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还进行中
有点意外的感觉,今天我遇见了她跟我说过年好,都二月了还过年好啊。
昨晚,我女孩的哥哥来我家做客。这是她在潍的唯一亲人,她就这一个亲哥。据说她的亲叔早年间去东北谋生活时也有艰难,她们东北木料多又便宜,她叔们农闲去主要是打家具赚工钱,可是干几个月就在她家吃喝几个月而且分文不掏。但或许也因此她这个亲叔就喜欢她和她哥不得了,因此在她叔后来发达以后,首先想着去东北把她和她哥调回老家。我知道我女孩的父亲早已去世,她大概有六七八岁时就有了养父也难怪她叔有这样的想法和做法。据说他哥在东北时在法院工作,有时还能把手枪带回家他母亲就疑惑而且总是后怕会很反感。我看她哥的样子很是喜庆干练中等个全腮胡有些男人味,见过几次面很客气也有一点高傲。据说本来她叔调他回老家有机会有选择还可以去法院工作,但那会儿法院算个鸟,他有理想有抱负来到大城市想大展宏图根本就没再把法院放在眼里,提升慢挣钱少。因此她哥在几个备选单位里首先把法院剔除掉,挑来挑去进了当时的商业局工作,给几个局长当跟班很有眼力见。据说她哥奇能喝我当然把这消息事先透露给了我大哥,大哥问:是吗。
其实这次见面吃饭就是说看她兄妹俩在这里有些孤单母亲要请她哥来认识一下,但她哥却自认是代表她父母的身份好像这样有理由空手而来似的,我的父母亲是老实人不虚假不会计较什么说他还是个孩子不挑理,再说我们家有大哥这个人物来撑场面而且与她哥正好对等不掉价。因此席间父亲端坐正中央母亲忙上忙下一切有两家大哥发话我俩应和着,二哥那天好像没有到场也许是忘记通知他。我和我的女孩都紧挨着自己的大哥,还不时用脚踢一下警告别因了酒精说错话。其实那天可能因了身份缘故她哥没有抢着喝我哥也没有强硬喝,也可能还不太熟悉还有可能成为亲家就彼此憋着虽然有些互相不服两位大哥,不过最后她哥走的时候有些晃道别也语无伦次而我哥也是像踩着棉花对她哥拉拉扯扯有说不完的话,我心道:有时候两个醉汉也很和谐。
虽然看上去在有序发展却也时不时冒出一个突然,那天的突然就令我大惑不解我们都这样了你还有那样的心思开这样的玩笑她说:要不我给你做个妹吧。我说你看谁家的妹妹和哥哥这样亲热她又说:那以后要是我跟你拉了倒,你会不会恨我啊。我说你把我拉倒我也把你拉倒正好,她说我是跟你说着玩的,我说我可不是跟你玩虚的她说你哪有实的啊,都是虚的,我说让你看看是不是实的:虽然忙得浑身是汗却始终不得要领,而且实的斗不过虚的,最终的胜利总是属于看上去的弱者,看来还是虚点好啊,虽然不肯相信虽然满是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