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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石客:重温毛主席在中共九大上的讲话

对毛泽东时代的政治,左派说好,毛时代人民当家作主,人人可关心国家大事,政治生动活泼。右派说糟,毛泽东独裁,政治是—潭死水。究竟怎么样呢,要让事实说话,就拿被右派最仇视、贬低的文革时代中共九大毛泽东讲话为例,人们看后会有公平的结论。

1969年4月1日至4月28日,中国共产党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在北京召开。会议中,林彪作了政治报告,毛泽东致开幕词并多次讲话,很有历史价值:

我希望,我们的大会,能够开得好,能够开成一个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

我们党,从一九二一年成立,到今年已经有四十八年这么长的时间了。第一次代表大会,只有十二个代表。现在在座的还有两个,一个就是董老,再一个就是我。有好几个代表牺牲了,山东的代表王尽美、邓恩铭,湖北的代表陈潭秋,湖南的代表何叔衡,上海的代表李汉俊,都是牺牲了。叛变的,当了汉奸、反革命的,有陈公博、周佛海、张国焘、刘仁静四个,后头这两个还活着。还有一个叫李达,在早两年去世了。那个时候,全国的党员只有几十个人,大多数是知识分子。后头就发展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代表大会,每次到会的代表都很少,十几个人,二十几个人。第五次代表大会在武汉开,人数比较多一些,有几百人。第六次代表大会在莫斯科开,几十名代表,恩来同志、伯承同志参加了。第七次代表大会在延安开的,开了一个团结大会。那个时候,也是党内分歧,因为有瞿秋白、李立三、王明的错误,特别是王明路线。那个时候,有人建议不要选王明路线那些同志到中央,我们不赞成,说服他们选举。结果呢?结果,就有几个不好了,王明跑到国外反对我们,李立三也是不好的,张闻天、王稼祥犯了错误,就这么几个。其他一些,比如刘少奇呀,什么彭真、薄一波这些人,我们不知道他们不好,他们的政治历史我们不清楚,也选进来了。经过“八大”到现在,搞得比较清楚了。在政治路线上,组织路线上,思想方面,都搞得比较清楚。因此,我们希望这一次大会,能够开成一个团结的大会。在这个团结的基础上,我们能不能取得胜利?就这个大会来说,能不能开成一个胜利的大会?大会以后,能不能在全国取得更大的胜利?我以为,可以的。可以开成一个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大会以后,可以在全国取得更大的胜利!

  

今天要选举大会主席团,通过大会议事日程。大会议事日程主要包括三项:林彪同志代表中央委员会作政治报告;第二项,修改中国共产党党章;第三项,选举党的中央委员会。

现在选举主席团。要不要读?你们都知道了嘛。主席

团这么多人,一百七十六名,行不行呀?有毛泽东、林彪、周恩来、陈伯达;有董必武、刘伯承这些人;有于会咏、王体、王震这些人。一共一百七十六人。你们手上都有,赞不赞成?赞成的举手。(全体代表举手)多数吧?通过了。(总理:请当选主席团成员上来。)大会主席团要推选一个主席,一个副主席,再选一个秘书长。哪几个当合适呀?我看林彪同志当主席。(总理:毛主席当合适。)(林副主席:毛主席当主席,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当主席。)(鼓掌)林彪同志当主席,我当个副主席,好不好?(林副主席站起来说:不好!不好!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当主席!毛主席万岁!赞成的举手。)(全体举手一致通过)(林副主席:好!全体通过。)一定要我当主席也可以。我提议林彪同志当副主席,同不同意?赞成的请举手。(一致举手)没有意见,通过。谁当秘书长呀?我提议周恩来同志当主席团秘书长。好不好?(鼓掌通过)我希望我们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能开得好,开成一个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

大会以后,在全国取得更大的胜利。从一九二一年到现在,我们已有四十年的历史。这么长的时间了。第一次代表大会,只有十二个代表。现在在座的还有两个,一个董老,还有人不认识吧?(董老站起来)再一个就是我,其他好几个牺牲了,山东的王晋美,邓恩明;武汉的陈潭秋,湖南的何叔衡,上海的李汉俊,都牺牲了。叛变的、当汉奸的有四个:陈公博,周佛海。张国焘,刘仁静这两个人还活着,张国焘到加拿大去了,刘仁静在北京,是个托派,见过托洛茨基。

另一个李达,武汉大学的校长,早二年去世了。那时全部党员只有几十个人,六七十个人,大都是知识分子,后来就发展了。从那一个时候发展到现在这种情况。第一次代表大会,第二次代表大会,第三次、第四次,人都很少,几十个人。第五次是在武汉开的,人多一些,可能有百把人。第六次是在莫斯科开的,几十个人。(总理:还有刘伯承同志。)

第七次是在延安开的,开了一个团结的大会。清算了瞿秋白、李立三、王明的错误路线,特别是王明路线。那时党内有分歧。有人提议,不选王明路线的人到中央。我不同意,说服大家选了他们。结果有几个人不好,,王明跑到国外去了,反对我们,不好!张闻天不好!李立三不好!李维汉不好!(总理:还有王稼祥。)王稼祥犯了错误。其他几个,刘少奇、薄一波、安子文这些人,那时不知道不好。对他们政治历史我们不清楚,也选进来了。从“八大”以来,现在搞清楚了。政治路线、组织路线都比较清楚了。因此,希望我们这次大会能开成一个团结的大会。在这个团结的基础上,我们能不能取得胜利?开一个胜利的大会。大会以后,能不能在全国取得胜利?我认为是可以的。开一个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是可以的。庆祝党的这次大会的胜利!

