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飘香,十里芬芳。
——题记
夜归,是踏着月色回来的。
三人行的夜晚,顺着零碎的月光,寻觅着记忆回来。在车上就碎碎叨叨个不停,说到兴奋处,突然想起在某本书上看过这样的词:女人太唠叨了,是嫁不出去的。
总有些话,让我们过目不忘;总有些事,让我们刻骨铭心。
零零散散的话中,听出了喜悦和感动。喜欢将心比心,我是一个容易被感动的灵魂,所以,月光和月色也合着被打动了。一塌糊涂不是,却也应该是拔动了内心的弦。
将近50年的记忆,今天是与众不同的。
吃着长寿面,看着和周围热闹喧哗的人,有聚焦的目光,时刻朝着边投来,这是属于他自己的光荣和自豪。我能听到,在心里,温热的泪,汩汩流淌的声音,清脆得像山涧的小溪水流淌的声音,温柔而动听。
一切都被月色和月光融化了。
即使是柔软的心。
独自坐在旁边,理智的观察着这个世界。
一直看不得这样的场面,它会触动我的悲春伤秋,而我却不自觉的触摸着,就像退色的黑白照片,如果目光和思想是摄像头的话,我已经硕果满仓了,让我平添了几份精神。几个月的浑浑噩噩,萎靡不振,都在今天结束了。
再没有今日,像个正常人一样,毫无拘束地想些什么,天马行空的。思想就像被束的普罗米修斯,禁锢了不知多少年月。
已是华灯初上,BS城的月色很撩人。到处的星光点点,歌声飘扬,几时已经厌倦这样的歌声。物质的年代,非物质的也被同化了。有人竟在最宝贵的晨光中,在西化了的“KSG”里,合着音响,吼着震耳欲聋的调子。那应该不能称其为歌声,真正的歌声,是不会失去美丽和动听的。我们踏着碎步,漫步在四方的石板上小路上,偶有路人擦肩而过,飘起了微凉的风,池中的水倒映着建筑物上的霓红,突然在刹那,想起了在校喜欢的谢庭锋的《边走边爱》:
你出现像一盏灯不断舞动,闪过了我的瞳孔,
醒过来原来没有什么霓虹,眼睛却有一点红
……
多久了,没有唱着这首歌了?
我们是在路上行走着,可是却着手于某件事,也许太过专注了,忘记了还可以边走边唱着自己喜欢的歌曲。少年的我们,在回家的乡间小路上,不是经常吼着高音和浅浅的低唱吗?而现在,我却忘了如何唱了?
父亲不是说过:唱歌要大声,让这个世界都听到。
回来的时候,闻到淡淡的清香,是院子角落里的桂花又开了。这样的花期,应该是最长久不懈的。
花开花落,花落花开。便有了春夏秋冬,有了轮回。
九月伊始,记忆,是飘香的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