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烟柳画桥中的写意时光。算是圆了江南梦吧。这个城市和人隔了一层纱,它并不如何排外,却仿佛在一山一水间都在述说,它不属于你。杭州像梦,古往今来绝大部分文人墨客梦里的故乡,它的故事多到一个西湖承载不下,地图标注密密麻麻。强行附庸风雅,以为绕着西湖不停步伐就能融入它,但是江南骨子里的温柔诗情是学不会的。
欣赏不来断桥的美,也没能随船飘至湖心亭,过于贫穷三潭印月也pass掉……遗憾是很多的,恨自己没文化,看个走马观花囫囵吞枣。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不过脑子,所谓风景是死的,人文让它有了魂魄,可是你不懂啊,你只能看到外在的呆板的躯壳。
一挣钱,一读书。挣钱你清高,读书你肤浅。
从此不要脸面了罢,不能当饭吃。
·既然上帝造黑夜来让我们安眠,这样绝美的月色,比白天更美得多,又是什么命意呢?
·若没有飘零的游子,则西风下的黄叶,原不妨由它们花花自己去响着。若没有憔悴的女儿,则枯干了的红莲花瓣,何必常夹在诗集中呢?人万一没有悲欢离合,月即使有阴晴圆缺,又何为呢?怀中不曾收得美人的倩影,则入画的湖山,其黯淡又将如何呢?一言以蔽之,人对于万有的趣味,都从人间趣味的本身投射出来的。这基本趣味假如消失了,则大地河山及它所有的兰因絮果落于渺茫了。“一切似吾生,吾生不似那一切。”
·微阳已是无多恋,更苦遥青着意遮。
·天下唯有盛年可贵,这是自己证明的真实。梦阑酒醒,还算个什么呢?千金一刻是正在醉梦之中央。我们的脚步踏在土泥或石上,我们的笑语颤荡在空气中,这是何等的切实可喜。直到一切都已黯淡渺茫,回首有凄悱的颜色,那时候的想头才最没有出息:一方面要追挽已逝的芳香,一方面妒羡他人的好梦。去了的谁挽得住,剩一双空空的素手;妒羡引得人人笑,我们终被拉下了
·人到来年忆此年。
·只缘曾系乌篷船,野水无情亦耐看。
·毛骨为清,衣袂尽绿。
·溢美之词是毫无价值的,不过随波逐流的野草罢了。
·天地间三分是水,三分是云,还有三分是阔大的气派!
·天与雪与山与水上下一白,湖上影子,唯长堤一痕,湖心亭一点,与余舟一芥,舟中人两三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