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特,我长得这样稀奇,这样不同,这样鸡立鹤群,这样异世独立,我该是什么样子?小时候,父亲认不出我,认为我该是玉,或是石,至少是砖,但我只是泥,常在眼间的那种绵软,随时可捏,可搓,可按。关键时,却没有水性无尽可塑的随意,父亲用一生实验我,那么骄傲的他一直到闭眼都不服气。
嫁人后,男人把父亲没有完成的延续,试炼中,我尝尽了人世间的极庝,伤痛了不屈,坚韧,又易碎的心。剩下半口气苟延残喘。
然后,我遇到了你,是你给我半丝的希弈,凭着天边那微弱的亮光,我重新有了盼望生命的勇气,在我看来,游移在天边的微弱是那么飘忽,那么隐约,那么不确定,那么变化无穷,朝着你走,辨认你微弱的光芒费尽了我毕生的精力,朝思暮想,剥茧抽丝的分析。其实,我没有那么聪明,也没有在生活中积存更多破解的资源,是你误会我,一直的努力。
我被父亲丈夫试验的失去了对生命的乐趣,为了不至于粉碎,我披了基督的外衣,作为基督徒,你这样是违戒的 ,真如钢刀穿心,粉碎了我纠缠那么久的纠结,我竟然会为了肉体的那点希弈,去放弃支撑我活着的向往---永生天堂的希翼。
我将不再渴望被懂得,不再渴望被了解,实际上我是那么的真实,我只是一团泥,或者是一片玻璃,只是不是你们眼中随时可见的常物,不要把我归类,比拟。我是来自宇宙的一团怪物,在别人的虚假中一点一点的付出真实,真实却被怀疑。
我想这是天意,父亲离开了我,我推开了丈夫也被你离弃,或者你会在次给我机会,但是要我回转可能是罕见的奇迹。放了我吧。我不是你们眼中常见的俗物,我是一片无用的碎玻璃,有着晃眼的光亮,扎人的尖锐,无用的形体,和冰冷的坚硬,我是一团软泥,立不起房,铺不了路,挂不上身。我是宇宙的一团怪物,不在期望被谁了解,自由的,孤僻的 好好的做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