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师,发文:[求证] 《夏香根:全世界都在炒概念》的真伪
看完之后,我发现我要火了,哈哈。
夏文提到了:能否推广香农采样定理到随机采样情况,这让俺想到了以往的工作。
我离开澳大利亚以后,到香港中文大学去做网络控制,并不成功,不成功的含义是:我的脑袋瓜子被数学重新格式化了。看工科的文章,就像现在日本人诺奖说的自然、科学九成没法看,但俺看数学的文章基础没有,于是做新工作出现瓶颈。不过,成熟的看法应该是:错误的文章还是承前启后吧,并不是一种原罪。这个可以由俺最近的霍曼转移的解析证明看出来。俺在澳洲时是做隐马尔可夫的鲁棒状态估计,这严重超越了时代,当然和我导师的工作相比,他的更general。 那个时候,国内的人根本都没听过,我在北京也找不到工作,没有一家高校请我去做个报告。中国的情况现在还是这样。
看到夏文的随机采样,的确,俺真的要火了。
2006年到了新加坡做网络化系统,一篇代表作就是:
Stability Analysis of Networked Sampled-Data Linear Systems With Markovian Packet Losses,2008,IEEE TAC
摘要中提到:
We show that the sampled-data system under consideration can be considered as a randomly sampled system with an i.i.d. random sampling period.
这是在说:那个存在网络丢包的采样系统可以被考虑为独立同分布随机采样系统。
那一年,俺去做军工的同学那里做报告,被他们嘲笑网络化的东东没啥用。
在俺离开布朗大学一年短期工作,回国后,2011年的一月份初,我去看看阔别25年的西电。在回来的机场上,遇到了西安某个研究所的校友,去北京汇报工作,和他聊,很开心,似乎是得到鼓励。
于是,那个时候,俺就想到了去扩展随机采样版的香农采样定理。但直到现在,也没有真正去做。
中国人自古就是“鼠目寸光”的一群人,我们缺少一群孔圣人,当樊须请教孔子如何种地时
孔子说:“种地我不如老农。”又请教种菜栽花,孔子说:“那我也不如老果农老菜农。” 樊迟出去了。孔子说:“樊须真是没有出息的人。
诚如圣人所言:种地是没有出息的。
在那个风雨飘摇的动荡不安的年代里,我只能向往找到一位老师,去学种地。
本文要说什么呢:只有远离应用,才能为科学做贡献。这在浮躁的中国,特别是时下,不断地出现各种热潮,基本是不可能的。你或许要做应用,但要有定力,价值观要纯正,如perelman,从国家的层次来讲,就是要使得基础科学研究人员活得体面。
当马可尼们发了大财,是你们回馈麦克斯韦、赫兹们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