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族是我国少数民族之一,截止2000年羌族现有人口306072人,现主要聚居在四川西部茂汶,其余羌族散居在汶川、理县、黑水、松潘等地。羌族自称“尔玛”,意为“本地人”。今天的羌族是古代羌族人中保留下来的一支。
羌族是一个古老的民族,早在三千多年前,殷代甲骨文中就有关于羌族人的记载。
羌族属汉藏语系藏缅语族羌语支(另一说为藏语支),分南、北两种方言。许多人懂汉语,没有文字,长期通用汉文。羌族的祖先党项羌,曾创造使用过西夏文。保存至今的西夏文文献,直到二十世纪初才被少数学者解读。羌族现主要经营农业,工业从无到有,已兴建起制革、造纸、木材、水泥、化肥等工业。刺绣、挑花、编织是羌族人的传统工艺。
羌族有独特的风俗习惯。羌族人的服饰朴素,美观而具有特色。过去羌族由于自给自足的生产方式束缚,羌家户户种麻,饲养牛、羊,穿着自织的麻布长衫,冬天外面套山羊皮褂或毯子背心,既御寒暖和,又防小雨、小雪,还可做背东西的垫背或垫座。由于羌族头上缠着白色或青色头帕,腰间系着一丈多长的腰带,膝盖下打着白麻布或羊毛毯子的裹腿,因而有俗称“三道箍”特点的服饰。
不同的是,羌族男子脚上穿“麻窝子”草鞋或云云鞋。富有者穿靴子,腰间佩带着一个银质烟盒,蓄长辫子盘于头上,或留很短的头发,包帕子;未婚羌族女子头上梳辫子,已婚的梳发髻。羌族妇女喜戴替、钗、耳环等首饰,手上戴银质、铜质或骨质的手镯,她们擅长刺绣,除在衣服的领边、袖口处绣有花纹图案外,还系着绣工精美的围腰裙,穿着色彩艳丽的勾尖绣花鞋,等具有羌族特色的服饰。
男子穿着的云云鞋,是羌族姑娘为了表达她们纯真美好的爱情,精心绣制的一种倾注深情的鞋子。那种别有风姿的花鞋,鞋尖微翘,鞋帮上绣有彩云图案,像江河中的船只形状,称为“云云鞋”。当姑娘和小伙子相爱,到倾心相许时,姑娘就会悄悄比着小伙子的鞋样尺码,精心绣制一双饱含情爱的“云云鞋”送给小伙子,小伙子获得姑娘的心爱之物,就意味着他们的爱情之果已经成熟了。
这种羌族习俗的由来,在民间流传着动人的故事。传说从前有位牧羊小伙,经常到山上海子边放羊,他看到海子里的鱼儿很多,便做了根鱼竿去钓。有一次,他钓到一尾大鲤鱼,鱼上岸后变成了美丽的姑娘。两人相述倾心,小伙采来鲜艳的羊角花,姑娘撕下天空的彩云做成鞋子,彼此相赠成亲,生活幸福美满。由于这爱情故事的流传,赠送云云鞋和羊角花,渐渐成了羌族青年男女相爱的习俗。
羌族人的主食是玉米、洋芋、小麦、青棵,辅以荞麦、油麦和各种豆类。
羌族人民食用玉米的方法很多:如把玉米磨碎成细小颗粒,放人锅内掺水煮一阵后,舀人臂箕内稍微滤干,再倒人断子中掺水蒸熟,叫“蒸蒸饭”或“面蒸蒸”;若把半熟的玉米、大米掺和蒸熟,有“金裹银”或“银裹金”的美称;也可将玉米煮熟发酵,酿制成醉人的“玉米顺酒”;或者把玉米粉加蔬菜煮成玉米稀饭,成为“搅团”或“面汤”食用,都十分可口。
为了出门劳动食用方便,羌族人民还把玉米面掺水捏成一个个馍馍,蒸熟或半熟时取出,再放进火塘热灰内烧熟,吃时吹拍掉玉米摸模上的灰尘,有“三吹三打”的地方特色。羌族人聚居区蔬菜较少。各家常备有一坛用青菜、白菜、元根泡的酸菜。羌族习惯在冬至后杀猪,制成猪膘,供常年食用。男子吸自种的味浓且辣的兰花烟。羌族无论男女都喜欢饮顺酒,多用青棵酿成,饮时开坛,注人开水,用细竹管吸取,轮流顺吸,至酒已淡为止,故称“顺酒”。重阳节酿制的称“重阳酒”,储存一年以上,分外醇香。
