……”

  说完,荣获他一个嘲笑眼神丟过来。

  我委实胆小,从外以观,双脸惨白惨白的,没什么好气色,给人一种弱不禁风之感,无需加以假装,也得个十足十的像。

  正将唤他陪同进塔内串门子,犹记起方才那个嘲笑,心里作贱的祟,犯贱的堵,突地转念,且说这是少华的一举动,便又淡去这个心思。

  磨蹭良久方到达塔门外边,门却被人推开,忽见前辈身影若隐若现,我胸膛有紧感,以为是眼花,揉揉眼睛,并非眼花。

  他因何愿意出塔了?

  莫非我们随口一席闲话发得他是深明大义的如梦初醒?今儿竟毋须花上一口唾沫便能成功收买他人心。

  他邻边附着多名仙者,手脚不再受困,现呈默认之状。

  然在接下来的仙宴会上他持中立,一边应承软口,另一边又愤愤不平来指责这天规天律太过虚伪,根本是强人所难。

  神界一系有人无奈发表言论“自古以来,规矩如此,我们也无能为力。

  开天辟地起始,便划分为神界与凡界两个领域,自后当有了‘仙凡不可乱’一说,多少凡人羡慕神仙能长生不老,拥有至高无上的法术,多少神仙羡慕凡人能自由自在,不受拘束。

  前辈则表示,既然是开天辟地已立的规矩,他自当理解和支持,深思一番,便表态。

  真是大幸他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不像其他莽夫蛮不讲理,对于自己情根深重的一时之过而连累无辜,是彻底悔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仙宴上我很快慰,事情终究功德圆满,与凡界的小个子们终究有了交代,最重要的是,重归凡界收获玉琴有望了。

  五大乐器齐聚会发生怎样的节奏,想到这个,不亦乐乎。

  一腔兴奋激动难以抑制,念叨着等宴会完后快快由神降凡把消息带过去,肯定能换及小人儿的一波欢喜雀跃。

  仙宴会上各抒己见,大多站正方,表示理解‘仙凡不可乱’,若可混来,干嘛还多此一举划分领域。

  另有站反方,说如遇见真心相爱的,也不必阻扰,应该顺其自然。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但不管如何,生于神界,一切就得遵循天规天律的套路。

  宴会完结后,管它日落黄昏也好,将近更深也罢,依然毅然收拾行装,才记起今日药石没入口,连忙倒来温水一杯,将其服下,这段时间的坚持服药,旧患不再复发,却不知能维持多久。

  像我这种自小携病的人就如累赘,可怜得很,所幸有外婆的悉心照料,才成就今时今日,我是历经艰辛方有此成长。

  长到十六岁,便有了生存能力,生活能自食其力,于是来到迁花岛帮忙,因此结识几名死党,前路多舛。

  收拾完行装以后,一时活跃心起,奔至镜前试着比划,我这身材高挑完美无瑕疵,皮肤白嫩有魄力,有利于挑好拣好日后去观赏《歌演大会》时的着装。

  十分期待《歌演大会》的到来。

  需说等待这《歌演大会》时日甚长,也长不过下凡近百载,屈指一算,我们归神这一个礼拜里,凡界却已经历经七年的光景,更新换代,不知送走了几人,又新添了几人。

  不久后,即启程,我们拒绝一切护送,来个鸳鸯搭伴。

  从神界为寻乐器降临凡界,为拯救神仙走出阴影、亦为助凡人解厄困又重游神界,功德圆满再从神界回归凡界,最后由凡界复回神界

  整个过程虽艰辛、徘徊,却蕴藏着浪漫与梦幻。

  一阵凉风习习拂过,那么凉,那么爽,少去些许仙味,多了几分清新感,蓦然回首,原来已身处凡界,这是凡界自由自在的味道。

  一别七八年光景,故地重游,物是人非,不禁万般感触上心头。

  忆当初,学堂里念书之景,有诗一首,‘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妥当应景。

  古诗勾起浓浓乡愁,当中叙述在眼前上演,有个面容极之苍老的小人从身边跑过,其身后紧随着个脸芽稚嫩的,边跑边叫“孩子,等等爹,别跑那么快。”

  好一幕精彩的父慈女孝。

  心里摸索如今为什么世道,婴儿也当爹了,老人岂不是要反过来当孙子,不多时,茅塞顿开,噢,这是婴儿城,大众均为婴体,生命是在倒退的。

  从今往后,厄运破除。

  我刚要起步前行,身后传来的是声声甜唤“姐姐,姐姐……”

  我只好顿住。

  左顾右盼,不见什么姐姐,除我和少华再无他人,肯定这‘姐姐’称谓非他,而非我莫属。

  不觉意回首,一个小人儿脚步匆匆地来,走近我跟前,用陌生眼神上下打量着,咋看也看不够,她那黑幽幽大眼睛明而深邃。

  是刚才擦肩而过的丫头。

  随后,又是一大波人隆重登场,了全脸庞均显稚嫩,见我俩踪迹,嘻天哈地,是借此方式接风洗尘。

  完礼以后,我顾不上什么客套招数,满满一腔兴奋难以掩盖,马上破口掀密。

  众伙儿听得来龙去脉后兴得手舞足蹈,岂是‘兴高采烈’四字能了得,纷纷责怪被杀个措手不及招个喜极而泣的同时,也感叹花了七年光景换来此消息,物超所值。

  既把消息带了出来,成功助族民们解除厄运,算是大功告成,离开族群,与少华背影斟酌对站,头上树丫叶子遮住了一片天。

  我笑说“终于功德圆满,成功帮助族人破除困扰梦魇,他们再不用做矮个子,那么往后就是收获玉琴的节奏了吧?”

  他耷头地笑了。

  我又往下叹“我们既然集齐乐器,接着就是筹备《歌演大会》,那么《歌演大会》完后又该干什么,莫非是要游手好闲生生不息?”

  他不假思索“到时候就有别的事可干了嘛。”

  对话才有两句,我神情极其欣然,他作为掌门铁定诸事缠身,那我呢,肯定是过着吃饱就睡,睡完再吃的安乐日辰,想到以后过着这种生活,既偕意又忧心。

  伸手探探,那些帐在半空障碍物少去踪迹,可见遮天蔽日的结界确被破除,可此代族民身形已成命数,来代才能补救。

  不一会,一道光芒划过,毫无疑问,是玉琴出现的征兆。

  果不其然,光芒过后,玉琴现身。

  此番事完毕,意味着要欲断尘缘,想到这,不觉又尘心一动。

  说着,我们二人登云而去,凡人们哪里赶得上,只能原地不动目睹神仙重归神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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