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很不愿意这么写题目,大概是为了和那俄国的青年沾个光罢。然而我的大学是在阳光的照射下,妩媚中掩映着辛酸,欢乐的面具罩着疲惫的脸。似乎快乐永远不属于我,总是在我的周围徘徊,我就那么可怕吗?我对它说!它只是笑,笑的在我看来是猥亵,但是真正让快乐附体的人,剩下的就只有对欢乐的厌恶。我很庆幸我赶上了由精英教育向大众教育的变革时期,而且也成功的跨到了大众的栏目里。尽管仍有“精英”们在不停的奋战,然而,我又看见了它的猥亵。那个世界不属于我,我要用四年的时间找回自己,时间很久的,我曾经这么开始,但是我现在已经相信我要以时间太少了结束。不过,哪怕还有一秒,我还是那份执着,执着的要和自己开玩笑。因为人不能没有自信!
入学
很难想象自己是怎么踏入这个有着700万人口的城市。在我的字典里面。高考的城市选项里面根本就没有收录她。然而就是这么阴差阳错,我就来了。恰如那考试的时候,老师突然闯进教室在黑板上写下:**题目四个选项都不对,另外加一个……这一幕在脑海中很现实的存在着,并且现在不时的重播。
于是我也不磨磨唧唧的去谈论自己的高中生活,这种很必要的背景介绍还是留给天才去思索吧。入学的生活过的很舒坦,我不说,谁都有这样的体会,除了那些男(女)朋友不幸的考到外地的,诸如海南岛那么远的,除了那些来了还处在换水进行时的,除了那些海风吹大,海鲜喂大的少爷,小姐们,其余的都是沉浸在好奇的好奇中。我也是,虽然自己属于上述的第二类,但是还是对内陆有着海鲜般的鲜劲,对这个曾经在刚会走路时踩过的娇土有那么些须的温热。
航院的树很美,只用美似乎很单调和乏味了,但是我确定我是发自内心的。决不是那种连树都没有看过就一顿调料的人。它们记载着一段历史,看到那深深的凹痕,便也可知晓了。有些东西是需要追溯和探究的,一如那记载着半个世纪沧桑的树。它们根深蒂固。这些是我刚来时胡乱想的。大概还有什么更加新鲜的,我不知道罢,但是我暗自庆幸了,是从见了这树开始。至于我庆幸什么,你问树吧,航院深沉的大树。
其他的我不是很关注了,只是偶尔知道了食堂,糊里糊涂的走到了宿舍。却是很费心发现了厕所,人在情急之下潜力无限,我找到厕所时是这么感慨的。这不夸张。当然第一天有爸爸陪我,情绪中表现出来的就是虚假的一面,毕竟爸爸在为我的大学提供物质基础。我只有表现祖宗的传统——顺从.我在朦胧和斑驳的树影中开始了体验大学的人生旅程,它是生命旅程中的一个细节。我憧憬着,思索着,沿途有美丽的风景,也有惊险的情节,有熟悉的朋友亲切的伴随,也有陌生的际遇中突现的惊喜。以旅行的态度看到生命,不忐忑,不背负,一路行过,今天所有的悲喜都将是明天最难忘的记忆。而朋友,能够相互陪伴走每一段旅程的朋友,更是一种难得的缘分。
其实大学是很早就已经开始,这里的一切便也就是个陪衬。大学是用心读的,是用心感悟的,是用心奋斗的。大树的茂盛倒是个以外的开始,它们慷慨的遮天蔽日,或许是一种胸怀,大学的胸怀。
大一
我不想用前辈们总结的话来形容自己大一的心理处境。那种被视为水果或者拟水果的东西总还是不配与我们的纯洁为伍。如果说大一里面的标志性建筑,就要数到军训头上了。那段经历相信是每个人都不愿意重过,但是却是每个人都愿意从记忆的内存中调取的资料。汗水掩映的欢乐,辛苦背后的收获,泪水浇灌的成长,还有那蓝蓝的军装,都是生活中永远值得回忆的片段。军训是大一的开始也是大学的开始,甚至可以升华至理性的高度,被誉为生活的开始。我是不赞成的。我都军训三次了,莫非我的生活开始三次了?记得第一次站在台下听我们可敬的书记做军训动员,就和那誓师大会一个架势。知识缺少敌人这个重要的角色,显得气愤有些混沌。我是站在队伍里普通到随便选一百个人枪毙也不会考虑我的。然而却极不情愿的做了一件日后让很多人都问我的“大事”。
那天是毫不留情的热,我拎着刚刚领来的大两个号的大军鞋,头上以非常不雅的姿势顶着那顶小两个号的军帽。渐渐的挺过了一个小时,就在61分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的腿已经有不是自己的嫌疑,然而很快证实了它在某个时刻毅然决然的不听我控制了,我就是这么光荣的倒下,在战斗还没有开始的时刻倒下。估计会被爱国人士冠以逃兵的罪名。不计较那么多了。我在热烈豪放的亲吻了大地之后又行使了对腿的主权,我站起来,是很英雄的那种。我用亲切的口吻问旁边的战友:我在哪?“炮院”他回答的鸟脆!废话!我当然知道我在炮兵学院军训。我问的是我在队伍里站哪里?(由于队伍很“整齐”我迷失了自己)。
我再也没有倒下!那个开始让我觉得我应该也必须证明自己曾经是个军人!于是以后的日子里,我站军姿到全身板硬,原地转弯到那个大军鞋底面失去水平,踢正步到腿部抽筋……用我作为老兵的资格去命令一个只会讲粤语的新兵,被他乱七八糟的回绝,他说自己说的是普通话!莫非他要反动?我把自己曾经学过的军体拳悉数教给了他们,但是结果是可以想象的,于是一套正宗的五行八卦掌就此诞生在炮院。我的悲哀,他的悲哀,教官的悲哀。
军训的话题笑柄太多了,一时半会恐怕难以述尽,只好在极不情愿的情况下终止我的军训故事。当然故事里的事也是耐人寻味的,在军训的罩子里蒸过的窝头会比馒头都香。人是需要一种纪律的,这种约束是受用终生的宝藏。我不想像老太太一样满嘴的唠叨,可是有谁否认过这种唠叨的价值?
大一是在装单纯中度过的,什么事情都把自己当做小弟弟,其实……其实都老大不小的了。不要有不满的情绪,任何人都有虚伪的一面,只是有的人包装的比较好罢了。大学的多样化是我感触最深的,不仅仅是从人性的角度,地域的差异更加显现了南北东西,沿海内陆的迥异。其实无论来自哪里,最终都要磨和成一个整体,宽容与理解才是真正的处事之道,不知阁下是否赞同。
(我没有写完,仅仅因为我还在大二这个队伍里面挣扎着,等待着到来的评判。我希望自己是合格的。我想用自己的经历腾挪一片绿荫,热了,您来纳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