羌族还特别讲究药膳,较为典型的药膳菜有:羊肉附片汤;羊归汤;猪肉加杜仲一二两,清炖。以上三种都能补肾。黄茂炖鸡或黄蔑(当归、党参也可)加上几两炖猪肉也能补血益气。虫草炖鸭,能滋阴补肺益肾。
羌族的建筑艺术独特、精湛,其中以邓笼建筑最为典型。《后汉书》载:“众皆依山居止,垒石为室,高者至十余丈,为邓笼。”在羌族地区,这种古建筑的邓笼,至今仍有遗存。
羌族邓笼修建在交通要道、山脊梁子或羌寨中心。羌族工匠们修建时不用图纸、脚架,凭着丰富的经验,用不规则的石块垒砌而成。邓笼有六、七层至十三、四层高,下宽上窄,呈梯形状。下墙厚实坚固,顶部盖瓦或木板。外形有四角、六角、八角的,以四角的为多。整体结构牢实,外观雄伟。历经百年以上的风雨、地震和枪弹袭击而不倒塌,在我国民族建筑艺术上是个奇迹。充分显示了羌族人民的聪明智慧和独特、精湛的建筑艺术才能。
羌族人民的住房古朴、独特、历史久远。羌族的住房呈方形,有两层和三层的。三层的住房下层为畜圈,堆放杂草和沤粪;中层住人,有卧室、火塘等;上层是照楼,有客房。两层的住房,人居楼下,楼上贮藏粮食及杂物,牲畜圈另设在屋外。两种住房房顶上均有平台.用于晒粮食、打场、休息、歌舞等。羌家的建筑从经济、实用出发,羌族住房往往修建在沿河谷的高山、半山有耕地,有水源的台地上。小的羌寨十来户,大的羌寨几十户。修房就地取材,以石块、泥土为大宗材料,从平屋基、砌石墙到房屋封顶,都不用绘图、吊线,也不用柱架支撑,全凭经验目测,好像信手艳成。每层除架木梁、铺木板外,房顶上还铺上树枝或竹枝,填上泥土捶平打牢,并有流水沟,使房顶不漏雨雪,冬暖夏凉,坚固牢实,经济实惠。
羌族地区山高水险,为便利交通,1400多年前羌民就创造了索桥(绳桥)。两岸建石砌的洞门,门内立石础或大木柱,础与柱上拴胳膊般粗的竹绳,少则数根,多则数十根。竹索上铺木板,两旁设高出桥面一米多的遵索扶手。栈道有木栈与石栈两种。木栈建于密林,铺木为路,杂以土石;石栈施于绝壁悬崖,缘岩凿孔,插木为桥。
羌族民间石匠农闲时常外出做工。举世闻名的四川灌县都江堰工程,至今已有2000多年的历史,仍在造福利民,其中就凝结着古代羌族人的血汗和智慧。
羌族结婚操办喜事,新郎要陪新娘回娘家,娘家要备好“回门酒”,亲友要向新婚夫妇馈赠礼物,并致词祝福。羌族民间有的地方还有“逗新郎”的习俗。即在回门酒的宴席上娘家人要给新郎用四尺长的筷子,而且还要在筷子的后面加几个用马铃薯做的筷子坠,要新郎使用这种筷子,隔着几盏油灯去夹用肉丁和豆粒做成的菜,如果因为筷子长,夹不起菜,或油灯烧着下巴,就要被罚酒,这种活动既是节日聚餐,也是一种娱乐。
羌笛是羌族人民特别喜爱的一种乐器。唐代诗人王之涣写的“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诗句中提到的羌笛便是这种吹奏乐器。羌笛是用纤细的油竹做成,长二十多厘米,双管双簧,管头插有竹簧,每支管子上各开六个按孔,用双手握着吹奏,每个手指按两个孔,双声谐和的音调从双管中齐鸣。在演奏技巧上,除了要有灵巧的指法变化外,还需要用鼓腮换气的方法,使羌笛形成特有的音色。
当双管双声的羌笛吹响,像纤细、柔和的清泉,泊泊流进人的心田,使人心潮激荡,促人奋进,令听者与之同忧,与之同乐,丰富的情思胜于言表,发人憧憬,感人至深。难怪汉代诗人马融在《长笛赋》中论道,“近世双笛从羌起”,道出了羌笛为羌民所特有的乐器,说明羌笛产生久远的历史事实。
