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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爱,永远没有距离

  黑夜,给我了黑色的眼睛,我用它在黑暗世界里寻找你的身影。为爱,我愿追随你,直到地老天荒。

                                 ——题记

  凡与萍结婚刚好一年五个月零14天。窗外,清晨的阳光洒着金色的光芒,这就是深圳的冬季,只要没有下雨便永远是艳阳高照。凡一早便醒了,看着熟睡的萍,他爱怜地将萍有些冰凉的手放进被窝里。今天对凡来说是很关键的一天,要与台湾的客户洽谈明年的合同事宜,这关系到公司以后的生存,所以他必须亲自去机场迎接客户。

  

  “不许走!”萍站在门前,拦住了正准备出门的凡,刚睡醒的脸上带着几份朦胧和任性:“你说你有多久没有陪我了?今天是星期天,难道就不能在家陪陪我吗?”萍一边说着一边红了眼眶。

  “你怎么起来了?小心着凉!”凡看着只穿一件丝制睡衣的萍,心疼而着急地说:“你怎么老不听话呢?昨晚我不是同你说过了吗?今天有一个很重要的台湾客户过来协商合同事宜,我今天实在是没有时间陪你……”凡急急跑回里屋将床头萍的外套拿了一件来给萍披上,象哄一个小孩一样将萍搂在了怀里。

  “这话你都说过几百回了,可是最后呢?还不是一通电话就将我一个人扔在家里!”萍漂亮的脸上忍不住还是留下了委屈的泪痕。“凡,今天就陪我好吗?咱们不要见那些什么客户……就一天!一天行吗?”萍梨花带雨的脸上写着央求。

  凡心疼地将萍脸上的泪痕拭去:“听话!我保证今天晚上一定早点回来陪你,好不好?晚上我带你去吃你最喜欢的日本料理,好不好?乖,我抱你回去再睡会儿,啊……”凡一边哄着萍一边将委屈万分的她抱回了床上。

  “凡,今天一定要早点回来!”萍搂着凡的脖子,撒娇的眼里有让人不忍回绝的期盼。

  “好,一定!”凡在萍的唇上印上一吻:“再睡儿吧,我呆会儿打电话帮你叫早餐,记得一定要吃!”凡的体贴让萍再不忍使他为难。于是,轻轻地松开了搂住他的手,从凡温暖的胸膛前滑落,然后,依依不舍地看着凡转身走出视线,思绪却一直追随着凡而去……

  凡和萍是从小一块长大的,两人的家隔着不足三十米的距离。童年时的游戏,少年时的心情,成年后的爱恋,彼此都是对方不变的唯一。漂亮而娇媚的萍,英俊而帅气的凡,站在一起时无论旁人怎样看都是一对让人艳羡的神仙眷侣。

  两年前,凡在哥哥的帮助下到深圳开办了自己的公司,从此,便开始了没日没夜的事业旅程。自那后,萍便一直过着与凡的工作“争宠”的日子,但多半时候却只能在夜深人静时才能真正拥有凡。凡不舍得让萍出去工作,他总是不放心漂亮的萍周围有其他男人的眼光围绕。然而萍一个人的日子太寂寞了,于是她开始变得无理取闹起来。凡爱她,知道她的痛苦,于是只能一次次地哄着她,对她许着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实现的诺言。

  萍曾问凡:“你可以不可以将工作丢在一边,象从前那样地陪陪我,哪怕只有一天!”

  凡大男人地对她说:“我既然爱你,就要让你活得比别人好!成天同你粘在一起哪来的钱给你买漂亮的衣服和房子呢?”

  “什么才是好?难道物质丰裕就一定是好吗?”萍尖锐地说:“那情感呢?我要的是爱人,不是金钱。”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萍啊,你要的我都明白,可是现在我已回不了头,停不了步……”凡无奈而心酸地看着萍,直到两人的眼角都流下了心疼的泪。为爱,是否每个人都注定要有牺牲?

 

  曾经有过一段时间,萍实在不堪忍受相爱的人不能相见相守的痛苦,于是在一个雾色笼罩的冬夜,在同凡一番大吵之后,伤心的萍第一次对凡说:“我再也受不了,咱们分手吧!从此你尽可以全心全意地爱你的工作,再也不用管我了……”她一边哭泣着一边迅速订好了第二天早上回湖北老家的第一班机票。然后,将衣物从家里拖至宾馆,一夜泪流至天明时分。

  那天早晨的深圳,天戚戚地下起了小雨,坐在前往机场的出租车里,萍的泪水再一次淌过这个城市的冰冷。在机场的侯机楼门口,萍下车,一个人影映入眼帘,泪水,再一次止不住地流下:只见满脸憔悴的凡正孤独地站在机楼门口!眼里写着一夜的痛苦与煎熬;衣服上,披着雨夜留下的余霜。而手指上还有半截正燃烧着的香烟。凡是从来不吸烟的!见到挂着泪痕的萍,双眼通红的凡上前将萍紧紧地搂在怀里,一串串担心的话刹时击碎了萍的心防:“好怕好怕会错过你!好怕好怕你就这样一去不回了!萍……我爱你!留下来,好吗?留下来!给我两年的时间,等一切都步入正轨,我一定,一定将所有的时间都拿来陪你……”看着凡一夜沧桑的脸,听着凡焦虑心疼的呢喃,萍终于忍不住,将满心的爱与痛都哭倒在了凡的怀里。

  自那后,萍变得温驯了许多。她总是每天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晚上等凡至凌晨。下午的时间实在难打发便去逛逛街,独自在人来人往的商场里填充着孤单。她再不会对凡无理地报怨,更不会任性地扔下凡。只是,在每个等凡归来的日子里,萍的欢笑越来越少。夜与昼的交替对萍而言没有任何的区别,春与冬的变化对萍也没有什么惊喜。只有在想起凡的“两年之约”时,萍才会觉得日子一下子又变得明亮而欢畅。

  “铃铃铃……”电话急促而突骤的铃声将萍自回忆中惊醒,她慵懒地将话筒放至耳边,片刻后,脸上,血色尽失。

  凡出事了!电话是从医院打来的。在从机场回公司的一处三岔路口,一辆黑牌泥头车从斜坡冲下,将正直线行驶的航的小车撞翻。小车里的三个人,当时都昏了过去,泥头车司机弃车逃逸。路过的司机好心地拨打了报警电话,凡一行三人已被送至医院手术室……

  萍发疯似地向医院冲去,医院那长长的通道,此刻仿佛如一道无法跨越的银河,阻隔着萍和凡的相见。在手术室的门,当那盏灯终于熄灭之后,那覆着白布的担架将心存一丝希望的萍瞬间击倒。生命的信念,爱的火花,在看见凡那张平静苍白的脸时,全部熄灭了。

  从医院回到家里,萍一遍遍地擦拭着凡的照片,手指一次次地从凡俊郎而阳光的脸上滑过,却没有一丝温度。萍的泪水,将凡淹没在了一片冰冷的世界,然而,凡再也不会心疼地呵护她了。凡走了,将那个仅有一丝生命曙光的萍也带去了,剩下的,只不过是一个空空如也的壳而已。

  终于,在一个寂寞无边的夜,萍将对凡的思念化作了一把利刃,在一番梳洗打扮之后,萍将刀子划向手腕,殷红的鲜血如烟花瞬间绽放,在夜里,诉说一世的无奈情怨……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们明明相爱,却不能在一起。我的爱人,如果爱我,请允许我在你身后一直相随,让爱,永远没有距离……(文/风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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