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尤其重视历史传统的历史形式以及所造成的幻想效果。“一切已死的先辈们的传统,像梦魇一样纠缠着活人的头脑”[1](p。471)。人们经常模仿历史传统,但是这些传统仅仅反映了他们当下的需要,以实现当代的任务。人们“战战兢兢地请出亡灵来为自己效劳,借用它们的名字、战斗口号和衣服,以便穿着这种久受崇敬的服装,用这种借来的语言,演出世界历史的新的一幕”[1](p。471)……“传统观念,作为传统所有制关系的产物,并不会随着传统所有制关系的灭亡而立即趋向灭亡;相反,传统观念比传统的所有制关系有着更顽强的生命力。传统观念的巨大历史惯性在新旧社会的交替时期会产生深远的影响,对历史发展的速度和形式会产生重要的作用”[7](p78)
历史进入21世纪的今天,一些人高举孔子思想的大旗,尊孔读经,把2500多年前孔夫子的伦理道德奉为中华人民共和国“最优秀最先进最伟大的民族传统思想文化”四处宣扬,让它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先进思想文化”的象征飘洋过海,在海外建立起多座“孔子学院”。对此,我表示坚决反对。
二十世纪以来,孔子在经历了五四运动和文化大革命的猛烈批判后,现在似乎又成了劳动人民当家作主的社会主义中国先进文化的代表。他依旧能象历来的封建专制皇朝时期一样,被一些人捧上神坛,再次成为顶礼膜拜的“至高无上的至圣先师”。与此形成鲜明对照的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尽管载入了中共党章与国家宪法,明确作为全体共产党人和全国人民的根本指导思想,却没能享受到如此殊荣。当年毛泽东号召全党全国人民“批林批孔”的余音犹耳,批孔之声早已万马齐喑,鸦雀无声,尊孔之举反而横扫千军,响彻云霄!在“坚持四项基本原则”的共产党领导下,发生如此咄咄怪事,岂能以几句“仁爱”、“宽容”、“和为贵”、“多元文化”能够打发得了的?
显然,尊孔势力之所以在今日中国出现决不是偶然的。一些人与国际反动势力相互勾结,极力推出尊孔的阴招,实质就是要从社会思想文化的根本上用孔孟之道取代宪法中规定的马列主义,彻底否定和抵制毛泽东思想。对此,一些心肠善良、头脑糊涂的“马克思主义者”,却正处于“软刀子割头不觉死”反而觉得很舒服的阶段,不仅任其泛滥,还在帮助他们高唱赞歌。也许,不到毛泽东思想被公开否定,不到中国共产党象苏共一样垮台,许多人是不会认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的。
那么,孔子究竟是何方神圣,有何种灵丹妙药,既能让历来的剥削阶级,包括满清皇朝、蒋介石、汪精卫、日本侵略者十分崇拜,又能让当今中国的某些“工人阶级先进代表”也都齐涮涮地跪倒在他的脚下呢?
2500多年前的孔子,出生在进入腐朽没落阶段的奴隶社会,是一个失势贵族家中的吹鼓手,也是复旧思想文化的总代表。孔子从来没有站在普通劳动人民的立场上,为劳动者们说过一句公道话,做过一件实惠事。这个“伟大的教育家”,总是教育奴隶主及其奴才们应当如何成为“人上人”,总是帮助剥削者们出主意,想办法,如何才能作威作福,并能更长久地骑在劳动人民头上。他宣扬的思想道德充满了奴性气味,是最积极最忠实地为维护奴隶主贵族阶级利益服务的“绝对真理”、“普世价值”。比如,他的核心思想是“克已复礼”--所谓克已,就是要诸侯君王、大臣权贵们不“犯上作乱”;所谓复礼,就是要维持“周天子”的分封制王朝,“天不变,道亦不变”。他鼓吹的仁义道德、“仁政”、“和为贵”之类,是告诫诸侯们不要把套在奴隶脖子上的绳索拉得太紧。作为没落贵族的子孙,他一心想恢复失去的旧天堂,口口声声要“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打骨子里蔑视农奴,蔑视女人,蔑视樊迟这样希望务农学稼的知识分子。对这些人,他从未表示过一点点“仁爱”之心,不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就是在背后骂樊迟为“小人”;他口头上“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但刚刚有了一点小权力,三个月不到就下毒辣之手,以莫须有的名义,亲自下令,把让他难堪过的另一个大知识分子少正卯杀害了。也许,旧知识分子杀新知识分子,就是由孔子开创先河的吧?可见,无论是孔子的立场,还是他的行为,都非常清楚地告诉我们:孔子是个守旧狂,是个专门培养奴才的高级奴才。谁想推翻周王朝的奴隶制度,他是决不会讲一点点“仁爱礼义”、“温良谦让”的!