羌族还有一种打击乐器—羊皮鼓。在古代,羌族先民崇拜羊神,具有羊图腾的古老观念,因而羌族先民把图腾物的羊皮制成羊皮褂子穿,还把羊皮绷成皮鼓来敲击伴舞娱乐;传说,羊皮鼓还是羌族巫师释比作法祭神、驱鬼时用的法器,释比敲打羊皮鼓方能记诵出要念的经文。
更有这样一个羌族故事:相传很久以前,羌乡常遭早灾,粮食颗粒无收,羌民到处逃荒要饭。
尽管人们对老天爷烧香许愿,然而早情并没因此结束。后来听说天早是早魅妖精作怪,只有赶走早魅,方能风调雨顺。于是羌族人民借助神威,把羊皮绷成鼓,挑选一批壮实小伙,到深山老林去边击鼓,边高声呐喊,要把早魅赶出山林。声音震荡山谷,不久大雨果然降临。人们欣喜若狂,更猛烈地敲击皮鼓,嘴上发出“呵呵”的叫声,庆贺战胜早魅的胜利。以后时逢天早,就找一小伙子装扮成早魅,躲进深山,然后一群小伙子敲着羊皮鼓上山去驱赶早魅,边敲边高声呐喊,直至老天下雨为止。
美丽的羊皮鼓传说,增添了羌族文化的内容,激昂动听的羊皮鼓声,经羌族鼓手的再创作,形成了今天羌族人民喜闻乐见的皮鼓舞。
羌族信仰自然崇拜的多神教,认为天、地、日、月、树、火、青苗、门、锅、柱头、白石头等三十多种,都是羌族崇拜的对象。还有石匠、铁匠、木匠和媳妇,也被列为神灵加以供奉。羌区各村寨供奉的神和祭仪虽不相同,但在诸神中,最崇拜的神有五个,即天神、地神、山神、山神娘娘、关圣帝君。这些神都无塑像,也不写什么神位,只在羌族每家房子的房顶和围墙上立五块白石来代表五神。也有说白石只代表天神,是诸神中最高的神,或叫木比塔天神。
羌族宗教巫师叫“释比”、“许”或“阿爸许”,汉语译为“端公”,是羌族原始宗教的祭司。
羌族人民十分讲究友好相处,一家修新房,大家乐于帮忙,不收酬劳费。尊老爱幼,遇人打招呼,客来热情接待,过路人问路认真指点或主动当向导等传统习俗,更是蔚然成风。寨子里的人家有婚事、喜事,邻居亲朋和全寨的人都来帮忙并送礼祝贺。若有丧事,知道的人都主动前去帮忙料理,安慰丧家,并携带酒、香烛纸钱前往吊唁。妇女生小孩,除娘家送肉、蛋、米、酒等外,亲朋邻居也来庆贺。形成一种良好的社会风气。
在长期的羌族群体生活中,也形成了一些禁忌。如孕妇不能进新婚夫妇的新房;产妇未满月,不能进灶房,怕得罪灶神和家神,也不能见生人,怕生人把鬼带进来;卧病的人忌见生人,在病房外立一条板凳,以示拒绝生人人内。夜间禁止在病人屋里吹口哨;饭后忌把筷子横放在碗上,也忌倒扣酒杯,否则成了祭鬼仪式;忌坐门槛和楼梯;正月初一忌大声叫骂,并把火钳、绳子、菜刀收藏起来,因这些东西象征不吉利;家有丧事,忌外出,忌去搞生产劳动,妇女忌做针线等。这些忌讳中有的符合科学道理,有的反映了迷信观念。
羌族吊狗祭山
四川省阿坝藏族自治州茂坟羌族自治县东乡土门一带羌族的传统祭祀节日,每年农历正月举行,节期七天。
节前,羌族各户集体兑换一条白狗,喂肥。祭山日,羌族人聚集在象征山神的一个大白石前,点燃香火,将白狗吊在神树林中的“吊狗树”上,狗颈项挂一串圆圈形摸摸。七天后,白狗被吊死,人们再燃香火,祭拜山神,祈求人寿年丰。此节祭仪现已简化。
羌族独雄庙会
四川省阿坝藏族自治州茂坟羌族自治县土门一带羌族的传统宗教节日,每年农历正月初四日举行,节期三天。
届时,羌族各村组成十一人的跳神队,手执三叉棒,头戴鸡毛花冠,聚集在独雄庙前跳神。初六夜晚,庙前燃起夜火,跳神队巡游各村,至神石包前散会。会后分神火,各家将分得的火把带回灶中。羌族传说,独雄大王为土门地盘业主。把大王打四川时,打到土门东面,独雄大王弟兄七人变作黄蜂蛰把大王士兵,将其吓退。为纪念独雄大王,人们立独雄庙,每年举行独雄庙会。
羌族川主会