(对李雪峰同志说)北京有人攻你了吧?北京攻得厉害呀,多少次检查也不放,检讨一下就行了。为什么检讨那么多?到天津又有人攻,是山西发动的,他是山西人啊。(总理:给刘格平打了个招呼,是张日清他们搞的。)(张春桥:是刘芝兰、陈叔中搞的。)

  找同志们来,想商量一些事。这个会就是开小会开下去,还是开一次大会?我们谈过一次大会,然后再开小会。我想开一次大会,通过政治报告、党章。但还不发表,文字修改交秘书处。这个政治报告增加几段,一个是民主党派,一个是统一战线。共分八段,每段加个题目。明后天,今天是十一号,十二、十三讨论两头,十四号开大会。此外,看是不是这样。我看到一份简报,北京市的一个简报,说清理阶级队伍有一

个倾向,就是扩大化。这个问题在碰头会上谈过好几次了,清理阶级队伍要把叛徒、特务、死不改悔的走资派和现行反革命分子、没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坏、右找出来,要搞这一些人。有些地方搞得好,有些地方扩大化,这种情况是可以理解的。

由中央提出要搞,一搞他们就扩大化了,历史上也有不少这种事。比如延安整风,开始时是为了召开“七大”,事先把问题搞清楚。搞清楚了,不在大会上批评那些犯错误的人,我讲开一个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结果是团结起来了,是胜利了嘛。不仅是土地革命时期三次“左”倾,瞿秋白、李立三、王明。我说是难免的,既与他决裂(指第一次国共合作),于是“左”起来。四中全会康老是有研究的,王明反李立三,说是三中全会搞得还不够,不是反他们的“左”是反他们的右。一次比一次厉害点,李立三比瞿秋白厉害,王明比李立三厉害,把红军搞得差不多了,就舒服点了。抗日时,王明回国又右了,他们说红军光中央苏区就有五十万,他们不是打日本,不是依靠群众,是依靠国民党。我们说主要是抗日。民族矛盾加深了。国内矛盾降到次要的地位,总有一个主要矛盾,结果掩盖了另一个矛盾,发生了皖南事变,一个事件有一个主要倾向,如打日本,民族,统一战线掩盖了独立自主,掩盖了阶级矛盾。后来批判了王明,现在还有人说整风不应该那么整,整错了。我说将来还有人说的。第一次国共合作孙中山还在世,既然合作,就放在合作上去了。他们和我们口号也是一样,是打倒帝国主义、打倒土豪劣绅。独立自主不能说没有,不然就不能发展那么大。学生运动、工人运动、农民运动主要是湖南、湖北、江西、广东,广东东边是海陆丰,西边是广宁,广西是东兰,韦国清来了没有?(总理:没有。)

到后来,一天天地突出出来了,到蒋介石杀人前夜,没有想到搞根据地这个问题呀,我看请大家酝酿一下。蒋介石杀人把掩盖的一面就突出出来了,拿枪干起来了。同国民党干起来了,而刘少奇就在武汉交枪,别处也有。有的打了一仗打败了。上海“四.一二”事变,那时不知道到乡村去,到乡村也是敌人叫我们去的。因为城市杀人,既然打起来就一齐打倒,××农不在其列。民族资产阶级不分什么资本家、工商业、小资本家都打倒,所谓民主,民主革命是一句空话。我们说民族资本家不搞合作,内战犯了三次“左”倾错误,为什么“左”呢?不是说要打吗?所以表现形式呀总是“左”。到了抗日第二次合作,就提出一切经过统一战线,一切服从统一战线,掩盖了独立自主,搞根据地,扩大红军发动群众,直到日本投降。

日本投降以后,开头国民党请我去谈判,没有结果就回来了。然后就是董老、总理你们去了。写了协议应该算数嘛!我在重庆时有人在延安搞了个“和平民主新阶段”。(董老:我们在重庆不知道。)(曾思玉:晋察冀是聂荣臻传达的。)东北没传达。(林副主席:我们在东北没传达,发了个电报给中央。这个电报就是说现在不是“和平民主新阶段”,而是内战期间。是同刘少奇对抗,反对刘少奇的。)