然而,由于春秋战国时期“礼崩乐坏”,诸侯们争权夺利,无视法纪,残暴野蛮,民不聊生,孔子对此痛心疾首,很不满意。但他的不满意不是要推动社会历史进步,救济苍生,而是始终不渝地想要恢复旧秩序,寄希望于诸侯们“克已复礼”,施“仁政”;教育他们要做到“非礼勿视,非礼勿往”,“己所不欲,勿施予人”;大肆鼓吹“上好礼,则民不敢不敬;上好义,则民不敢不服;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夫若是,则四方之民襁负其子而至矣,焉用稼!”可惜,奴隶社会已经处于崩溃的前夜,奴隶们都在造反,诸侯们也不听这一套,所以他生时“凄凄惶惶,如丧家之犬”,死后约300多年一直冷冷清清,鲜为人知。
公元前221年,秦始皇横扫六国后要根本改变旧制度,统一国家,统一文字,统一度量衡,废除分封制,实行郡县制。由于他采取了一系列改革的大动作,引起了“克已复礼”者们的极大仇恨和反抗,结果被秦始皇“焚书坑儒”,杀了一些儒生(也有人说是杀了欺骗他的求仙丹的道士,而不只是孔子的门徒。历史上之所以说成坑儒,目的是为了突出儒家的正确性、可怜性)。谁知,这件事却让后来的儒生们沾了光,他们得势后就大肆宣扬,把秦始皇列入永不“仁爱”的对象,咒骂千年,从不疲倦,一直骂到今天仍是骂得津津有味。可是,明眼人一想就明白了--2000多年来发生了多少战争与残害百姓的事件,死去的人何止成千上万,再加几个成千成万,儒生们为什么从不惊心,漠然处之?秦始皇那么大的改革动作,从根本上奠定了中国统一的大局,却仅仅因为杀了几个想搞复辟的腐儒,却要大张旗鼓,不依不饶,说明什么?从推动中国历史发展的高度上看,究竟是秦始皇的功劳大,还是孔子及其一群奴才们的贡献多?
然而,千百年来,许多人明明被孔子的徒子徒孙弄得是非不分,头脑僵化,却至今只听从书本上的说谎,仍要竭力为自己僵化了的观念作辩护。这些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把自己打扮成中国历史的大判官,真是可悲可笑可怕到了何种程度!
孔子得势,起源于汉武帝时期。董仲舒为了挽救趋于腐朽的封建皇朝,公然提倡“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把孔孟之道确立为维护封建专制统治的指导思想,不允许别人有半点争议,不允许有一点点批判。谁批判了,就搞文字狱。各个帝王大臣都以孔子杀害少正卯为榜样,残酷迫害有不同思想的知识分子。这样,孔子摇身一变,身价百倍,成了封建社会道貌岸然的卫道士、“圣人”、“至圣先师”。封建专制统治者及其御用文人数千年来不断编造故事,不断从这个臭酱缸里挖掘新营养,极力吹捧孔子的“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把它说得天花乱坠,说成是永远适合全中国乃至全世界每一个人的道德守则,绝对真理。借用当今一些人的语言,这种不分阶级不分是非的“仁义”之类,具有超时空超阶级的“普世价值”,是放之四海、万世不变的“最能代表中华民族传统思想的伟大文化”。似乎中国之所以存在这么久,完全要归功于孔老夫子一个人!
写到这里,我不禁长叹--中国的守旧文人,你们好可怜,好可耻!你们自己没有思想,又何必以古人云亦云,对2500多年前一个高级奴才的思想搞“两个凡是”,把孔孟之道奉若神灵呵!