四川省阿坝藏族自治州一带羌族的传统祭祀节日。会期各地不尽相同,茂坟羌族自治县高龙一带为每年农历正月初六至十五日;理县通化一带为每年农历六月二十四日。
届时,羌族穿新衣戴花,备丰盛祭品到川主庙供奉,祈求保佑。祭毕,进行各种娱乐活动。
羌族羊神祭
四川省阿坝藏族自治州羌族的传统宗教节日。每年农历正月初五日举行,节期一天。
羌族以羊神为畜牧之神,以泥石砌成圆锥塔,中镶一块白石为神形。祭日,远近牧民赶着羊,并携带香、酒或一只鸡前来敬羊神,祈求羊群兴旺,免遭豺狼、豹熊之害。
羌族立勒克西
四川省阿坝藏族自治州茂坟一带羌族的民间传统节日,每年农历正月初九或九月初九日举行。
“勒克西”是一种方形小石塔,约六七尺高,一般立在山上或村子附近,最上层用小白石砌一周,顶上供一白石、牛角、羊角。塔内的一个陶罐中装有五谷,塔的小门朝南,立好后要定期行祭。羌族人每家还有一小勒克西,小塔正对大门。羌族人每日早晨在小塔里烧柏枝,并磕头礼拜,认为白石神威灵永镇一方,福佑全家。每逢喜庆节日,都要在小塔顶插柏木或杉木杆,杆上用羊毛线扎上彩色纸条,以示喜庆。羌族认为“九”是吉利数字,所以在正月初九或九月初九立勒克西。
羌族敬娘娘菩萨
四川省阿坝藏族自治州一带羌族的传统祭祀节日,每年农历三月三日举行。
届时,已婚羌族妇女要设供祭祀娘娘菩萨,无子的求神赐子,有子的求神保佑自家孩子平安。
羌族观音会
四川省阿坝藏族自治州茂坟羌族自治县、理县一带羌族传统节日。每年做会三次,会期分别为农历三月十九日、六月十九日和九月十九日。
届时,羌族于观音庙设供祭祀。妇女祈求观音菩萨赐子、保佑儿童平安。
羌族青苗会
四川省阿坝藏族自治州一带羌族的传统祭祀节日,每年农历三月十二日举行。
届时,羌族各户集资买一只羊宰杀,供奉土地菩萨,以祈求土地菩萨保佑田中青苗,恩赐丰收。此日忌路一天,禁止过往人等入寨。
羌族山神祭
四川省阿坝藏族自治州一带羌族的宗教节日,每年农历三月或五月择日举行,节期一天。
羌族普遍崇拜“阿握尔”(一种乳白色的石英石),并以其为各种神灵偶像。山神偶像为上塔神完的一块大白石。事前,大家集资交该年会首买羊、香烛,备杂酒,并请端公。祭日,羌族每户一人着新衣,带月牙形三叉形摸及一些煮熟的猪膘,清早随端公会首上山。临近山神,端公以小竹箭对空回射,跳跃至山神前礼拜并诵祝辞,撒青稞。会首同时以香烛、纸花、摸等献祭。然后,众人将酒灌人羊耳,并大吼三声,羊发抖,象征山神已领受。端公则在一旁察看羊抖状况,预测年成丰歉。随之端公开始跳神,同时分杉树枝给众人带回家插在屋顶“阿握尔”旁,以求吉利。端公跳神毕,围火休息。会首率人在神树林宰羊,以羊血涂山神石尖端,将羊角置神旁。羊肉煮熟,众人分食,并饮酒跳锅庄舞。祭山神后,照例封山不许砍柴,此节仪式现已从简。
羌族端午节
每年农历五月初五这一天,四川省羌族男女老幼都要饮一点雄黄酒,并擦一点在耳边鼻边,洒一点在户沿窗间,以防蚊蝇草虱蛇蝎以及秽气进人,保佑家人无恙。凡能外出走动的人,尽可能到山上踏青染露,羌族认为踏了端午露,强身又健骨。羌族地区不产糯米,因而节日不吃粽子,但却要小孩子佩带粽子香包。包内装有艾草、首蒲、香草,外用彩布、笋壳包裹,再用五色丝线编饰。除此以外,羌族的端午节也是茂汉县曲谷乡羌族妇女的传统歌舞节。
传说羊角花女神莎朗,变成美丽的羌族姑娘,在羊角花盛开的五月,来到曲谷乡的西湖寨唱歌跳舞。动听优美的歌舞,吸引了寨上的羌族妇女们去观摩。不久,万恶的土司将莎朗姑娘气走了。为了感谢莎朗姑娘传授歌舞,每年羊角花盛开的时节,寨上的妇女们相约去女神梁子的塔子周围歌舞,以表示对歌舞能手莎朗姑娘的怀念。天长日久,渐渐成了当地妇女的歌舞节日。