“ 七大”是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因为把蒋介石打败了嘛!我们进城以后,那个时候把刘少奇,把刘、邓团结起来了。除邓小平没有发现历史问题以外,另外,薄一波、安子文等都和国民党有一些关系。也有一些人是跟着走的,不一定是叛徒、特务问题。例如山东的谭启龙,算这类。共和国建立了,社会主义就开始了,但我们没有宣布,土改以后才逐步宣布。土地改革彻底?就不那么彻底。有的是和平土改。至于对民族资产阶级利用、限制、消灭它。(张春桥:利用、限制、改造。)

在几年内,国内主要矛盾,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已经指出了,但是没有经常讲,所以广大干部不知道,所以这一次又来了二次革命,叫文化大革命。是从文化开始的,叫不叫大革命?以后历史学家去做。叫文化大革命也可以,名称叫什么都可以。主要是对上层建筑,机关、学校、工厂,这个工作还没有完,恐怕还要一个时期要认真抓一下。当个革命委员会主任不容易,我这个主任也管不了那么多。(姚文元:主席是全国革命委员会主任。)我也算一个主任。比如北京还不是谢富治、温玉成去管,与过去不同是可以插手了。(谢富治:主要是靠主席抓的。)(林副主席:主要抓了典型。)(张春桥:陶铸抓了生产,不叫抓革命。)工厂、农村,六六年十月、十二月发了两个文件,现在还是要搞。一个工厂、一个农村、一个机关、一个学校,部队也搞了嘛。(黄永胜:搞了。)可是要谨慎啊。有些专案组的材料不一定准确,南口专案组八个人搞一个党委书记,要注意,搞专案的人总想多搞几个好。过去我们行军,没事捉虱子,

总想多捉几个,专案组好像捉虱子,要超出,超出一点好说话。我这个人没搞专案,就可以说,搞了的人就不好说话。一个大学捉了九百多人,怎么得了?人关起来了,捉有捉的理由,放更要有个理。(春桥同志讲上海关的人数。)我看不止一个上海,其他地方都有。至于

关在牛棚里的人更不少,恐怕各地都有。上海关的人干什么?春桥同志:在扫地。)

苏联人讲我们整知识分子,秦始皇杀了四百几十个人,我们还没有杀一个人吧,是关牛棚。(康老:苏联红星报上登了彭真坐喷气式的照片。)喷气式不要搞。我说罪魁祸首还是我;我在十二中全会上讲了,说:我在一九二七年文章上说了,地主戴高帽子游乡,既然给地主可以戴,为什么不可以给彭真戴?给彭真类牛鬼蛇神戴,我们几十年没有搞了,这次红卫兵就翻出来了,坐喷气式。三反五反时天津就搞过,我们不主张戴高帽子,搞这一套

。抓人还是大部不抓,抓了怎么办?还是事出有因,查无实据嘛!别的想不到了,现在扩大化了,许多同志要注意。想到我们党的历史,总是个主要倾向掩盖之下,另外一种倾向就忽略了。我讲的就是这点。

报告通过了,也不要公布,文字修改交秘书处;会后再公布。(康老:主席早就说过,工作同睡觉,吃饭同大便,在延安时就讲过,一个时候总有一个。)在延安没有讲。(康老:诸如主席是讲辩证法,要有一个过程,我们是吃饭多于大便,像小孩吃

奶一样,一面吃一面拉屎。)(大家笑)

我们行军拉屎挖坑,也有自己挖坑的。(总理:我们犯错误,就没想到挖坑。)(许世友:到营房以后,就不挖了。)营房把我军与工农隔离了,不是好事情,当然不搞一点也不好,老百姓也讨厌,所以专门搞个营房总不好。什么是三支两军呀?人家看不懂。(林副主席:要写全称。)三民主义,五权宪法。三民主义我还记得,五权宪法我就背不下来了。(总理:还有三反、五反。)(张春桥:五反也记不得了。)那你们去开会好不

好?(张春桥:十四日发公报。)(姚文元:公报不要搞太长了。)(总理:比上次要长一点。)十四日基本通过,下一步搞选举。这个比例范围,人选还是过去的办法,小组提议,还是大组提议?(总理:还是小组提议。)但是,我提议几位老同志,就是你们讲的几个老机会主义,都选进去。我开幕讲话就有这个意见。王明、李立三、张闻天、王稼祥,“七大”时不选他们,也是作了工作,才选进去的,张闻天在遵义会议是同我合作的,以后也是好事作得多嘛!

王明回国以后,他们没有站在王明方面,是站在我们这边的。这次能不能把张闻天、王稼祥选进去,再考虑。几位老帅,李先念、李富春要

选。(许世友:应当选。)王明他们(江青:王明不同。)有几个反动派有什么要紧!(许世友:他们反了几十年,选进去了,他们还是要反,怎么办?)我们就永远准备他反。(许世友:主席下命令就选。)那不就成命令主义。只能说服,不能压服嘛;朱德、叶剑英、徐向前、聂荣臻、李富春、李先念,要选进去。(董老:几个老帅选进去是可能的,张闻天、王稼祥要选进去有困难。)(康老:王明说他们传播了马克思主义。)他们哪一年传播过,一不做工人运动,二不做农民运动,三不会打仗。张闻天、王稼祥还做过。(下面问李雪峰)李雪峰同志,你们小组有多少人呢?(答:六十几个。三结合的五个,地方五十五个。)(问郑维山同志)你们不在一起呀?军队怎么开会呀?多少人呀?(答:军队另编一组,三十二个人。)(问张国华同志)现在没有人反你了吧!还有人打倒你吗?原来要打倒你这个土皇帝的,西藏叫他土皇帝,也来了嘛!所以不要认为反对过你的人都不好。武斗全国都斗不过四川,至于清华、北大,不算数,它那里双方都有一万多人,有电台指挥,真枪真炮。(张国华:有几百部电台。)从什么地方搞的?(张国华:有从学校的,有搞来的。)我们过去搞演习是假的,这次真枪真炮我看是个训练。

