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夷山
World Futures Review(世界未来评论)杂志2018年第3期发表美国农业部森林局北方研究站战略预见研究组的David N. Bengston的文章,Principles for Thinking about the Future and Foresight Education(思考未来的几条原理和预见教育) 。 原文见https://www.fs.fed.us/nrs/pubs/jrnl/2018/nrs_2018_bengston_003.pdf。
原理2:The Future is Possible, Plausible, Probable, and Preferable.
未来学家经常区分出四种相互关联的未来类型(4P)。Possible futures(可能的未来)是最大、最广泛的一类,因为可能性的领域是广阔的。Plausible futures(貌似可信的未来)是可能的未来之一个小小的子集,但仍是较大的一类。它们指多数人认为可信的未来,是与我们对科学、技术及社会经济体系的当前认知相一致的未来。 Probable futures(实现概率较高的未来)是貌似可信的未来的一个子集,被认为是很可能发生的。这种未来前景时常被称为“基线”。 preferable or preferred futures(可取的未来)与前三者不同,但有可能与其任意一种重叠。可取的未来关注的是我们作为个人或集体希望在未来发生什么。
意思是,未来不是固定了的,我们有机会和自由去影响或驱使未来向良性的方向演变。
关于未来的知识总是不完善的,是严重受限的。不存在关于未来的事实。
这一条与前一条相关。变革可能是平缓的,连续的,也可能是非连续的,令人吃惊的。即使是意料之中的未来也往往以意料不到的方式来临,或是产生令人吃惊的后果。
人们往往以为,再过二三十年,世界会变得认不出来。其实在很多方面,或许是多数方面,未来将与当下差不多,没什么令人吃惊的。Willis W. Harman称此为“连续性原理”。他指出,一个社会的文化和制度框架的许多侧面将持续下去,没有多大改变。
社会和未来学家普遍认为,变革在迅速甚至是加速发生。
迅速的变化吸引了多数人的注意力,但未来也受到缓慢、连续、渐进变化的强大影响。慢变化带来积累性重大影响的例子有:全球人口年增1.18%,增速不算大,但能使全球人口从目前的73亿增加到本世纪末的112亿;过去20年来,由于经济开发缓慢然而不断地侵占土地,全球的荒野面积已减少十分之一,相当于两个阿拉斯加,半个亚马逊平原。更典型的例子是气候变化。
未来学家无法直接研究未来,就间接研究人们对未来的想象。未来学家J. A. Dator分析了几千种关于未来的想象,发现它们可以归结为四类(他称为“共性未来”):连续,崩溃,节制(促进稳定性和可持续性),转型。
研究未来就是研究变化,变化可以是外向的或内向的。外部世界不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地强加到我们身上的变化称为“内向的”,我们基于自己的决定和行动所创造的变化属于“外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