这一天从清晨起,身着艳丽服装的羌族姑娘,迎着朝霞去采露水,扯艾篙;有病的人到“神泉”去沐浴,以消除疾病;年轻力壮的男子们,这天在家操持家务,为妇女们准备好节日的食物;妇女们穿上结婚时的服装,与灿嫂、姊妹们去塔子旁或海子边,向莎朗姑娘奉献一年来自己编的新歌、新舞,并互相传授切磋,提高歌舞水平。这种歌舞活动叫“祭山领歌”。妇女们纵情歌舞的活动,直至夜幕降临,大家才依依不舍地返回寨子。寨上各家各户备办好丰盛的佳肴,专请妇女们去传歌授舞。妇女们热情地挨家挨户传教,这种欢乐而有益的羌族的节日习俗活动要持续三天。
羌族领歌节
四川省阿坝藏族自治州茂坟县曲谷一带羌族妇女的节日。羌语称“瓦尔窝脚”。意为“五月初五”,即节日从农历五月初五开始。
节前几个羌族妇女到山边的塔子去祭祀女神,然后召集全体妇女穿上新服装参加节日活动。
节日歌舞由老年妇女领头,在本村挨家挨户跳并祝贺主家快乐,每户人家都得热情招待。舞遍羌族各户后,再到场坝上歌舞,共庆三天。如果当年春天和夏天本村死了五十岁以下的妇女,领歌节则不能举行。
羌族黄龙寺庙会
四川省阿坝藏族自治州羌族的传统节日,每年农历六月十五日举行。
黄龙寺坐落在松潘县崛山南麓的丛林中,风景十分秀丽。黄龙并非是龙,而是一个人名。相传大禹治水时,乘舟沿眠江而上,因黄龙力大无比,充当先导,为治水立下汗马功劳。
羌族为纪念他的功绩,从明代开始在此创建黄龙寺,并在每年农历六月十五日举行纪念活动。六月初十以后,本州和青海等地的各民族人民骑着骏马,带着帐篷和各种土特产品,陆续赶到黄龙寺参加庙会。届时,老人们进寺烧香、磕头、祈祷,年轻人唱歌跳舞。两边山脚林间,摆满货摊,吃的、穿的、用的及各种土特产品比比皆是,形成盛大的羌族物资交流会。为了活跃气氛,各民族的文艺团体也赶来演出精彩的文艺节目。
羌族节日羌年
又称小年,四川省羌族民间传统节日,每年农历十月初一日举行。
其时,正值秋收完毕,一年的辛苦劳动,变成累累果实。届时,羌族人聚集在家中,停止劳动、出门。羌族各家各户在家中蒸食筱面做的三叉形“达瓦”。也有的地方羌族人用面粉制成牛、羊、马、鸡等形状的祭品,祭祀祖先和白云石天神。还有的地方请端公跳神,直至村寨边的神树林,杀羊献祭,将羊血洒在祭坛前敬神,羊肉按户数平均分配,节日期间,青年男子身着花衣,在彩色腰带上插一截油竹竿,里边插三根野鸡翎子,载歌载舞到各家各户祝贺。然后,由老年人领唱,众人合唱喜庆歌,跳锅庄舞,畅饮“顺酒”,共庆丰收。在欢度羌历年时,还有一项重要活动,即祭祀牛神和慰问耕牛。羌族是我国从事农牧业生产较早的民族,历来重视耕牛,将耕牛当成衣食父母,以农历十月初一为牛神生日。这天羌人提酒拿肉,到牛王庙杀鸡还愿。他们在牛颈上挂着玉米摸摸或小麦摸摸,全天用摸摸和好麦草喂牛,以示慰劳。所以,过羌历年有些地方又称为“牛王会”。在四川省阿坝藏族自治州茂坟一带的羌族,过羌年则有特殊规定:全寨人中,在当年没有成年人死亡方可过羌年,否则只过春节。
羌族还愿酬神
四川省阿坝藏族自治州茂汉一带羌族的宗教节日,每年农历十月择日举行,节期一至两天。
届时,羌族人集资交给该年的会首备羊、酒等供品,并请端公跳神祝辞。端公又称“阿爸许”,即羌族的巫师,跳神时头戴休匹儿(皮帽,用金丝猴皮制成),敲击羊皮鼓。地点多在山神庙。有的地区在上山神庙前夜要烧火守夜。酬神时各家带一只鸡敬神。还愿酬神后,众人聚在会首家吃羊肉、喝酒。此节羌族禁止外人及妇女参加。