四个问题,还有一个文件。一个党的大会,我作过一次报告,讲主要矛盾、次要矛盾。国内矛盾降为次要矛盾,讲完后,然后讲民族统一战线。(这就是三三二页上,一九三七年三月三日《中国共产党在抗日时期的任务》这个上面。)发给刘少奇、彭真等不赞成。我说蒋介石抗日了,过去他们不抗日,不发动群众。(李雪峰:苏区党代会,有个学生叫杨诚说,抗日抗日,民主民主。)(康生:是十二月会议。)(程世清:我们发现,主席未发表过

的三篇文章,一个是告前线将士书。)那恐怕不对。(程世清:报上发表过。)(陈伯达:一切联合,否定斗争。也有一切斗争,否定联

合,……《农村调查序言》、《论政策》两篇文章写入了。)(《论政策》是七二○页,《农村调查序言》是七四七页。)这个《论政策》有吗?(陈伯达:有。)总结我们过去几十年翻来覆去犯的错误,就是一切联合,否定斗争;一切斗争,否定联合。如湖南李维汉下去,他们赞成把农民关在班房里。如湘乡比较好。一个李维汉,一个夏曦。那是一种倾向,既与国民党联合,还与他们批评作斗争。如果要批评,批国民党那是不行的。比如武汉那时,我已离开武汉去长沙了,当省委书记。

总工会刘少奇(总理:留下的还有向忠发、项英。)所谓联合,是联合资产阶级,所谓资产阶级和蒋介石、汪精卫,当买办资产阶级也是逐步当起来的,也不是一下子的。他们被群众吓坏了。党内也有被吓坏的。有个华北代表团的曾义,他们怕吓了蒋介石,就不敢提民主的口号,不到时机也提不出这个口号。南昌暴动以后,到了城市蹲不住了,往乡下跑,这就是过去掩盖着的一个矛盾。就是被国共合作掩盖着的一个矛盾。其实从中山舰事件就有。(总理:有个名字姓蒋,什么先,还有个特务营。)他相信蒋介石的话,蒋介石有篇校长训词,因为这个人我熟悉,他在长沙师范,后来又在安源。不仅武汉,连广东的陈延年,这些同志都在学,所以这些情况就很值得注意。一个时期有一股风,这股风是正确的。如合作呀,但这股风掩盖另一股风。独立自主呀!发动群众呀,就不提了。

第二次不同了,民族斗争掩盖了阶级斗争,以后总有暗潮,如现在反修不算又引起反苏。中国过去对外国人不分好坏都反对。几十年直到共产党成立,才懂得把外国人分为两种,一种是劳动人民,与他们接触少,所以还是出这一套。老同志搞了几十年,总懂得点吧!王洪文同志,你就没有经过几个时期。(王洪文:很多事情我就不懂。)所以等到南昌暴动,“八.七”清算陈独秀,有时呢,也有右的,但主要是“左”的。

我说的是江西AB团,他提出几个口号:打倒毛泽东,拥护朱德、彭德怀、黄公略。彭德怀聪明,马上发表声明,说是敌人挑拨。要把我捉起来杀掉。这个送信人叫朱××(名字没有听清楚),他躲在山上,现在内务部曾山,当时是江西苏维埃主席,不赞成这个口号,所以也把他打倒。恐怕各根据地都有一点。(总理:有的。)军队我就不相信就那么平安无事,那么太平吗?太平只能太平一个时候。既与国民党决裂,就决裂吧,就一切斗争,没有联合了。如城市里小作坊都得没收。富农该联合,也不分田。资产阶级要分阶层,空喊反帝反封建,打倒帝国主义。对资产阶级我们不打倒,还在城市,只要不反对,一概不论。

筹款还是要筹的,帝国主义、洋行它不来了,口号喊喊而已,我们住在乡村也像城市,政策方面是瞿秋白、李立三,都没有搞几天,主要是王明。瞿秋白、李立三这两个人都不是苏联赏识的,现在苏联吹瞿秋白了,还有李大钊、……我看党内最危险的主要有三次,一次陈独秀,二次王明,三次刘少奇,其他是局部的,如瞿秋白、李立三、张国焘、彭德怀,高、饶也是带全党性的。张国焘是局部的,在军队自搞一套,他不看方针正确与否作标准,只看势力大小,他看四方面军大,一方面军小,出发时大了,那时三万,他看不上眼。以后基于我们党不要分裂,罗章龙湖南人哪,我相当熟的。不晓得怎么搞的,在上海另立中央。中央这么坏,你在中央搞嘛,一次张国焘,一次罗章龙,罗章龙没有军队,群众也不多,罗章龙没有搞几天嘛。(总理:对,张国焘也没有搞几天。)(许世友:他三零年末去的。)

