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让我创造一个国家的迷信,我就不管归谁给他制定法律,也不管归谁给它编歌曲了。
一滴油不可能平息波涛汹涌的大海;一个针尖般大小的国家不可能让那些比她大千倍的国家永远俯首称臣。
一个国家居然会眼看着挨饿受冻的女人为了偷过两角六分钱的咸肉或是破衣服而被处绞刑,孩子们被迫离开他们的母亲,男人们被迫离开他们的家属,他们只是为了类似的小小过失,就被流放到天涯海角,服长斯的徒刑我们不得不想念对于这样一个国家,文明这两个字是不大适用的。
一种教条一旦控制了国家机关,国家就会成为镇压的工具,并迅即建立恐怖统治。任何言论,只要是向无限权力挑战的,都必须予以镇压,还要扼住那持异议的言者和作者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