鲁迅先生早已一针见血地说过,一部中国的历史是“人吃人”的历史,是剥削阶级、官僚特权阶级吞食劳动人民血泪的历史。而孔孟之道正是为这个“人吃人”的社会披上华丽外衣的“软刀子”。历来的封建专制统治者们利用孔孟之道不知坑害了多少真正的仁人志士,贫苦百姓。他们借用这把软刀子,严重地束缚了中国人民的创新力,严重地阻碍了中国生产力的发展,迫使人民“统一思想”,不敢反抗,不敢“犯上作乱”,甘心于不平等,甘心于不自由,甘心于俯伏在思想专制的残暴统治之下,心甘情愿地当奴隶,做牛马。这种奴才文化毒害中国上千年,坑害无数中国人,真正是罄竹难书!因此,凭什么让孔夫子来代表中国的先进思想,优秀文明?就凭他几句可以随意解释的“和为贵”、“温故而知新”、“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
一部《金瓶梅》、《红楼梦》用血淋淋的事实揭露了封建社会和孔孟之道的伪善,揭露了“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背后的虚伪、卑鄙、无耻和残忍。虽然曹雪芹在当时的黑暗统治下不能公开批判,但他却硬是没有对孔孟之道说过半句赞美的话。相反,在他眼里,“之乎者也”还不如他接触的几个女子多才多艺!孔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曹雪芹就公然为女子平反,为女子树碑立传,为许多小人物歌功颂德,从而以自己的光辉巨著蔑视了贬低了历来的孔孟之徒。
在我看来,无论是老子、墨子、曹雪芹、吴承恩还是鲁迅、雷锋,都比孔子伟大几万倍,更不要说毛泽东、周恩来了。假如今日中国真要弘扬先进文化,把“毛泽东学院”、“曹雪芹学院”、“鲁迅学院”、“雷锋学院”开到国外去,让他们代表中华民族的优秀文化供全世界人民学习借鉴,才是名副其实的。然而,现在有人居然按照美国主子的意愿,委派一个连十八世纪德国的黑格尔都瞧不起的孔子当代表,实在是中国人民的奇耻大辱!毛泽东思想不是写进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的吗?许多国外的著名人士不是最崇敬毛泽东吗?“毛泽东思想万岁”的大旗不是在天安门前飘扬的吗?为什么不让“万岁”的思想作为中国先进文化的代表,非要让一个被他批判的孔子来代表呢?敌对势力不让毛泽东代表,那就暂且“不争论”好了,办一些受到全世界人民欢迎的“曹雪芹学院”不是很好吗?为什么非要急急忙忙把孔夫子抬出来代表中国,来满足他们“文化教育的需要”呢?!
在我看来,孔孟之道作为中国传统思想文化中的糟粕,犹如乡村中原始落后的一个大粪坑,虽然非常适合各种蚊蝇传种接代,能够滋生出一大批蛆虫,培育出具有金光闪闪翅膀的红头苍蝇,但绝对产生不出巨狮和雄鹰。它适合做剥削阶级、压迫阶级的指导思想,但决不可能成为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的指导思想。今天,有些人非要从孔子的思想中吸收主要的养料,这是他们的自由,我无权干涉。但是,如果谁要用这套东西毒害人民,毒害人类的话,那么我是坚决反对的。我坚信,一切企图让孔孟之道的幽灵重新在中华大地上横行的思想行为,最终都将被牢牢地钉死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当然,粪便可以变废为宝,孔子的学说中也有一些是值得研究借鉴的东西。但不能因为蒋介石、希特勒之流的言论中有几句话是正确的就去吹捧他们一样,孔孟之道在本质上也是决不可取的。何况,共产党人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指导思想,要始终代表中国的先进文化,难道让孔子出国能够代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先进文化”?!
我很明白,孔孟之道之所以会在今日中国沉滓泛滥,借尸还魂,无非是有人要以此来对抗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尤其是用来取代毛泽东思想,抵制毛泽东思想。毛泽东要“批孔”,说“孔学名高实秕糠”,他们就偏要尊孔,鼓吹“孔子是中华民族最伟大的思想家,教育家”;我们认为孔孟之道是封建糟粕文化的代表,他们却认为是中国有史以来最先进最优秀的代表;我们要捍卫毛泽东思想,他们要高举孔子的旗帜。这里,两种思想,两条路线,代表了两个不同的阶级,代表了两种完全不同的人生观、文化观、世界观。泾渭分明,水火不容,无论谁要“和谐”都是“和谐”不起来的。
孔孟之道,可以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