那是以后了,我认识他很早。这个人是北京大学的学生,我相当熟。他在长辛店,“五.四”运动以前教职工夜校,他当教员,我

跟他发生关系。一九一八年一次大会,湖北英山,刘元震。(江青:张国焘很早是叛徒,有大印。)那可能真的,但影响是大的。这个人历来有大少爷味道。

第三次大会,他是反国共合作的,蔡和森都到了,他不到,刘元震当他的代表,那时反的不少,刘元震、李立三、张国焘,一个在武汉,一个在安源,一个在北京,总的在北京。那个反对是不对的,当中央一查,不少独立性,有没有?(董老:本来独立性就是独立自主。)独立自主偏偏不搞军队,军队里也派了代表,实际上这个权在军阀手里,现在还要增为营教导员,连支部,团、师都有政委。在土地革命时,犯“左”的错误是有原因的。你决裂吗,不管你小资本家一概打倒。列宁说富农都没敢……。但中国的富农不发达的,雇、贫、中农也按赞成人口分地,按人口平分,后头“六大”就按人口平分,是彻底解决土地问题的好办法,我很欣赏这句话,但“六大”也未解决把资产阶级分为两部份,未解决乡村包围城市,重点在乡村。有些城市,大点的小城市如吉安、赣州等。但两次打,两次打不开。可以不打了。我说,把张闻天、博古、王稼祥等犯错误的人,他们也属于二十八个半,但在苏区吃过苦的,王稼祥在二、三次反围剿帮过忙的。一个时候红卫兵大字报一贴,现在要选作中委也难,其实他们与朱德、陈毅差不多,就是没让进。

朱德、陈毅,许世友说,他们反了几十年,其中也有不反的。于红军“七大”后,他们领导开了八次代表大会,总想夺军权,想当前委书记才满意,夺了军权又不会指挥,他心里也不踏实。要到中央,到中央去请示,请不回去……(不清)可见是要夺军权了。第二次是项英,他又不指挥,又不想张打。要到后边去,搬到苏区就搞五次围剿那套,总是听洋人的。这样军队又遭遇不少灾难。只有王明他没到过任何一个根据地。以前工人运动,农民运动也没有搞过,又没有打过仗,横直要说二十八个半,吃得开,成了一股风。我们这些人就成了右派,黄永胜不知道这些事,你那时干什么呀?(黄永胜:当排长。)项英来后当营长,(黄永胜:当团长了。)升得那么快呀!(黄永胜:是个小团,等于营。)许多人如黄永胜,我就不认识。到北京才认识你。认识一个人呀要谈一次话,不谈不晓得他的历史。这是那个时期了。以后就抗日时期了,又一个浪潮,民族矛盾把阶级矛盾掩盖了,一个打时期,一九三八年、三九年到四一年初,项英还未转过来,皖南事变发生了,这是得到许多教训。打摩擦仗。有华北朱怀冰、张荫梧,华东韩德勤,山东李仙洲,河北石友三,还有鹿钟麟,这些人教育了我们,我说,单是马克思不行,还受帝国主义国民党教育,然后就决裂了。

农民进城抓地主,工商业许多是地主办的,中小城市那就破坏了,那些小市镇要注意保护,不然对工农都不利。所以对民族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是个麻烦事呀!不能不利用它、限制它。你跟它就办五六年敲锣打鼓搞公私合营,我与陈叔通说……(不清楚)他不赞成,以后分歧比较大了。《人民日报》一篇社论下去,有计划把他们牛鬼蛇神都放出来了,有什么都在报上放。这次文化大革命,一方面在群众中有无政府主义思潮;一方面不少人乘机放毒,我看这些都无关大局。包括战斗。所有的材料我都看了,都不如四川张国华那里。双方几万人,穿上群众衣服,实际上是退伍军人,改换过衣服指挥,这些都没有啥大事。好像很不得了,以为军队不得了,对于军队就是地方军和野战军,如保定、浙江、江西、四川是不是这样?(江青:是。)贵州、云南也是一样,野战军和地方军都是我们自己经过的,这些矛盾过去没有暴露过,这次暴露出来,我看是好事。这些同志我看是可以讲清楚的,转过来了由他们自己讲,我是怎么想把你消灭。

现在讲,和我看有些干部,将来有些干部犯了错误群众谅解就是了,有些抓住不放,比如杨勇。当然他也有错误。是哪里下的命令?至今我还不知道。(江青:几个老帅下的命令,叫郑维山执行的。)他们倒打一耙,嫁祸中央文革,我们哪里能下命令抓人呢,至于肖华是有问题的,杨成武有问题的,不在其内。杨、余、傅,杨、余大一些,不过傅也不是老实人,不讲真话。这三个人都不讲真话,所以这场斗争,不是讲落实政策吗?在全国恐怕还要一个时期,不过你不要搞宽了,搞一个、两个,搞三分之一就了不起了。

一个学校一下就团结起来不行,有三分之一教授、学生就了不起了,经过一个时期就三分之二嘛!剩下的他就站不住脚了。但所有军队宣传队,工人宣传队都不能压。工人阶级叫领导一切不是叫压倒一切嘛!(大家笑。)说我是工人阶级,不然你就是反工人阶级领导,反军代表。有几个学生,说过几句怪话,人家现在冲也不敢冲了嘛。反一下有啥要紧呀?你们武汉曾思玉,恐怕你们也得罪了他们,不过多数人不赞成他闹的。如果标语打倒,你就倒了吗?那就该倒了嘛。张春桥去年不是打吗?有打张国华的,你们打了半天张国华还在这里开会。结果打了半天还拥护你,比原来拥护的那些还好些。

现在又有一股浪潮,又掩盖了一个什么东西,我现在还看不清。(张国华等人介绍情况。)还有个江西,也搞“二月逆流”,宁拉八河一带(指湖北。),还有江西九江三省交界,跟我们搞根据地一样,哪个地方闹得厉害,那个地方就好一些。(张国华:重庆就好一些。)工人可以控制局面吗?(张国华:基本上可以,他们现在在偏僻的边界上。)(程世清:有个问题,江西的私人工商业现在没有了,我看是个好事。不知对不对。)我在北京看过一个工厂,二百家名为资本家,叫小业主,有的还雇过工人,现在也现代化了嘛。另外一个化工厂十家,恐怕各地方都有。是不是按

上次计划明天开大会。(总理:今天传达主席上次的讲话。)我不谈了,谈了十几次了。现在还扩大,扩大化。(大家笑。)(总理:一点不透风也不好。)你们试试看,闹了几十年革命,我讲的还不是你们的经验。

大革命破裂,“七大”团结胜利。进城后对资产阶级还是利用他,但是包括一个问题。有些干部搞不清楚敌我矛盾当人民内部矛盾处理。给他定息。(总理:六、七亿。)七、八亿还不是用到中国增加购买力,结果还搞了李先念那里,他要进工会,我说不行,拿定息是可以,进工会是不行的,这讲的是资本家。你抓几个工厂试试看,实质上没有解决。你们抓几个点试试看,形式解决了,形“左”实“右”。例如木材厂,李先念蹲点的,修配厂徐向前蹲点的。权实际上还在资产阶级手里,当然有共产党员,但是走资派搞物质刺激,利润挂帅,奖金挂帅,搞了管、卡、扣、罚。管不管工人阶级。我看实质还没有解决,只能说大部分,不讲全部的话,学校大部分,机关有些是走资派,有些知识分子成堆,这些可以改造。过去是实行用群众改造他们。(许世友:也不赞成的呀。)你那么多工厂管得了吗?要搞发个公布嘛!并照上一次时间不是几个人讲话吗?(总理:都是谁讲呀!纪登奎搞了喷气式。)(叶群:身体、精神都好了。)可见病也可以治好的了。还有一个更惨。几个负责人,康老、伯达讲不?(答:讲。)不要讲长了。你们一讲就长了。(总理:有稿子。康生:是不是讲呀?)你说第二天再来,人家几分钟,不要那么死。康老、总理、黄永胜,你们讲话不要太长了。(康生:不超过十分钟。)反正我有个办法,一天开不完两天、三天,我每一天不超过三个钟头。(康生:党章读不读?)不要。那是形式主义。

明天还是讲基本通过,还要翻译、翻印。我当过校对的,小报越小越容易错字,那是几年的事了。搞湘江评论时,那时资产阶级世界观。(总理:还是那些人坐前头呢?)要,还让他们坐前面,你们不要,群众不那么看的。我们知道他们的老底,他们不知道。就不要作检讨了,他们一检讨,徐向前在铁路工厂,李先念木匠出身、到北郊木材厂,聂荣臻到新华印刷厂,陈毅到南口,以后再不好说了。

刚才说了,王洪文你们说负责得了不?(王洪文:很难呀!)明天将选举,好人我不提,我就提这些人,你们一定不赞成,我有啥办法呢?好人我是不提名的,我就提这些人,你们一定不赞成吗?我有啥办法?一个陈其康,他不选王明,“七大”时上,还有蒋光鼐……是黄埔教官,大革命失败后,回到兴国,躲在刘乡村,消极了。我们红军下井冈山,到兴国后,请客吃饭,又出来了。“七大”时还有几个人联名写信,不选王明他们。我说,选他。(郑维山:主席、林副主席说了就行。)也不一定,许世友、王洪文一老一青就不通,我还是赞成你们这一点的。(大家笑。)

王维同志,(王维:主席讲的传达了。)可以,有一期报(张国华:没有听清楚是什么报,可能是国民党的报。)是国民党十全大会,叛徒其中×××、×××选上了。我知道这两个人,我们提的这些人,在他那里可以是评议会的。我们又没有评议会。只好弄到一起。不晓得怎么没有傅××。(国民党开了十全大会,那儿有几个叛徒,是有的,但有些人没有,还不知道有个傅××。)(康老:可能死了。)也没有叶青。(总理:主席今天又提出了一下张闻天、王稼祥。)(康老、董老:烂了。)(总理:还有杨勇。)杨勇他就是跟彭德怀跟得紧,又不是叛徒,当然在北京不好了。上次许世友提王景山、周志坚打仗好,我还交给许世友。(许世友:好!这人很能打仗。)取一技之长。

请康老注意一下,与河南谈一下,(康老:曾思玉注意一下。)(许世友:王景山开除了党籍。)(黄永胜:康×是他提的。)(许世友:王景山能打,过得硬。)这些人啊,这些人有功。(江青:杨勇是几个老帅搞的。)那时也是多中心,徐向前、聂荣臻、叶剑英三人,但是在北京军区不太好了(指杨勇)。在北京军区不太好了。你们政委是谁?(郑维山:谢富治、李雪峰同志。)(总理:陈先瑞做实际工作。)你(指李雪峰同志)是不是挂名?你不过问一下?(李雪峰:也参加会。)(郑维山:不是挂名,重要的会议都参加。)不要说了!没有新话,还是那天的老话。

不要喊口号了。今天的议事日程有三项:

 

一是要通过林彪同志的报告,是代表党中央的政治报告;第二要通过中国共产党党章;三,还有几个同志讲话。

今天报名发言的有周恩来同志,(总理:先通过,通过了再发言。)这个要通过什么?不要通过。你们发言了以后再通过,谁也可以报名发言嘛!报名发言有伯达、康生、黄永胜、王洪文、陈永贵、尉凤英、孙玉国这么多名字。(周恩来同志发言后,林副主席发言。五时二十七分。)怎么

又喊口号了!陈伯达同志讲话。(五时三十五分)康生同志讲话。(

五时五十八分)再请一位同志讲话吧,黄永胜同志。(六时十二分)一个挨一个,王洪文同志。(六时十九分)怎么办呀?同志们,别那么忙,(指摄影记者)你们都是很忙呀,叫做争分夺秒、你追我赶。

(第一位记者进来了。)那么就请陈永贵同志讲话。

(六时二十九分)陈永贵,你有四十几了?现在请一位同志讲话,孙玉国同志,这位是珍宝岛的,前次战斗,就是三月十五日战斗,就是他在那里指挥的。(孙玉国向毛主席敬礼时,伟大领袖毛主席、林副主席起来鼓掌。

六时三十八分,孙玉国讲完后,毛主席、林副主席、中央文革、碰头会全体同志起立鼓掌。)你多大年纪?(孙玉国:二十九岁。)二十九岁,你是哪里人?(孙答:东北人。)东北人呀?你老呢?(孙答:河北。)河北啊,他的名字叫孙玉国。

孙,是赵、钱、孙、李的孙。玉,是玉石的玉,王字加一点。国,国家的国。他是副营长。负伤以后,珍宝岛十五号的自卫反击战就是他指挥的。(孙玉国讲话以后)怎么尉凤英也是辽宁的?尉凤英同志请讲话。(六时五十分)怎么办?别忙。(看表)不到两个钟头嘛。纪登奎同志在哪里?(总理:是河南的。)请你,我的老朋友。他是河南的,他本人是山西人,一向在河南工作,也受到一些灾难啊,就是嘛。你讲。(七时零两分)七点多了,要吃饭了吧?看来今天各位同志发言时政治报告、党章都是赞成的,看全党同志再看一下。但是,还没有发言的多,晓得你们赞成不赞成?(全体代表:赞成!热烈鼓掌。)我们付表决好不好?第一个林彪同志所作的政治报告,赞成不赞成?(热烈鼓掌。)赞成的就举手,(全体举手。主席看看会场后)都赞成,有希望了,通过。这个党章草案是不是赞成呀?赞成的举手。(一致举手。)看来也有希望了,通过。关于这两个文件,可能还有些文字上要斟酌的地方,还要翻成外国文,怎么办?再开一次大会?有同志建议,由秘书处来完成这个任务,可不可以?(全体代表:可以!热烈鼓掌。)今天的工作就告一段落。

现在是大苏维埃,工农兵嘛。如黄永胜算农民算工人呢?(黄永胜:算农民。)听说打张辉瓒你当团长了。(黄永胜:小团。)我也不认识你,听说你认识我。如到场镇,你走你的我走我的,谁晓得谁到哪里了。还有很多没有选上。如刚才说的华北张日清,之所以提名,因为是政委。河北一个也没有。一个没有提,就因为张日清与刘格平打仗,一是现在仗打得不清楚,恐怕各地区都会有,至于会不会变呢?一种是变好,一种是变得不好,那有啥办法呢?再一个,新选进的,我就担心他们脱产,脱离群众。(总理:农民只搞两头,免去中间,如吕玉兰。工人好办,规定劳动时间,张富贵到处跑,到处检讨,没有劳动。)(康生:他也执行了刘、邓路线,也反了红卫兵,看到天安门上主席接见红卫兵,他赞成了。)

斗完就劳动,群众谅解了。一方面需要这些同志,工厂农村同志,一方面我们要这些积极分子。有的省提不出人,他不熟悉,证明工作有问题,忙于事务。事务工作要做,其实有些事务不管也可以。太多了也不好,不到三百人,二百七十九人也可以。剩下五百人就扩大化了嘛,公道不公道,我也不清楚,大体如此。要说完全公道,我也说不清楚,说不出个道理来。你们提得有理嘛(有同志插话:五本也难摆平。)一个组几本够吗?一个人发一本不好吗?人家当一个代表嘛。如湖南长沙提了个工人,但大产业基地在株州,我不关心我这个家乡。(大家笑)

(总理:除主席外,按笔画排……)共产党比别的党好一些,他不花钱买(选)票,谭言方两边都送票子,还是选省议员。一个国议员要花多少钱呀?我有一个亲戚四、五个人花钱,买一个税务局长,时间三个月,所以赶快刮,把钱刮回来。有这么一个亲戚,也使我长见识。共产党不要买票,不要运动,不要抬棺游行。(南京国大选举,抬棺游行。)目的在保证了领导,就是中央委员会,则有时选举,有时没有。过去经常有的,“六大”我当选了,我并没有到莫斯科去。共产党比较纯洁,政治纲领适合要求的,王明十年之后开除不深入那时情况。后头抗日战争、解放战争胜利了嘛,不只是不买票嘛,党员嘛,总是要准备牺牲的。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如各根据地,无论是豫、鄂、皖、井冈山,活的不多了,抗日以来就多了。此外还有一些问题未解决,如山西、贵州、山东要谈一谈。还要谈一谈,山东军队和省可以合并起来开一个会嘛,所以有的代表团冲一下,我也赞成。一个山东,一个山西。至于黑龙江,工作不错嘛,比如贵州你自我批评也不干,批一下不可以?至于选举还是要选举。一个张日清一个南萍。

我觉得这次大会,总结这几年的经验,总之,没有刘少奇这伙人了,要翻案就翻这。他们是一批“精华”,我们是一批“糟粕”。行了。还有两句,邓小平和刘少奇要有区别。邓作了许多坏事,一条是弃军逃跑;一条是到北京后与刘少奇、彭真搞到一起。也有些好事,如苏联的二十大,他不同意,也未查出叛徒。有人说打(仗)也不怎么样,总打过些仗。苏区邓、毛、古、谢,(邓小平、毛泽潭、谢维俊、博古)王明是反对的。

中央苏区邓、毛、古、谢,王明是反对的。差不多了吧?还要选个政治局,又要个常委,中央委员还没选出来嘛。我想还是由下而上的办法比较好。只提一个数目,不提名单。这又要时间,还是想几个问题,你们想一想政治局怎么组成?常委怎么组成?群众路线方法比较好。一个名单叫选苏联的办法,由上指定人叫下面划圈圈,我们这个不是,我们是由下至上提名。今天能搞完预选吗?预选时间可以交头接耳。

我的话是些老话,就是大家知道的,没有什么新话。无非是讲团结,团结起来的目的,是要争取更大的胜利。现在苏修攻击我们,什么塔斯社的广播,王明的材料,以及《共产党人》的长篇大论,说我们现在不是无产阶级的党,叫做“小资产阶级的党”。说我们搞一元化,回到了过去根据地那个时代,就是讲倒退了。什么叫一元化呢?他们说就是军事、官僚体制。按照日本人的话叫体制;按照苏联的话叫做“军事官僚专政”。他们一看我们名单里头,军人不少,这就叫“军事”;还有什么“官僚”,大概就是我呀,恩来呀,康生呀,陈伯达呀这批“官僚”。总而言之,你们凡是不是军人,都属于“官僚”系统就是了!所以叫做“军事官僚专政”。这些话嘛,我看让人家去讲!人家怎么讲,就怎么讲。但他有个特点,他就是不骂我们叫资产阶级的政党,而叫“小资产阶级的政党”。而我们呢,就说他是资产阶级的专政,恢复资产阶级专政。

学习九大毛泽东的多次讲话,深切感触有:党内路线斗争不断,过去有,今天有,将来也不会断。革命会有中途退出者和叛徒,不足为奇。革命过程往往—个倾向掩盖另一种倾向,反右容易左倾,反左容易右倾,要注意反右要防左、反左要防右。团结才能争取更大胜利,军人参政过多不好。林彪没理解,没收兵而且进攻,不团结反而要倒张春桥,犯下大错误。九大上有很多人讲话、插话,人们从中可以看出毛泽东时代的政治是非常的民主和生动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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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忆周恩来总理的言传身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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